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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我來迎你。” 琴長風(fēng)臉帶笑意,穿著喜服的他更是唇紅齒白眉目俊朗。 圍觀的百姓紛紛贊嘆。 “這季家二小姐真是有福氣,如此郎才女貌,當(dāng)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shè)?!?/br> 聽著周圍百姓這樣說,季云黛嬌羞的握住那紅綢,從今往后她就是她的妻了。 紅綢牽引著兩人去拜堂,又牽著她入了洞房,季云黛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樣幸福過。 紅燭高燃,季云黛坐在灑滿桂圓蓮子的撥步床上,緊張的等著琴長風(fēng)過來挑起她的蓋頭。 房門被人推開,有腳步聲靠近自己,想到等會要發(fā)生的事,蒙著蓋頭的季云黛悄悄紅了一張臉頰。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不見那雙停在自己面前的錦靴走過來。 季云黛忍不住咬緊了自己的唇。 他……為什么猶豫? 琴長風(fēng)看著坐在那里的季云黛,這就是他今日娶的妻子。 酒席上雖然人人都在對著他說著“恭喜”,可是他知道大房二房那邊的人看著他的眼睛里都帶著嘲笑。 他今日要娶的,本應(yīng)該是西周第一美人百里青司,依著她的郡主之名,圣上偏愛。 他若是成了自己的妻,別說是這琴府當(dāng)中無人敢小瞧于他,就連這仕途那也是一帆風(fēng)順。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三品尚書的女兒給毀了。 琴長風(fēng)的目光落在季云黛的小腹上,還有這個孩子,不過是一次醉酒,怎么就懷上了! 或許是琴長風(fēng)本就含著怨氣,又或者酒催毀了他的理智,他竟然喜杖都沒拿,就那么直接掀開了季云黛頭上的蓋頭。 蓋頭被人掀開,季云黛既羞又喜的抬頭看去,誰知迎來的卻是琴長風(fēng)粗暴的親吻。 礙事的桂圓紅棗被掃落在地,衣衫散落之間,血珊瑚的花冠被丟到床邊比翼雙飛的喜服上。 季云黛耳根紅成一片,這是她的新婚夜,她當(dāng)然也想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可是…… 季云黛撫上自己的小腹,管瞳當(dāng)初特意叮囑過的,孩子月份小,怕是受不住房事。 “夫君。” 她羞澀的喚著琴長風(fēng),“今日怕是不行?!?/br> “不行?” 尚未盡歡,他的妻子卻說不行。 琴長風(fēng)的眼底冷了下來。 “當(dāng)初在季府那夜,你可不是這么說的?!?/br> 想到那夜醉酒,季云黛羞的不敢直視琴長風(fēng),自然也沒發(fā)覺他眼中冰冷。 “我們的孩子還小,怕是受不住這個?!?/br> 孩子? 若不是有著這個孩子,她季云黛又憑什么嫁給他。 琴長風(fēng)眼中冰涼更重,“今日本是你我大喜之日,夫人不讓我碰,難道是讓我去找別人嗎?” 她怎么會愿意讓自己的夫君去找別人,只是…… 見季云黛猶豫,琴長風(fēng)心下冷笑。 “夫人既然不說話,那我就先離開了?!?/br> 琴長風(fēng)站起身來,整整衣領(lǐng)就欲離去,可是還未邁出步子,就被季云黛扯住了衣袖。 “那……夫君可要輕些……” 她聲若蚊哼,臉頰更是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琴長風(fēng)眼中輕蔑更重。 “放心吧夫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 62書局之約 季云黛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琴長風(fēng)的身影。 因著昨夜一場****,她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為陪嫁丫鬟的桃枝捧著熱水進來。 “小姐,”桃枝知道口誤連忙改口。 “夫人,天還早哪,您要不要多睡會?!碧抑粗驹器煅巯碌挠偾嘤行?dān)憂。 夫人初乘雨露,昨夜姑爺卻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夫人您覺得身體怎么樣,可要喚個醫(yī)者過來?” 季云黛聽得心下不悅,“你是第一天當(dāng)差嗎,新婦剛過門就喚醫(yī)者,你是想讓別人背后罵我是病秧子,是不是!” “奴婢不敢,”桃枝跪下連連請罪,“奴婢只是……只是……” 見著桃枝這樣,季云黛心煩意亂的擺擺手。 不知怎的,她覺得自己今早心氣特別不順,這一通火發(fā)的,就連她的小腹都隱隱疼痛。 季云黛摸摸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養(yǎng)胎,到時給琴家生下嫡長子,誰敢輕看她。 想到這里,季云黛按下心頭火氣。 “快些準(zhǔn)備給我梳妝吧,等會我要是敬茶晚了,仔細你的皮。” “是。” 桃枝攙扶著季云黛起來,這一站只覺小腹疼痛越加明顯。 季云黛抓著桃枝的手臂,額上冷汗都激了一層出來。 “母親來時不是給我?guī)Я怂巻?!你快去給我取來?!?/br> 見季云黛難受,桃枝顧不得被抓得青紫的手臂,慌忙去尋藥丸,黃豆大小的漆黑藥丸被季云黛合水吞下。 不愧是宮中太醫(yī)流傳出的秘方,這藥一下去就讓人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就連那疼痛都退的一干二凈。 季云黛剛舒了一口氣,不經(jīng)意間卻是看到擺在多寶格上的八寶葫蘆鑲金瓶。 昨日雖然琴長風(fēng)對她很是疼愛,可是那張紙條卻是在眼前揮之不去。 “三爺哪?” 季云黛一邊對著鏡中的自己上著桃花粉,一邊問向桃枝。 “今日他是要與我一同敬茶的,怎么一早就不見了蹤影?” “老夫人憐惜您是新嫁媳,說將敬茶的時辰改在午時,三爺今日一早說是與同窗好友有約出去了。” 聽著桃枝所說,季云黛心里舒了一口氣,她摸著自己的小腹,眼中閃過欣慰之色。 “寶寶啊,寶寶,你看,我就知道是百里青司那個賤人耍的陰謀詭計,婆母愛憐,夫君疼愛,她這是心里嫉妒我哪。” “不知三爺與同窗約在何處,今日午時前可否能趕回來?” 季云黛挑了一只喜鵲梅花紅綠碧璽雙股釵,放在鬢間來回的比劃著,今日是她過門的頭一日,這發(fā)釵隱著喜上眉梢之意,簡直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