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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 被這一喚,季正弘這才從自己的舉動當中回過神來。 “你……”為什么要將這個送出去。 季正弘看看一旁站著的大嫂和青司,甚至還有一側(cè)的琴長風,這詢問的話突就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清清嗓子,這才開口。 “她那里的衣裳釵環(huán)自有我派人安排,這對簪你還是收起吧?!?/br> 管瞳看看手上的簪子,又看看對面明顯垂涎的蕭薔薇,臉上笑得很是溫柔。 “夫君真是小氣,難得蕭姨娘喜歡,就是送給她又有何妨?!?/br> 管瞳將那簪子又往前遞了兩分。 “蕭姨娘不接,是不喜歡嗎?” 她那里是不喜歡,她簡直就是喜歡瘋了。 季正弘還想再說,可是周圍站著人,又容不得他再多言。 蕭姨娘看看季正弘,見對方不阻止,終于眼帶興奮的伸出手去。 可是她的手還未觸到那鴛鴦對簪,就見管瞳手掌一翻,那鴛鴦對簪在季正弘放大的瞳孔里,向著地面狠狠落去…… ------------ 77為什么這么拼? 白玉樣的鴛鴦墜落在地,被金線相連的寶石薄片,隨著玉簪四處迸濺。 管瞳看看那碎裂的玉簪,眼中突就閃過釋然。 她轉(zhuǎn)過身去向著身后的府門走去,那背影里竟然帶了幾分雀躍。 陽光帶著燙意灑落在她的臉上,管瞳瞇著眼睛微微的笑著。 她終于可以對著那個一直消耗著她感情的人,表示出屬于她的不屑。 看著那碎裂的鴛鴦對簪,還有征仲的季正弘。 百里玉影也是心中嘆息,最后的最后還是走到了這樣的地步。 “帶著琴三公子去前廳吧,聽聞你收藏了很多書畫,想來琴三公子身為榜眼也深諳此道,你們翁婿兩人切磋一番也好?!?/br> 見百里玉影都這樣說了,季正弘也只好點點頭。 琴長風行禮拜別百里玉影,目光卻夾著若有似無的情誼看著青司。 妻子兒子危在旦夕,他卻還在這里向著別的女人暗傳情愫,琴長風真是再次刷新了他的下限。 青司心下嘲諷,她當初怎么就看上這么一個人渣? 見青司對自己視若未睹,琴長風眼神手上的垂下頭去,畢恭畢敬的跟著季正弘去了前院。 青司再一次傾佩于琴長風的演技,可惜如今的她對于琴長風已經(jīng)刀槍不入。 “既然人都走了,那婢妾也就不打擾百里郡主母女閑話了?!?/br> 季正弘一走,沒戲唱的蕭薔薇也只好選擇退場。 “蕭姨娘還請停駐片刻。” 蕭薔薇疑惑的看著百里玉影,她們兩人平日里并沒有什么交集,她為什么要攔下自己? “夫人有事?” 百里玉影看著蕭薔薇,又或者是看著她的肚子。 “你若是想讓他平安降生,就離你家老爺遠些,須知出頭椽子通常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百里玉影說著就帶著青司離開了。 蕭薔薇捧著自己的肚子,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百里玉影不會無的放矢,她這么說,是單純的提醒,還是暗示自己有人想對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的孩子做點什么。 看著地上碎裂的玉簪,蕭薔薇踏著滿地斑駁陽光向著自己的院子緩緩走去。 或許,她是時候要為自己和孩子的以后做打算了。 “有什么想問的?” 看著青司一格格的數(shù)著自己腳下的路,百里玉影率先開口。 “母親為什么要提醒她?” 青司還以為母親會與管瞳這個嬸娘親近些,可是母親剛才那番話明明就是在幫蕭薔薇。 青司會問這個,百里玉影并不奇怪,但是她并沒有直接回答。 “青司覺得季家和你嬸娘那個重要?” 管瞳只是一人,季家卻是他們上百年的根基,這答案雖然對管瞳有些殘忍,但是卻真實。 可是這與母親幫助蕭薔薇有什么關(guān)系? 驀地,青司想起了蕭薔薇肚里的孩子。 未來這孩子會被生下,被嬸娘收到自己房里。 青司記的清楚。 季家敗落,嬸娘打算去隴西避禍的時候還帶著他,盡管那時,她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嫡子。 有時候青司有些琢磨不透嬸娘這類后宅主母。 從管瞳摔簪表示自己不滿來看,她應(yīng)該是極其厭惡蕭薔薇的,可是她后來即使逃難,都不忘帶著那孩子,這其中必然也有替季家留下香火的意思吧。 “難道子嗣真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讓人放下自己的成見。 “季府如今只剩下你叔父這一脈,你說重要不重要?!?/br> 她今日提這些不是為著她蕭薔薇,她為的只是蕭薔薇肚子里的孩子。 一個世家大族若是沒有繼承人,又談何百年延續(xù)。 “母親要去嬸娘那里嗎?” 按理說他們是要去季云黛那里與她閑話家常,吃她從琴府帶來的喜餅,可是她剛才那副模樣,顯然腹中孩子不適。 “等下再過去吧?!?/br> 此時過去反而會礙事。 “陪我走走吧?!?/br> 百里玉影握住了青司垂落的手掌,她握的很是小心,避開了青司受傷的指尖。 “很疼吧?!?/br> 百里玉影看著那傷口,心里即使無奈又是心痛。 “是有那么一點點~”青司用拇指在食指上比劃出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不過母親給我吹吹就好了?!?/br> 本是一句笑言,百里玉影卻捧著那手指在自己面前輕輕的吹了幾下。 自季錦堂去世后,她再也沒有這樣為青司呼過手指。 尤其是這次遇見青司之后,她的青司好像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修煉成了“無堅不摧”與“心沉如?!薄?/br> 她琢磨不透她,而她也已經(jīng)全然學會了自己一人面對一切。 “既然拉弓開弦那么痛苦,為什么要一直練下去?” 為什么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的進入國子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