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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連忙放下托盤,接過那葛菱紗將青司結(jié)成的細(xì)小發(fā)辮,輕輕攏在腦后。 原本,白芷還覺得這發(fā)辮太過尋常,可是菱花鏡里映出的女子,卻好似神女臨世一般。 峨眉淡掃,眼若秋日之空,櫻粉色的唇瓣不施丹朱,卻更顯出塵脫俗。 “白芷?!?/br> 青司喚了兩聲走神的婢女。 “小……小姐,”白芷慌忙回神,“您剛才說什么,婢子沒有聽清。” “去將我柜里的素紫蟬衣取來?!?/br> “今日乃是太后壽誕,您穿那個(gè)會不會太素了?” 青司看看帶著疑惑的自家婢女,正是因?yàn)槭翘髩壅Q,所以她才要穿那個(gè)。 一來,因?yàn)檫x秀延后,今日世家貴女必定爭奇斗艷,她不想摻和這些個(gè),所以只要素雅不失禮儀就好。 二來,她今日所獻(xiàn)的壽禮乃是佛經(jīng),太過花哨也不好。 青司心里定了定。 “你自去取來就好?!?/br> 見白芷出去,青司卻坐在菱花鏡前出起神來。 她腦中將前世有關(guān)太后壽宴的事通通過了一遍,但是搜尋出有用的東西并不多。 前世這個(gè)時(shí)候,她正巧病了,所以代她去宮里的是季云黛。 而季云黛因?yàn)楂I(xiàn)上從她母親那里拿來的佛經(jīng),為琴家很是掙了一番榮寵。 余下的,她也是沒有印象了。 若說真的有什么,那也就只剩下一個(gè)“洛秋城”的名字。 燕王回京后,太后賜婚,可是燕王全都拒絕,因?yàn)樗颜业健按松類邸薄?/br> 為了心愛的女子拒婚,曾幾何時(shí),燕王一度被京中貴女們封為挑選夫君的榜樣。 就連那時(shí)的她,都甚至想過,若是有這樣的一位夫君就好了。 青司想著輕笑出聲。 她先前出手搭救了洛秋城,也算是結(jié)了一番善緣,希望以后能排上用場吧。 還有季云黛…… 她那種人,是不會放過這種入宮機(jī)會的,只是不知今天她會怎么做? ------------ 96想讓他死 “都準(zhǔn)備好了?” 百里玉影從門外而來,卻見青司坐在鏡前發(fā)呆。 見到來者,青司忍不住一笑,“母親真的不與我同去?” 百里玉影笑笑,“我在府里煮好湯等你回來。” 青司點(diǎn)點(diǎn)頭。 她知道,母親這是顧及有人拿皇上與她以前的事,出來詬病。 “既然母親不去,那讓他與我一同入宮吧?!?/br> 百里玉影知道青司說的是誰,但是她也有些顧慮。 “畢竟沒有正式入族,你這樣帶他去,會不會惹得旁人多言?!?/br> “不是已經(jīng)將名字記在族譜上了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季家的人了?!?/br> 青司握住了百里玉影的手掌。 “今日是太后千秋壽誕,來的也都是京中貴人,試問還有比今日讓他出現(xiàn)更隆重的時(shí)候嗎?!?/br> “我知道母親的顧慮,可是讓這天下人看清我季家大房的態(tài)度很重要!” 說起這個(gè),青司想起季正弘來。 “這幾日叔父雖然天天上門求見,可是他一來沒有賠禮道歉,二來也沒讓季云黛表態(tài),只在那里說著“一家人”的話,似是內(nèi)里這意思誰不知道。” 被青司一提,百里玉影也好好想了一想。 她大房確實(shí)沒落了許多,要不然他二房憑什么認(rèn)為在意圖給青司下絕嗣藥之后,還以為能重歸于好? “即是這樣,就讓他與你一同去吧,只是他對這宮中禮儀……” “母親放心吧,他出身燕家,這些東西他必然是都會的,而且我會在一旁提點(diǎn)著,相信女兒,出不了什么大錯(cuò)的?!?/br> “這就好?!?/br> 百里玉影想再叮囑些什么,可是她想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太長時(shí)間沒有入宮,反倒是青司出入宮廷的時(shí)候更多一些。 青司站起身來,接過百里玉影遞來的壽禮。 “小心些,早點(diǎn)回來。” 百里玉影小心的叮嚀著,好似她去的不是皇宮,而是天涯海角一樣。 青司伸出手臂,輕輕的抱了抱自己的母親。 “放心吧,我會帶著大哥平平安安的回來?!?/br> 百里玉影站在門口,看著青司穿過花廊。 她揚(yáng)起的素紫衣角,翩然飛過從花廊上垂下的花朵,像只云雀一樣輕巧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雖然過繼一事是青司提出的。 燕行止也是她選擇的。 可是百里玉影知道,青司心里是有芥蒂的。 她一直都稱呼燕行止為“他”,可就在剛才,她為了讓自己安心,她叫了他一聲“大哥”。 百里玉影鼻尖一陣酸澀,她的青司啊總是那么懂事的讓人心疼…… 六匹駿馬拉著鎏金鑲檀木的馬車“咄咄”而行,陽光烈烈,將車壁上“百里”兩個(gè)大字,映的曄曄生輝。 馬車?yán)?,燕行止……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季行止才對。 季行止握著一卷書坐在馬車一側(cè),他本來是想著趁著空閑,在馬車?yán)锟磿摹?/br> 可是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就落到對面之人的身上。 不是因?yàn)榻袢盏乃┑亩嗝辞逖懦鰤m,也不是因?yàn)樗巳荻嗝春每础?/br> 而是此時(shí)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她,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 季行止猶如實(shí)質(zhì)樣的打量,青司就是想忽略,也有些困難。 “在緊張?” “還好。” 想想也是,未來的大相,怎么會害怕進(jìn)宮這種小事。 但是不害怕,不代表沒有需要提點(diǎn)的地方。 “我與說一些宮中的事,你聽一聽,也好等下心里有數(shù)?!?/br> 聽見青司要說正事,季行止放下了手上的書卷。 “請說。” “當(dāng)今圣上子嗣也算繁盛,但是成年的卻也只有那么幾個(gè),大皇子高佐你已經(jīng)見到了,他乃是梁國公主月貴妃的孩子,他我就不多說了,今日我與你說一下其他幾個(gè)……” 馬蹄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