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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碎的說出去,這…… ------------ 108美人哥哥? “我來吧。” 院判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尋聲看去就見高漸離走了出來。 “燕王殿下是武道高手這確實不假,可是這藥酒……” “無事。” 看著高漸離應(yīng)下,院判只好將藥酒放在青司身旁的小幾上。 “卑職就在外面,若殿下有何不適,郡主通傳一聲就好?!?/br> 看院判這鄭重的模樣,青司看的暗暗挑眉,總覺得燕王不僅僅是聞不得酒氣這么簡單啊。 開著的房門被院判隨手關(guān)上,空曠的房間頓時只剩下了兩人。 所有的窗欞都被敞開,高漸離拿著細軟的棉紗,將自己被熱水泡過的手指根根擦過。 他站在那里,藥酒被放在桌上,即使隔著酒瓶,酒液那種特殊的香氣也隱隱在他周圍繚繞。 “怕疼嗎?” 青司半臥在那里,不明白高漸離為什么會這樣問。 “還可以?!?/br> 與疼痛比起來,她更討厭那些無能為力的感覺。 “用藥酒活經(jīng)舒絡(luò)雖然能讓你站起,但是卻要比剛才探骨疼上百倍。” 高漸離轉(zhuǎn)頭看向青司。 “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打算怎么幫自己,給自己一碗麻湯? 青司正想開口,那一邊的高漸離已經(jīng)自己下了決斷。 他出手如電,揮手鎖了青司耳后的一處xue道。 青司僵直著躺在那里,只能看到身旁站著的高漸離,以及頭頂上方的梁上彩繪。 “院判說您是武道高手,青司現(xiàn)在是領(lǐng)略到燕王戰(zhàn)神風(fēng)姿了。” 高漸離笑笑,他的笑容來的淺淡,若非青司一直看著,恐怕都會忽略過去。 “你與小時一樣,還是那么會說話?!?/br> 高漸離在青司身后放了一個迎枕,一手抱著她的腿彎,一手扶著她的腦后,將她平躺的姿勢換成了半臥。 “青司幼時好似與燕王殿下多有淵源,不過青司那時尚且年幼,如今已是記不得了?!?/br> “這不重要?!?/br>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br> 高漸離俯身捧起了青司受傷的腳踝,將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很穩(wěn),整個過程都沒有驚動青司的腳踝分毫。 “人雖然能夠承受痛苦,可是這痛苦卻是有極限的,過了這個界限你可能會覺得暈厥,焦躁甚至?xí)霈F(xiàn)幻覺,你雖然能忍,可是未必能受的住?!?/br> “燕王殿下應(yīng)該有方法吧?!狈駝t又何必將自己用xue道鎖住。 “有兩個方法?!?/br> 高漸離道。 “其一,我可以鎖住你玉枕,迎風(fēng)兩處xue位,讓你陷入昏睡,人一旦睡著,會比醒著來的舒服許多。” “第二種哪?” 青司不是很喜歡陷入昏厥,把自己交給另外一人。 “其二,我可以只鎖住你迎風(fēng)這一處xue位,讓你陷入清醒與睡夢之間,但是疼痛只能減弱上部分?!?/br> “第二種吧。” 青司如此回道。 “我剛才為你鎖住的就是迎風(fēng)?!?/br> 青司“……” 這燕王是覺得自己必然會選擇第二種,還是他就喜歡這先斬后奏? 高漸離在桌上的香爐里撒了一把冰片,清冽的寒香從香爐里彌漫而出,那帶著絲絲沖鼻的味道,猶如讓人回到了冰天雪地當(dāng)中。 “燕王似乎很怕酒氣?!?/br> 青司承認,她這話里帶了嘲笑,可是坐在軟榻另一側(cè)的高漸離沒有反駁。 “不是害怕,只是比較易醉?!倍选?/br> 高漸離說著拔開了藥酒上的瓶塞。 淡黃色的藥酒沾染上高漸離玉白的手指,濃烈的酒氣撲天而來。 青司看著那雙覆有薄繭的手指,帶著灼燙的溫度,觸碰上自己的腳踝。 疼痛來的劇烈,只一瞬就讓她不由得繃直了腳背,這使得那疼痛來的更加肆虐。 若不是她被人鎖了xue道,說不得她會忍不住踢開那只落在自己腳腕上的手掌。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在你幼時與你見過,就在你季府后面的梅園里,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冰片的清冽寒香,沖淡了些許藥酒濃烈的氣息,卻又夾雜著味道混成一種過往的顏色。 似乎在自己漫長漫長的記憶里,確實是有過這樣一個人。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她穿著那件鼠灰色的斗篷,圍著梅樹一圈一圈的轉(zhuǎn)著。 今日是她的生辰,母親為她做了斗篷,她也想回上母親些許。 她想摘梅樹上開的最好的那束花枝,可是她試了好幾次,都攀不上那梅樹。 青司僵硬的半臥在那里,她的目光穿梭在高漸離的聲音里,想從那些過去和現(xiàn)在里尋到些許落腳點。 她的目光掃過頭頂上的畫壁,略過桌上的香爐,最終的最終也只能落在高漸離的身上。 他的頭顱輕輕的垂著,鬢角垂落的發(fā)絲在她這個角度看去,總能讓人想到溫柔這樣的詞匯。 他的唇輕輕的抿著,在他不笑的時候,永遠都帶著冷凝的意味,可是當(dāng)他笑起,那眼中的暖意似乎能將稟冽寒冬寸寸融化。 此時他正張合著那張淡色的嘴唇將那些遺失在記憶里的過往,輕聲提起。 “那是我第一次見你,你懊惱的像個圍著點心打轉(zhuǎn),卻尋不到方法的松鼠……” 似乎是這樣的。 青司隱隱記得,好像有人與滿天飛霜落雪間將自己舉起,去勾梅樹上那枝開的最絢爛的梅花。 她似乎還曾將掉落的梅花,戴在他的耳邊,喚他“美人……哥哥?” 這跨越經(jīng)年的同一句稱呼,溫暖了高漸離唇邊笑意。 “我說過,你會記得的。” 這四個字猶如一道閃電,劈開青司眼前這些過去現(xiàn)在交織的幻境。 冷汗將她身上的素紫蟬衣浸透,可是這卻不及她心頭震驚。 她竟然真的把西周戰(zhàn)神,叫成美!人!哥!哥! 高漸離手上暗勁寸吐將藥酒一點點揉進淤腫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