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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她才對梁國恨之入骨?” 先是將蝗災(zāi)趕到梁國,在讓梁國與天狼結(jié)下死結(jié),這樣想來,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計謀,確實(shí)不像西周的作風(fēng)。 “難道這些主意真的是她出的?” 南鳳覺得自己第一次那么將一個女人的話,放在心中百般揣摩。 退一萬步說,如果父王的計劃真的出錯,到時震怒的高祖帝會放過梁國百姓? “為什么突然覺得,即使計劃出錯,也是因為這人的干系?” “這么說來,果然還是應(yīng)該要?dú)⒘怂牟艑Π伞!?/br> 南鳳看向地上**的青司,明明就是一伸手就能掐斷脖頸的存在,卻讓他在這里像是糾結(jié)什么人生大事。 “蠢死了?!?/br> 南鳳拿著樹枝戳著面前的篝火,就這么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可是萬一她說的那些都一一實(shí)現(xiàn),到時梁國百姓又怎么辦? 南鳳看向青司被自己撕扯開的傷口,本來被短箭傷的就深,現(xiàn)在傷口更是不斷向外滲血。 “早知道就多引幾只過去了,一早把你咬死,也就沒有這么多事了?!?/br> 不過,把跟著自己的狼引到女人那里,現(xiàn)在想想還挺那什么的。 “不如……先給她包扎一下手腕?反正內(nèi)衫是她的,止血藤也是她的,這樣應(yīng)該不算救她吧。” 南鳳嘴上念叨,那邊已經(jīng)去啃苦澀的止血藤。 “這玩意還真是吃一次,想吐一次,為什么這家伙就能咬的面不改色?” 南鳳拿起青司還在流血的手腕,不知怎的,南鳳突就想起青司咬斷狼喉時的場景。 那樣的決絕而義無反顧。 傷口被青司咬的比較厲害,南鳳擠掉青司傷口上的瘀血,將止血藤敷上,然后用繃帶結(jié)實(shí)的綁好。 “這樣就差不多了吧?!睘榱饲嗨镜膫诓槐灰滦浯驖?,南鳳將衣袖往上卷了兩道。 被狼爪撓出的狹長傷口露出。 這樣驚駭?shù)膫诩词故擒娭袧h子怕是都無法忍住。 她是怎樣若無其事的躺在那里,與自己款款而談的? 可是……若是包扎這幾道傷口就需要將青司身上的衣服解開。 南鳳動動手指,到底要不要那么做哪? 就在南鳳百般糾結(jié)的時候,騎在馬上的高漸離終于發(fā)現(xiàn)了樹底被大雨沖散的血跡。 他跳下馬去,與泥濘當(dāng)中撿起幾根灰色的毛發(fā)。 “是狼?!?/br> 不論是青司還是南鳳這里先前一定發(fā)生過某種戰(zhàn)斗。 高漸離抬起頭去,青司一定就在附近! ------------ 185曼陀羅 南鳳紅著耳根別頭看著一邊,手指卻碰觸向青司身上系著的衣帶。 說是衣帶,也不過就是胡亂系在一處的衣服。 因為青司的衣服早就在北山行宮是,就被他用銀月一分為二。 南鳳摸摸鼻尖,大概無心,所以當(dāng)時還不覺得怎么樣,只是現(xiàn)在想想……還挺誘人的。 伸出的手指拉住衣帶的兩端,只要一個用力,這件外衫就會輕飄飄的落下,然后…… 說不上什么感覺,就在南鳳準(zhǔn)備褪下青司衣衫之時,情形突變! 南鳳一撐地面,旋轉(zhuǎn)跳至一邊。 只聽“咻”的一聲,一枝利箭釘在他先前的位置上。 箭尖全沒,可想而知這箭矢力道。 有人過來了,會是誰? 南鳳抬頭看向外面依舊不停的漫天雨簾,大雨遮擋住對方的身影,抹掉對方行動蹤跡,可是那感受到的殺氣卻是實(shí)至名歸。 南鳳看向躺在那里的青司,他雖然躲過了,但是青司還在那里,在不明白先前箭矢針對誰的情況下,青司既有可能會有危險。 死了也好。 南鳳心里這樣想著,向著青司的方向踏出一步,可是他腳下才剛剛一動。 箭矢穿透雨簾的聲音就連連傳來,南鳳在狹小的洞壁當(dāng)中,左支右擋。 擲射而來的箭矢看似毫無章法,卻在青司面前圍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原來是針對自己的嗎。 南鳳唇角一勾看向山洞之外,能夠護(hù)著青司,又有如此高超箭技的只有一人。 金紋玉履踩著泥濘而來,即使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裳,可是此時的他看上去是那么危險而高高在上。 “高漸離,好久不見了?!?/br> 高漸離直接無視了南鳳的存在,走到青司身邊為其把脈。 竟然被無視了,是覺得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了嗎。 南鳳從一旁緩緩站起,不知為什么,他看著面前這兩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你都不好奇,這幾天里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了嗎?” 南鳳抱臂看向高漸離。 “說來,這女人為了活命,還真是什么都敢做哪?!?/br> 這種含糊不清又極意惹人誤會的話,南鳳不相信身為男人的高漸離會全無反應(yīng)。 “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這本來就是我教她的?!?/br> 高漸離拂去青司臉頰上沾染的血跡,“這一次,你做的很好?!?/br> 南鳳的手指緊緊的攥起,這種全然信任的境況讓他覺得莫名的不爽。 “大概吧,不過,攻打梁國的主意真的是出自她手?” “從你們暗殺她父親的那一刻,應(yīng)該就想到了今日吧。” “梁國固然曾經(jīng)強(qiáng)大,但是不論是西周還是她我都在日漸強(qiáng)大?!?/br> 高漸離將青司抱起,看向身后的南鳳,他的眉眼依舊冰冷,但是氤氳其中的殺意卻已經(jīng)被按耐下不少。 “你救了她,我這次放過你,若是再有下次,我不會留手的?!?/br> “誰稀罕你的放過啊,這是我和她的事,她都沒說話,你多嘴什么!” 心中不滿,壓抑到極致,南鳳握著手上的半把彎刀向著高漸離狠狠劈去! 受了傷的南鳳,與戰(zhàn)力全開的高漸離,這結(jié)果即使不用猜也能想出兩人之間誰高誰低。 高漸離目光一稟,也沒看清他如何動作,南鳳就被其踢到山壁上。 腰腹上的傷口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