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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顯露出來?” “或許吧?!?/br> 高漸離看向青司手腕上的傷口,比起這個來,他反倒更擔(dān)心青司的傷口。 “手腕還疼嗎,需要再讓院判給你換些藥嗎。” 青司笑著動動手腕。 “當(dāng)時用牙齒撕咬時,沒控制好力道,看著可怖,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br> “你指的,是用自己身上的血當(dāng)做誘狼之餌?” 高漸離聲音低沉,大約是因為看不見,青司的耳朵變得異常敏銳。 這種帶著不滿的危險是鬧那樣。 “不論當(dāng)時發(fā)生什么,我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比起這個我更在意,我消失這么長的時間,太后那里……” 若是平常,青司是不在意的,但是她現(xiàn)在是高漸離的未婚妻啊,一點(diǎn)點(diǎn)小錯,都會成為高漸離身上的污點(diǎn)。 “你消失這段時間,我讓白芷對外一直聲稱你感染了風(fēng)寒,你安心養(yǎng)病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那你哪?”青司轉(zhuǎn)頭望向高漸離的方向。 “他們不知道真相,你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吧,你不介意?” “介意,”高漸離看著青司的手腕回答的干脆。 “我怕因為我太沒用讓你受傷,你會嫌棄我這個未婚夫?!?/br> “就這個?”我們問得是一個問題嗎? 雖說是名義上的,但是他真的不介意?“還有很多,你要聽?” 面對高漸離這認(rèn)真的語氣,青司覺得自己有點(diǎn)慫。 “不用了?!?/br> 白芷端著托盤遙遙而來,托盤上除了藥碗,還有被藥草熏煮過的白綾。 高漸離接過托盤對著白芷擺擺手,白芷依言退下。 “白芷過來了?” 青司雖然看不見,但是那樣小心的腳步,除了白芷,不會有也其他人。 “嗯。” 高漸離拉住青司的手腕,將她帶向自己的方向,青司不疑有他,剛一坐下就發(fā)覺出這不對勁來。 這種溫?zé)岬挠|感……是腿? 青司的臉頰騰的紅了,光天化日的,這人怎么可以讓自己坐她的腿上。 青司想要站起,卻被高漸離擁進(jìn)懷里。 “別動。”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比酒還醇厚綿長的聲音,聽得一陣耳癢(酥)。 帶著藥香的白綾覆上青司的眼睫。 “院判說你要避免過度光亮,所以這幾日最好戴著白綾。” 青司摸摸眼上覆著的菱紗,原來他要讓自己坐在他腿上,是為了戴菱紗。 “還有這個?!?/br> 高漸離端起一旁的藥碗,挑起一勺來吹了兩下,這才送到青司唇邊。 “張嘴。” 青司抿著唇瓣沒有動,這是把自己當(dāng)做小孩了嗎。 “這個,我可以自己喝。” 青司摸索著端起桌上的藥碗一飲而盡,褐色的藥液沾在唇角,將蒼白的唇染得一片水光瀲滟。 趁著青司這副虛弱的模樣,越發(fā)誘人采擷。 帶著薄繭的大手捏起青司的下巴,青司下顎微揚(yáng),看上去簡直與索吻無異。 真的很想狠狠的覆上去,讓她身上全部都沾染上他的氣息,可是如果那樣做了,會把她嚇跑的。 拇指緩慢的沿著唇線游走,將那兩滴藥液緩緩揩沒,這種流連的姿態(tài),在青司這里可是全然變了味道。 這種褻玩的姿態(tài),是將她當(dāng)做青樓妓子了嗎! “燕王還請自重!” 青司嗔怒的打落那只手掌。 “青司……” 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青司離得身后這人遠(yuǎn)了一下。 本能的,她覺得兩人現(xiàn)在面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什么事?” “我想問問你。” “說……” “我若是不想自重怎么辦?” “什么意思……唔……” ------------ 187討債??! 章節(jié)錯誤,點(diǎn)此舉報 臉頰被捧珍重的捧在掌心。 高漸離覺得這一刻的自己是瘋狂的,他急躁的就像個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不顧一切,只為想將懷里這個人歸為自己的所有物。 所有的反抗被他阻擋在懷里,所有的反駁被他堵在唇舌之間。 原來于情愛之間,人是沒有理智,有的只剩下掠奪……掠奪……再掠奪…… 不知過了多久,契合的唇瓣終于分開,青司紅著臉頰,小聲的喘息著。 又又又又一次這樣了! 這種發(fā)展除了讓人始料不及,還讓人有點(diǎn)崩潰。 不是早就想好相互利用之后,就各奔東西的嗎,怎么……她就…… 紅腫水潤的唇瓣,簡直比玫瑰花還要妍麗嬌羞。 高漸離在上面輕啄了一下,然后笑著將青司擁進(jìn)懷里。 “院判建議你喝藥之后去湯池里泡一下,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青司紅著臉頰跳起,大約是覺得這樣太過失態(tài),她清清嗓子在那里站好。 “青司還要去湯池,就不妨礙燕王殿下了?!?/br> 青司對著高漸離大概的方向,行了一禮,喚來白芷向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等到青司的身影消失于亭臺樓閣之間,高漸離那帶著笑意的眼睛,一點(diǎn)一點(diǎn)泯去所有的溫度。 “主子,您要去哪?” 見高漸離走出,一旁的阿大迎了上去。 “去瀟湘閣?!?/br> 瀟湘閣?阿大有些疑惑,“那不是月貴妃暫居的地方嗎,您去那里做什么?” “收帳?!?/br> 看著高漸離被風(fēng)揚(yáng)起的衣角,阿大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這種感覺,簡直就與高漸離在戰(zhàn)場上,率領(lǐng)將士群起而攻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煮沸的泉水被人姿態(tài)優(yōu)雅的注入清雅的竹杯里。 蜷縮其中的花蕾,在竹杯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舒展,最終變成一朵芬芳茉莉于背地飄搖。 月貴妃穿著一身暖雪色的皺紗長裙,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