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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很是心酸。 “無事,都習(xí)慣了。” 莊妃輕輕的笑著,如山野里的新綻的雛菊一般,恬淡無爭。 茶香依舊,莊妃將放涼的茶水潑掉又為自己續(xù)了一杯。 她捧著茶杯坐在那里, 一如當(dāng)年她端著喜酒做在那里的模樣。 “即使現(xiàn)在他再喜歡你,等到時間一長,這份喜歡也會被漸漸磨滅。” 穿著鳳冠霞帔的女人,一邊對著銅鏡點染朱唇,一邊對自己這樣說。 她垂眉不語,因為她知道她說的都對。 當(dāng)卑微的皇子變成耀眼的皇位繼承人時,她就曾經(jīng)失去過他一次。 “我要這么做?” 女人抿抿紅唇,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她。 “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庇喝萑A貴,艷冠群芳。 “可是他不喜歡,雖然我也不需要他的喜歡,但是我皇后的位子一定要保住?!?/br> “所以,”女人笑笑,“來幫我吧?!?/br> “怎么幫?”她不明白她一個侍女,如何給身份高貴的皇后幫忙。 “你不懂的,活人永遠(yuǎn)打不過一個死人,你若想遠(yuǎn)留在他的心里,那就要在他對你最念念不忘的時候,讓這感覺刻進他的骨子里?!?/br> “所以喝了這杯酒吧,” 酒杯被容皇后推到她的唇邊,“從此,這世上再無錦燭?!?/br> “是了,我不是錦燭,我只是依靠著錦燭恩惠而活的莊妃?!?/br> 可是正如容皇后所說,她倚靠著一個死人,從宮女之身成了四妃之一。 圣上偏愛,甚至就連她的孩子,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寵愛。 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和“錦燭”長的有些想象。 高祖帝喜歡錦燭嗎? 不,如果喜歡的話,又怎么會不認(rèn)得他身邊的莊妃就是錦燭。 他喜歡的,只是那個喜歡著錦燭的他罷了。 伴著落日,莊妃將手里已經(jīng)放涼的茶一點一點的喝掉。 直到出了莊妃的院落,青司還覺得心情有些沉重。 高漸離捏了捏青司的手心,“你這是又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暢。” 不論怎樣的喜歡,在家國天下面前,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不論是錦燭,還是容皇后,其實她們說穿了都只是權(quán)利**下的犧牲品。 “不要去想那許多,錦燭最后的結(jié)局,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br> 青司腳步一停。 現(xiàn)在想來,莊妃即使陪伴高祖帝多年,似乎關(guān)于錦燭的一切她都知道的太清楚了。 沒有人會這樣了解另一人,除了她自己。 “你是說,莊妃與錦燭是同一人?” “這種結(jié)論為時尚早,不過,我認(rèn)識的容皇后絕對不是一個嫉妒成性的人,更不會因為一個婢女,賜毒酒什么的。”畢竟,這宮中多的是女人。 高漸離這一說,青司當(dāng)即就明白了,即使是莊妃,剛剛對容皇后也是大加贊賞。 所以,雖然不知道容皇后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是她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苦衷。 只是,青司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容皇后現(xiàn)在的樣子。 世事無常啊。 青司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是不是的都不重要,反正知道錦燭是圣上心里的念念不忘就是了?!?/br> “只是,接下來我們要這么做?” 青司望著高漸離道,“是想方設(shè)法揭穿南無月的陰謀,還是等他們自露馬腳?” “都不用?!?/br> 高漸離道,“我們今日這么大張旗鼓的去莊妃院里,相信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到風(fēng)聲?!?/br> “正所謂做賊心虛,這會該是他們犯難的時候才是,”高漸離說著將青司的手掌握的更緊。 “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形影不離……” 加入書簽,方便 ------------ 203瘋狂的南無月 墨綠色的粉末混著花瓣灑進香爐里,灰色的煙氣緩緩溢出,只頃刻就飄滿了小小的寢殿。 南無月看看煙霧的顏色,又往里撒了一把。 閉目淺眠的高祖帝唇邊勾笑,顯然正陷入一場極致的夢幻當(dāng)中。 “今日百里青司隨著高漸離去了莊妃那里,看樣子他們是知道了錦燭的事?!?/br> 南鳳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窗欞上,他看著那邊灰色的煙氣,將他搜集的情報與猜測,對著南無月一一說出。 “知道又如何,高祖帝對錦燭的執(zhí)念可與他們想象的不同。” “身為西周身份最為尊崇之人,卻要靠一個女人去穩(wěn)固政權(quán),這種內(nèi)疚,會將他的回憶無限美化?!?/br> 南無月將花瓣灑進香爐里,“內(nèi)疚加上這味“夢浮生”,天長日久之下,會讓他徹底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但是你給他用藥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吧。” “那是你不給我時間!” 南無月眼帶瘋狂的看著香爐,“只要時間再久一些,我們何必還要去推舉高佐為帝,直接掌控這個帝王也未嘗不可!” “為了讓他先前答應(yīng)讓梁國入京,你在他身上下的夢浮生劑量太重,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還未安排好,他就要撐不住了。” “哼,”南無月冷笑一聲,“你在指責(zé)我嗎,別忘了,這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囑咐來做的,世子殿下?!?/br> 南鳳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南無月越來越脫離掌控,一個不安分的人,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高漸離已經(jīng)起疑,現(xiàn)在梁王已經(jīng)帶著大軍出發(fā),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br> “所以哪……” 南無月那只雖然痊愈,但是依舊帶著傷疤的眼睛,陰測的盯著南鳳。 “高祖帝御令已下,現(xiàn)在即使想要更改已是不可能,梁王讓我們做的,我們已經(jīng)做到了,剩下的,就是將這件事圓滿的結(jié)束?!?/br> “說到底,你還是想讓我死。” 南無月心中連連冷笑,需要我的時候就讓我活著,如今出了問題,就想讓自己以命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