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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剛才沒了一個梁國,攝政王會答應再養(yǎng)出另一個“梁國”來? 可是一直沉著眉眼坐在那里的攝政王,終于開口。 “你這些,是誰教的?” 牧野看著高漸離躬身行禮,那人說過的,只要他問,他就可以說。 “不瞞攝政王,是小王的亞父教的?!?/br> “你的亞父是誰?” 高逸高佐,乃至是高天佑都能察覺到高漸離話中的急切,就像沙漠中快要干涸而死之人,突然聽到有水的消息。 “小王亞父姓季。” 牧野這話一出列坐大臣面面相覷,要知道這攝政王的王妃,就是出身季府。 高漸離看向底下的牧野,“他叫什么?” “說來,小王的亞父還是出身西周,他姓季,名諱行止。” 季行止? 有人從記憶力扒出這么一個人來,那不是季家為季錦堂過繼的養(yǎng)子,說起來,這也算的上是百里青司的兄長,若是當初沒有退婚,現(xiàn)在這人就是攝政王的舅兄。 這關系,真是復雜又密切。 而更多的人,卻是看到了另一重。 能有如此才智,怪不得會被天狼王乎邪牧野尊稱為“亞父”。 隨即有人又心中慶幸,幸虧百里青司與攝政王退婚,若是這等人留在朝堂,又那里有他們的活路。 “你的意思是季行止已經(jīng)留在你天狼國中?” “是的,”牧野回到,“小王來時,亞父曾交代讓我給諸位帶句話?!?/br> 牧野說著緩緩的掃過列坐以上的官員: “我季家終有一天會回來,到時所有恩怨一筆清算?!?/br> ------------ 251傀儡攝政王 章節(jié)錯誤,點此舉報 窗外的梅花落了又開,高辰合上書卷,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飛雪。 兩年時間眨眼就過,比起兩年前,原本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頰,已經(jīng)漸漸消失,開始顯露出一些屬于少年人的棱角。 原本瞇起如月牙的眼睛,也漸漸展現(xiàn)出鷹雛之姿,只除了那雙異于常人的異色瞳孔,一如從前一樣清澈而漂亮。 風三娘見自家小主子有些疲乏,端了盞玫瑰露送了上去。 薔薇花香甜的氣息在室內(nèi)散開,這曾經(jīng)是他最喜歡的東西,如今喝來,卻總覺得這宮里的玫瑰露缺了些味道。 “皇祖母可好些了?” “院判說,太皇太后心疾已是重癥,雖然能僥幸熬過兩年,但隨時都有可能……”風三娘沒有說下去。 高辰點點頭沒有說話,過了良久他才好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父王哪?” “馬上就至華歲,主子最近都與大皇子在準備百國朝奉。” 手上的玫瑰露在慢慢變涼,他的父王自從兩年前帶著劍傷回來,整個人就變了許多。 雖然面上看不大出來,但是高辰能感覺到,他的父王正在日漸消沉。 “你說……她能回來嗎?” 高辰看著窗外的飛雪,雖然沒有言明,但是任誰都明白高辰指的“她”是誰。 可是風三娘不知道這個答案。 雖然當初天狼國乎邪牧野說過,它季家總有一天會回來,可是,誰又知道這回來的確切日期。 又或者,這只是青司為了擺脫高漸離的一個借口。 過了良久,高辰嘆了口氣,“走吧,去皇祖母那里看看?!?/br> “皇叔,”高佐將批改好的折子無比恭敬的奉上,“這是這是剛剛批閱好的折子?!?/br> 這兩年來,高漸離將朝堂上攪的天翻地覆,人人自危之際,高佐更是唯恐因為南無月出身皇族一事,使得對方遷怒到自己身上。 可是高漸離對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除了他能看出一點端疑,從那以后高漸離再沒有在皇宮里留宿過。 窗外天色陰沉,飛雪不斷,眼看又要到高漸離出宮的時辰,一旁的高佐出口道。 “這雪看著不小,皇叔可要等會再出宮?” 高漸離看著窗外的飛雪沒有說話,飛雪不斷,正如他當年將她舉高,去勾最高處的那束梅花。 她笑得開心,聲音軟糯的喚自己“美人哥哥”…… 見高漸離不出聲,高佐緩緩行了一禮,就打算退下時。 “西北之地較之京城要更加寒冷,天狼國剛剛起步,那邊可有傳來寒災的消息?” 乍聽得高漸離出聲,高佐還征愣了片刻。 “或許是先前過的太過貧瘠,天狼國近兩年似乎意外的平順,不僅一早就儲備好過冬的糧草,提前將多余的牛羊宰殺。更是在附近的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座鐵礦,用這鐵礦冶煉出的刀兵劍刃鋒利非常?!?/br> 高佐說著看了高漸離一眼。 “您先前允許他們疆域之內(nèi)自治自理十年,現(xiàn)在鐵礦出現(xiàn),他們已是用鐵礦石與其他屬國互通有無,即使是我們西周也要向他們用金銀收購。” 天狼儼然已有成為強國之勢,因為一個季行止的存在,就讓高漸離做到如此,怪不得高祖帝當時要下令除掉青司。 這樣的人若是留著,那高漸離未必不會成為下一個色令智昏之人。 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高逸。 雖然沒有言明,但是高祖帝即使冒著與高漸離兄弟離心的風險,也要免除他與高逸間的隱患,不難看出,高祖帝對他的重視。 從前他一直不將他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除了身體,他擁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最好的。 不過也多虧的葉懷玉當年將一切掀出,現(xiàn)在高漸離與高逸,絕對比對他還要微妙的多。 “又一次躲過了雪災?” 窗外飛雪不斷,當年被葉懷玉刺穿的地方,一到冬日就冰冷刺骨。 院判說這傷口只要小心溫養(yǎng)幾年就好,可是他卻不想讓他好。 只有他疼著,他才會記得當初他究竟負了她多少。 她活的艱辛,亦活的步步謹慎,他曾許諾成為她的倚靠,可是卻只能看走投無路的她離開西周。 鷹隼樣的眸眼依舊,只是那里面再沒有當初見到她時的色彩。 他還是他,卻只是一個沒了心的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