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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司的聲音悠悠而來。 “看著別人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更有威望,甚至更得民心,心里是不是也畏懼的睡不著,所以,只能給自己隨意的尋個(gè)“為了西周,為了天下”理由,借此毀了對方最為珍愛的東西。” “是不是也在事成之后沾沾自喜,看,不論你再名正言順,我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你重視的東西,而你,卻什么都不能做?!?/br> 凄愴涌上眼底,不知是高祖帝不愿承認(rèn),即使是青司也不愿意承認(rèn)。 她那些視為生命的重要東西,不過就是上位者用來無聊時(shí)證明自身存在的犧牲品。 高秀德,你毀了我的一切,現(xiàn)在,輪到我了…… ------------ 306所謂虐殺 參湯涼透,青司挑起一勺遞向面前的高祖帝,高祖帝轉(zhuǎn)過頭去,對那參湯不屑一顧。 青司看的不以為意。 “放心吧,這碗老參湯里沒有毒?!?/br> 即使青司這樣說了,高祖帝還是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的意思。 “柳衛(wèi),皇上不喝,去將四皇子的手指給我一根根的切下,手指沒了,就切腳趾,直到皇上張這嘴為止!” “是!” 柳衛(wèi)也不用高佐遞上的匕首,只徑直握著腰間金刀向著一旁的高逸走去。 高祖帝眉頭皺著,看上去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 “你以為你這樣朕就會(huì)聽你的嗎!” “當(dāng)然不是,”青司道,“我只是想讓你也感受下被人威脅的滋味?!?/br> “對了,”青司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到,“聽聞你一直都在尋找一個(gè)叫做錦燭的女人,我調(diào)查你時(shí),剛好尋到了她的消息,不知你想不想聽?” 神女竟然連佴俢都能買通,知道錦燭并不奇怪,“你即是查過就應(yīng)該知道她早就死了?!?/br> “真的死了嗎?”青司看著被柳衛(wèi)嚇的不斷躲閃的高逸,“我怎么聽說,當(dāng)時(shí)皇后仁慈,卻是饒了她一命!” “不可能!她……” 容皇后明明就是將她賜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不對,她的錦燭竟然還活著? “想知道?”青司將手上的參湯往前遞了遞,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高祖帝面色陰沉,他是想知道,可是他卻不覺得眼前的神女會(huì)對自己那么好。 這參湯必然有古怪。 “高秀德你可想好了,你若是再不喝,你這皇兒的手指可就沒了。” 高祖帝硬忍著不去看高逸,只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神女。 “你敢!” “我怎么不敢?!鼻嗨究戳肆l(wèi)一眼,后者金刀揮落,高逸的小指齊根而落。 高逸疼得面色抽搐,指根鮮血不斷,柳衛(wèi)摸出金瘡藥往那手指上一撒,隨即握住金刀對準(zhǔn)了下一根。 “怎么,現(xiàn)在還不喝?” 青司端著那碗看向了一旁的高逸,“你看,你這父皇口口聲聲為你好,疼愛你,如今卻是為了你連口湯藥都不敢喝,你覺得他這是在乎你嗎?” “算了,算了,”青司隨意的揮揮掌心,“我說這許多做什么,反正又不是我兒子,當(dāng)?shù)募热徊惶?,還是回去讓你的錦燭娘親心疼去吧?!?/br> “你說什么!”高祖帝沒有忽略神女話里的意思,“你說莊妃是……怎么可能?” “不然哪?你以為我真的會(huì)為了所謂的后位,連一個(gè)伺候你的婢女都容不下?” 不知何時(shí),角落里站出一人來,魏紫色的華服在她身上穿著,繡著艷麗牡丹的裙擺在地上蜿蜒搖晃,拖出旖旎絢爛的顏色。 發(fā)髻高盤,九翅金鳳簪在那一汪云鬢里,垂落的紅寶石流蘇,淡淡的掃過那雍容華貴的眉眼。 “你……” 高祖帝看著出現(xiàn)這人,眼中閃過片刻仲征,這人帶著記憶當(dāng)中的熟悉,卻又于記憶當(dāng)中的人截然不同。 “你是阿容?”高祖帝眼中閃過喜色,“你的病痊愈了?” 容皇后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姿態(tài)高貴而端莊的看著她的夫君,眼前這人就是這西周最為尊崇的皇帝,卻也是最為無情狠辣之人。 “本就無病,又何來痊愈一說?!彼裆桦x,眉眼間艷麗而淡漠。 高祖帝看的眉頭一皺,“你與他們也是一起的?朕對你們這樣好,你們一個(gè)個(gè)的就這樣待朕!” “你對我好嗎?” 容皇后看著眼前的高祖帝,“我們少年相識(shí),結(jié)為夫妻,我助你登基站穩(wěn)朝堂,讓你穩(wěn)居帝位,可你又是怎么待我的?” “我讓你司馬家成為了皇親國戚,掌管天下兵馬大權(quán),難道這還不夠嗎!” “那樂歡哪?”提及樂歡公主,兩行熱淚順著容皇后的臉頰滾滾而落。 “我助你登基,你鞏固我司馬家的地位,這本來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可是我問你,樂歡究竟是怎么死的!” 容皇后聲聲句句的質(zhì)問著高祖帝,“怎么,說不出來了?還是你自己也不記得你對樂歡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高祖帝垂下眼去,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gè)總愛笑著的身影來,不過小小年紀(jì),就模樣傾城,軟糯的跟在自己身后喊著自己父皇。 可是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 因?yàn)樗灰豢粗@個(gè)孩子,就想起自己是怎么失去的錦燭,是怎么擁有的皇位,又是怎樣受制于一個(gè)女人。 所以他…… “怎么?說不出來了?”容皇后拔出了身旁侍衛(wèi)的長劍,向著高祖帝一步步走來。 “你不喜我,我可以理解,你想要美人,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你萬不該對樂歡出手,她不過才十五啊……” 心痛宛若刀割,將那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寸寸凌遲。 衣不蔽體的樂歡,周身青紫的從池塘底下浮上,誰能想到她當(dāng)時(shí)是哭的何等的肝腸寸斷,可是當(dāng)她跪求在他面前請求捉拿兇手時(shí)。 他卻以一句“皇家體面”將自己拒絕了,她以為是后宮之人做的,裝瘋賣傻多年只為替女報(bào)仇,誰曾想過,這兇手一直就在她的身邊。 “高秀德,你很好。”容皇后站在高祖帝面前,一口銀牙咬的錚錚作響。 “你為著一個(gè)女人辱殺我的女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