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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距離,“其實你們都清楚的吧,即使你們成功的逃出京城,知道一切的我,還是要被你們滅口?!?/br> “本來就相互無法公平,又如何談這一場交易?!?/br> 卯兔聽得一笑,“既然你知道惹怒我們只有一死,那還不乖乖聽話?!?/br> “是這樣嗎?”青司掠過卯兔,看向一旁的寅虎,“你也覺得是這樣?” 卯兔心里起疑,難道不正是如此嗎? 寅虎道,“如果她現(xiàn)在大喊一聲,那我們一定離不開這里?!?/br> 卯兔焦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還要受這小丫頭的制擒?” “也不是沒有辦法,”青司道,“你們現(xiàn)在在京城沒有去處,不如我將你們送去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此事之后你們放過我如何?” 卯兔聽得不信,“就連寅虎都沒辦法的事,你這丫頭還有這能耐?” 寅虎伸手攔下卯兔,他打量著眼前站著的女人,目光幾經巡視過她的眼睛和頭發(fā)。 明明天差地別,可是這副與人款款而談的樣子,實在與那位神女太像了。 “即使你將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們想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這樣簡單的事,我不信你沒有想過?!?/br> “是的我想過,”見寅虎說的利落,青司也回的干脆,“所以,我會把你們送到一個絕對不會反悔的人手里?!?/br> 寅虎試探道,“你指的是……” 青司向著高逸一指,“就是他的皇叔,攝政王高漸離。” 與此同時,佴俢終于將目光落向了那輛停在柳樹下的馬車。 街上人煙稀少,這樣一輛馬車卻一直停在路邊,定然有古怪。 佴俢做個手勢,五城兵馬司的人,握著長刀緩緩逼近,刀刃挑來車簾,狹窄的車廂里空無一人。 “回稟總管,里面沒人?!?/br> 他的直覺不會有錯,佴俢走上前去一把掀開車簾,車廂里的確空無一人,但是在車廂縫隙里,尚殘存有一絲未干的血跡。 佴俢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眉眼越發(fā)陰沉,他沒想到除了龍騎衛(wèi)之外,高祖帝還暗中培養(yǎng)了一支由十余人組成的“龍騎衛(wèi)”,而且…… 佴俢看向自己的手臂,他今日穿了黑色的官服,可是手臂那里,卻仍有一大塊黑沉的印記。 這是那個一身蠻力,手持板斧之人留下的,雖然他被自己擊斃,但是他的同伙,他一樣不會放過? “給我搜!” 佴俢陰翳的眼睛掃過周圍,“他們一定就隱藏在這里!” 成衣鋪的老板還沒從昏睡里醒來,就被人幾腳踢了起來。 成衣鋪老板正想罵上幾句“不長眼的東西”,卻被眼前晃動的長刀和官服嚇了個機靈。 他也顧不上身上疼痛,啪嘰跪在地上,對著眼前的士兵連連求饒。 這些人那里管這個,只一把按著他的頭往那刀上湊! “說,剛才是不是有人過來!” 那掌柜的更是嚇的抖若篩糠,三魂沒了七魄,“官……爺,今日客人稀少,沒人來過!沒人來過!” “還說謊!”長刀壓下,幾縷發(fā)絲應聲而斷,“若沒人來,你怎么會躺在地上?再不說實話,現(xiàn)在就斷了你這脖子?!?/br> “地上……地上……對了,我怎么躺在地上?”那老板哆哆嗦嗦的回想著,“對了,有人進來買東西,然后我就躺在這里了?!?/br> 成衣鋪老板說著在地上一個勁的對著官差磕頭,“我就說那幾人賊眉鼠眼的不像好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官爺,我真的是無辜的……是無辜的啊……” 一雙黑緞白底的錦靴停在這老板面前,佴俢伸出手去將這不斷磕頭求饒的人,緩緩扶了起來。 “不要緊張,將那幾人的事細細說來,記住要一字不落?!?/br> 成衣鋪老板受寵若驚的看著面前的佴俢。 “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來的是兩男兩女一共四人,女的看上去脾氣不好,那跟著的瘦弱公子,似乎臉上帶了血,剩余的就沒什么了?!?/br> “真的沒了?” 佴俢可以判斷,來的就是高逸一行,而那剩下的三人,應該就是龍騎衛(wèi)成員。 他對著身后的五城兵馬司揮揮手,得到指示的士兵還沒將刀揮起,那里就聽得成衣鋪老板,突然開口。 “對了,那里面跟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長的不怎么樣,但是那聲音卻是沙啞的很……” ------------ 319自投羅網? 隔的老遠,四人就能聽到士兵四處搜查的聲音。 “快藏起來!” 不用寅虎提醒,幾人也知道被人捉住的下場是什么,與他們不同,青司腳骨纖細不能跑動,是以她很快就落在最后。 “你這是故意的嗎!”卯兔不滿的瞥了一眼綴在最后的青司,“告訴你,再敢?;樱椰F(xiàn)在就結果了你!” 青司簡直懶得理會這人,腳踝疼得厲害,她蒼白著一張臉指了指不遠處的院門。 “他們定是四面都布了官兵,這樣跑不是辦法,先找個地方一下?!鼻嗨菊f著也不管卯兔的反應,信手推開身后的院門,矮身躲了進去。 寅虎看到這邊的狀況,抬手抹去了唇邊血跡,即使他身上的傷口綁的結實,可是依舊無法阻止血跡不斷的流出來。 梁國公這手下的太重,即使條件允許他怕是都無法救治,又何況現(xiàn)在他們正處于奔波當中。 不僅是他,高逸的情況也不是十分樂歡,他的傷口還能忍,但是高逸肩頭的傷口卻好像在缺醫(yī)少藥之下漸漸惡化。 這京城是暫時離不開了,攝政王那里反倒是成了目前唯一的出路。 高祖帝曾經再三叮囑,除非走投無路,否則不要將高逸帶到高漸離那里,現(xiàn)在應該是走投無路了吧。 寅虎將高逸交托到卯兔手里,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這個女兒都已經快要嫁人的母親,在他看來一直都是個孩子,可是現(xiàn)在,他要將重擔交給她了。 “你們先進去避一避?!币⒌溃拔胰ブ車榭匆幌虑闆r?!?/br> 卯兔當然不愿,“你傷的這樣重還是我去吧?!?/br> 寅虎對著卯兔寬慰一笑,“正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