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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了,卻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不對,之前南鳳帶著神女離開時,他好像也是一樣,只是沒有現(xiàn)在那么明顯。 難道……高漸離也喜歡神女? 可是,不是說攝政王喜歡的是曾經(jīng)的百里郡主,難道,因為對方死了,所以就移情別戀? “走吧。”高漸離說著轉(zhuǎn)過身去,即使眼睛看不到,可是心臟依舊疼得難受,比那心臟更難熬的卻是那種不可預知的恐慌。 他好怕。他的青司喜歡了別人哪…… “抱歉,你喝醉了?!鼻嗨就崎_南鳳的懷抱,對著再次行了一禮。 “時間太晚了,我就不送南鳳世子了,祝您一路平順。” 這次,青司沒有停留水紅色的衣袖劃過垂落的劍穗,然后在手心里一點一點溜走。 她沒有直接拒絕他,但是對于南鳳來說,這拒絕已經(jīng)足夠了。 “真是丟臉啊,”南鳳看著青司的身影安靜而沉穩(wěn)的消失在院門里,“怎么就那么被人那么毫不留情的拒絕了?!?/br> 南鳳摸著自己手中的劍穗,彎著嘴角半是嘆息,半是無奈的笑著。 “本來覺得自己被人意料之中的拒絕已經(jīng)夠可憐了,可是這種明知道是死路一條,還不想停下追逐腳步的想法,才真是快讓人快發(fā)瘋了!” 事實上,想要發(fā)瘋的可不止南鳳一個。 “你說什么,你竟然看到了鳩摩?” 季行止與柳衛(wèi)原本還在為南鳳帶走青司而擔心,誰成想青司一回來就帶回來這樣一個消息。 季行止坐在桌前垂眼思索,“上次通信時,他不是還說想往偏院一些的地方看看,怎么他會在京城出現(xiàn)?” 柳衛(wèi)道,“會不會是看錯了,畢竟是夜里,或許有身形相似之人也說不定?!?/br> 青司沉吟了片刻,“雖然我沒有看到他的正臉,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鳩摩?!?/br> “即使是他也說明不了什么,”鳩摩曾治好青司身上的傷勢,對于鳩摩,柳衛(wèi)也是極熟。 “這人閑云野鶴慣了,偷偷跑回來懸壺濟世也不是沒有可能?!?/br> 青司看了柳衛(wèi)一眼,她明白,因為鳩摩是他們的朋友,所以他們不愿意將他往壞處想。 可是……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青司還是猶豫萬分的開口。 “最讓我覺得擔憂的不是他出現(xiàn)在京城,而是他穿著錦衣華服,出現(xiàn)在梁國百姓的群居之地……” ------------ 357如此選秀(上) 鳩摩究竟要做什么? 青司將自己遇到鳩摩以來的所有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可是依舊毫無頭緒。 窗外的陽光撒在桌上,季行止吹滅了桌上已經(jīng)燃盡的蠟燭。 “別想了。”季行止將薄被蓋在青司的腿上,“今天的選秀我讓人去通知容皇后,累了一夜去休息會吧?!?/br> “我無事?!?/br> 青司上閉上眼睛,捏捏酸澀的眉心,她不介意一夜未眠,她介意的是她不想這樣去百般分析一個朋友,尤其這人還救過她的命。 “你不用派人過去了,今日的選秀我還是要去的,”想到選秀,青司越感頭痛。 “本來還想從南家挑一個不受寵愛的,用來幫助高佐,可是參選的南家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啊?!?/br> 季行止聽得眉頭一皺,“若是實在麻煩就放棄南家這一條路?!?/br> 青司看著窗外沒有說話,放棄也不是不可以,只怕會招惹出其他許多波折來。 秀氣的眉眼緊鎖,她想從前世的記憶當中找出一點線索來。 可是那時的她正被琴長風遺棄在后宅自生自滅,說是對外界一無所知也不算夸大其詞。 轉(zhuǎn)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哪? 青司的手指在窗欞上一下又一下的敲著。 她將結(jié)痂的傷口一點點掀開,想從那些鮮血淋漓的過往里,找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 她記得,那天許久不來的季云黛突然來了自己的院落,記憶里的季云黛那時正因為在仕途上幫助了琴長風而春風得意。 那天的天氣很好,她正靠在床上瞧著窗外的鳥雀,而穿著光鮮亮麗衣裙的季云黛正簪了一枝新開的迎春花,花枝招展的過來瞻仰自己百般窮酸的模樣。 “快來瞧瞧咱們的西周第一美人,”季云黛站在門口,臉上的厭惡,眼中的嘲諷,即使是那張掩著口鼻的繡帕,都遮掩不住。 那時她病的厲害,無法去反駁這個鳩占鵲巢的女人。 她看著窗外的鳥雀,只期望這女人快些消失在自己面前,以還給自己最后一方平靜。 見百里青司不理會自己,季云黛暗啐了一口。 “傲氣什么哪,真以為誰愿意過來看你,也不瞅瞅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與乞婆沒什么兩樣!” “即是如此,琴夫人還是離開吧,免得看的久了,自己也變得和我一樣。” 季云黛當即聽得怒氣,舉著手掌就欲給青司來上一下,可是當她看到那張即使病著也帶著三分媚態(tài)的面皮,舉起的手掌又不甘不愿的掐住了青司的下巴。 “真不知這張下賤皮子有那里好的,滿朝的世家貴女太子殿下不要,卻偏偏對著你這個殘花敗柳念念不忘?!?/br> 季云黛說著冷哼一聲,甩開了手上捏著的下巴,“算你命大,這次便宜你了!” 她當時只當那是季云黛嘲諷言語,后來即使被高佐在琴府遇見,被琴長風獻給高佐,她也只當那是個意外。 現(xiàn)在想來那時的高佐面臨的就是眼下這種選擇。 只是,那時沒有自己幫助的他,想出了用已經(jīng)嫁人的自己作為推諉之言。 所以,自己才會被琴長風拱手奉上,以求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被怨恨渲染的黑色,在瞳孔里一點一點擴散……青司將指甲深陷進掌心里,用以強迫自己從過去當中清醒過來。 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眼下,青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似要將那些過往一并呼出。 曾經(jīng)高佐有已經(jīng)嫁為人婦的百里青司做擋箭牌,可是現(xiàn)在,百里青司“已死”,現(xiàn)在的他又要怎么辦? 滿堂的鶯鶯燕燕,站列齊整的對著堂上之人恭敬的行著禮。洛秋城是一次參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