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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里頗為不好受,都是好端端人家的女兒,說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們都不在話下,可是這唱曲可是青樓歌姬伶人才做的事情,她們即使會,也實在是開不了口。 有人覺得難為情,有人卻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她們進宮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給這未來的皇帝當(dāng)妃子,好為家里鋪平仕途之路。 別說是唱幾支小曲,就連這閨房中的那檔子事,她們也是被從青樓特意請來的“教事嬤嬤”好生訓(xùn)導(dǎo)了無數(shù)次。 可是這神女聲音難聽是出了名的,那她們在唱的時候,是要好聽,還是不好聽? 琴蕭琵琶箏,被陸續(xù)搬來,南玉落看看那搬來的樂器,自然而然的站了出來,對著殿上之人行了一禮。 “玉落嘴笨舌拙不擅這個,但卻僥幸習(xí)得一些琴技,若是皇后太子不嫌棄,可否讓玉落為我家jiejie伴樂?” 這種小面子,容皇后還是愿意給的。 見容皇后點頭,南玉落去到了古琴之后,眾人暗道一聲狐媚子,看著柔柔弱弱膽小怕事,但是卻滿肚子心眼。 太子就在這里,指不定就那個露了臉,被看中收入宮中,即使沒那么快,多晉升一些位份也是好的。 “我會吹簫……” “我擅琵琶……” 不多時,那堆放的樂器后面就坐滿了世家貴女。 一切準(zhǔn)備齊全,底下站著的南疏影卻是看向托腮而坐的青司。 “曲樂疏影確實會一些,只是不知神女想聽什么?” 青司沒有回答,反而看著那些被貴女們擠到角落里的樂師們一笑,即使平時在家里教導(dǎo)的再好,吹彈的再如何出神入化。 可是一群從未被訓(xùn)練過的生手,被莫名湊到一起演奏,想也知道能奏出什么樣的曲子來。 這南疏影在這樣明知道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還敢這樣詢問自己,不是她對自己太有信心就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豁出去了。 “太子殿下想聽什么?”青司淡淡的瞥了高佐一眼,“畢竟,這可是在給你挑選妃子哪。” “你喜歡的,我都喜歡,同樣的,你討厭的那些,我也討厭?!?/br> 高佐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南家姐妹。 “既然你不知道聽什么,那就吧?!?/br> 高佐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著青司的眼睛徒自彎起,似有萬千情愫聚于眼底。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聽見這個,總讓我想起神女來。” “太子繆贊了。”青司謙遜的回絕著。 “怎么會?”高佐絲毫沒有覺得冒犯,“都說襄王有意神女無情,我倒希望,我眼前的神女,能夠?qū)ξ页3o@露笑顏。” 高佐的捏著手上一枝珍珠樓閣的攢花簪,在青司鬢角幾近癡迷的比量著。 戲演太過,就連此時的他都覺得,自己仿佛是那個癡戀洛神的襄王一樣。 她真想讓這個對他冷冷淡淡,只會給他講解關(guān)系利害的女人,摘下面具,對著她會心一笑。 那模樣一定美極。 青司暗暗攥緊了手掌,明明是一開始就商量好的話本,可是當(dāng)高佐對著她一一說出,她心里涌起的卻只有殺意。 她厭惡這人的觸碰,厭惡這人的目光,就連他活著對于她都是一種煎熬。 可是她必須忍著,然后一步步的籌謀她所期想的大網(wǎng),將網(wǎng)中的獵物一一扼殺… ------------ 362神女喜歡太子? 鐘鳴第一聲,滿堂肅靜,樂聲漸起青司就不由得多看了南玉落兩眼。 是首大曲,編鐘與笙的聲音最多,她先前挑了琴,青司還以為她只是想在高佐面前露臉。 可是現(xiàn)在聽來,這顯然是南玉落事先就打算好的。 琴聲雖然不多,可是卻猶如每個點上落下的拍子,提醒著所有貴女下一個段落該吹彈那一個。 青司的手指落在桌上一下有一下的點著,現(xiàn)在,她倒有些期待這南家姐妹會帶來怎樣震撼的表演了。 惠妃看似百般期待的聽著,目光卻一直都在打量一旁的高佐和神女。 這兩人打的主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可是,即使沒有南家姐妹,他們也照樣沒辦法逃脫梁國公的手掌心。 他的手段,謀略,遠比他們了解到的多的多。 南疏影背對眾人而立,是大曲,即使是在閨閣當(dāng)中她們也時時聽及。 若說唱,其實并不難,難的是這曲子唱時所邁動的身形與步伐。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br> 張合的袖角翻飛而過,在這聲勢浩大的樂聲里,南疏影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小的紙船,但是她那清悅的聲音,卻像一張迎風(fēng)張起的大帆。 任身邊的波浪再如何聲勢壯大,她亦游刃有余。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即能放下身段又能屹立其中,這樣的女子,若是入主后宮,必是天下之幸。 可惜…… 容皇后看了一旁的高佐一眼,后者正有些癡迷的看著覆著面具的神女。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耳邊的樂聲清晰的傳來,高佐卻不想去分神聽上一句。 很奇怪的感覺。 眼前這人他一直是不喜歡的,可是現(xiàn)在那張他從沒有見過的臉,卻是扼住了他所有的目光。 仿佛這是一塊看著平凡,卻蘊著無上寶石的璞玉。 仔細想一想,這種狀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哪? 是從她強勢而來,一露面就剝奪了高秀德面子,還是主動過來要推他上位。 他發(fā)誓,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更沒有對外人放下過心中提防,可是對于這人,他摸不透。 他覺得他應(yīng)該與她是認識的,可是對方的面容,嗓音,風(fēng)格都在宣告她們從未見過。 高佐搓搓指尖,頭發(fā)冰涼而順滑的觸感似乎還停在他的指腹上。 他能有今日,梁國公對自己幫助確實很大,但是若沒有這個女人,他恐怕即使能坐上這個位子,也要在十年以后。 可就在他馬上登上夢寐以求的位子,馬上就要除掉梁國公這個心腹大患的當(dāng)下,這人依舊沒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