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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場,倒也是好事。 青司卻不管這些,她提起酒壇本想再喝一陣,卻終于看著眼前的柳衛(wèi)想起了正事。 “高佐登基之后,你就要隨著牧野回去天狼國,我問你,你是不是真想帶著管瞳一起回去?” “你覺得哪?”柳衛(wèi)隨意的剝著桌上的鹵花生,“我甘心認你為主,為你所用的原因,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br> 青司笑笑,當(dāng)年借勢脅迫柳衛(wèi)為自己所用的場景,她也還算歷歷在目。 “你想好,若是這事成了,你自然無礙,只是管瞳不僅需要遠離京城,更有可能會受盡千夫所指?!?/br> 柳衛(wèi)聽得有片刻的征愣,“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么?!?/br> 柳衛(wèi)道,“你說的,也正是我所擔(dān)心的,她將名聲看的很重,我不想她因此而為難?!?/br> “可是,季正弘這人你也看出來了不僅目光短淺,更是人品低劣,管瞳若是隨他一輩子,那才真是毀了?!?/br> “所以,你已經(jīng)做好承擔(dān)她一輩子的準備了?” 青司仰頭灌了一口酒,能被所愛之人所愛,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從我那天醒來,明白對她并非主仆那樣時,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br> 甚至,他曾經(jīng)想過,如果她不愿,他可以一輩子都當(dāng)一個小小的管家,默默的陪伴著她。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貪欲。 見識過月亮的皎潔與美麗,又怎么會不想將她獨攬在懷中,不讓任何人窺探,覬覦。 “這就好?!鼻嗨咎鹁茐瘜⒗锩娴木埔貉雒婀嘞?,“你帶我來了這么好的地方,我自然也要給你回上一份禮。” 青司道,“你現(xiàn)在去院判那里,我先前已經(jīng)與他打過招呼,你只說是我說的,他就明白怎么做?!?/br> 只要這樣就行? 柳衛(wèi)想著就要起身,卻又在半路生生停下。 “怎么,你不相信我?” 青司狐疑的看向柳衛(wèi),“這事本就是一早就準備好的,旁的不敢說,只要她心里有你,必然會隨著你一同離開西周?!?/br> “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绷l(wèi)道,“你喝了酒,我不能將你一人留在這里?!?/br> 青司聽得竟然笑起來,“你個笨蛋,枉你身為將軍,你怎么就不想想,這里離院判府上不過一兩條街的距離,你翻墻而去,再翻墻而回,一來一往怕是用不了盞茶功夫,這么短的時間,你怕什么?!?/br> 他當(dāng)然是怕他出事。 見柳衛(wèi)不走,青司只能無奈一笑,“你可想好,高佐就要登基,聽院判那意思,他也已經(jīng)打算辭去太醫(yī)院的職位,離開京城,你這次不去,萬一下次撲個空可就不好了?!?/br> 柳衛(wèi)看了肆意笑著的青司一眼,她能感覺到對方在刻意支開他。 也罷,他留在這里,或許青司還會覺得有所顧及放不開。 她的心太重,還是給她些時間讓她緩緩的好。 “如此也好,我去去就回,你……少喝些?!?/br> “知道了,知道了,”青司隨意的揮揮手,“不要老喝酒,要多吃些菜,你與兄長待的久了,算是徹底學(xué)會了他那些說詞。” “他也是為你好,畢竟你的身體……” “我知道的,”青司捧著酒壇,對著柳衛(wèi)一笑,“放心吧,在我的事沒有做完之前,我比任何人都惜命。” 房門慢慢掩上,拍來泥封獨喝悶酒的青司,在柳衛(wèi)的眼前只留下一個滿腹郁郁,而不得疏解的苦悶身影。 柳衛(wèi)在心底一聲嘆息,有時候他真不知該如何去評判青司。 說她看的透,她似乎總在走出第一步時,就思考出了整盤棋的格局,說她看的不透,是因為她每一步看似下的凌厲無比,可是又招招掙扎艱難。 泥封被接二連三的拍來,沒了柳衛(wèi)的阻攔,青司更是喝的毫無節(jié)制,一壇酒挨著另一壇酒。 辛辣的酒液接二連三的入腹,只將她頭腦沖擊的昏沉。 直到這時,她才敢一邊抱著酒壇一邊痛飲著,一邊敢將自己的情緒稍稍撕開一個小口,讓那幾經(jīng)掙扎徘徊在崩潰邊緣的心緒,在四下無人里,在酒醉后安靜宣泄出來...... ------------ 367如此情深 “百里青司,你好好的看著。”被人捏住的下巴,強硬的抬向城門之上。 在那里衣不蔽體的掛著的尸體,是昔日的西周第一美人,她的娘親百里玉影…… “百里青司,喜歡我為你準備的人嗎?” 精致的華服被人撕開,幾欲赤\/裸的羞憤難當(dāng)?shù)拿廊?,驚慌失措的站在滿殿的內(nèi)侍之間,這讓本就暴虐的高佐,更是興奮的無以復(fù)加……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的聲音里盛滿痛苦萬狀的掙扎,哀求,最喜歡你哭著對我說“不要”,怎么你今天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你說話啊,再不言語,你這舌頭,我也替你一并剪了吧……” 劇痛…… 恥辱…… 過往…… 一幀幀一頁頁,化作洶涌的潮水鋪天蓋地而來,青司仰面灌著酒水,她喝的又急又快,一時吞咽不及,大半的酒水涌嗆上喉頭。 辛辣的酒氣四躥,青司掩著口鼻咳嗽著,只咳的一雙眼睛酸澀難當(dāng),只咳的淚流滿面。 在胃里不斷累積的酒氣,混著過去未來,前世今生,一起涌上心頭,迷蒙了她的神志。 她伏在桌面上,在酒壇落地,看似不起眼的酒樓之上,泣不成聲。 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哭,她只是覺得自己就像一根緊繃的弓弦,再這樣持續(xù)下去一點點,她就要應(yīng)聲而斷。 掩著的房門被人推開,青司聽見有腳步聲緩慢而有力的傳來。 “怎么回來的這樣快?”青司趴伏在桌上,將臉埋在衣袖里,讓其吸干她臉上的殘淚。 她的聲音本就低沉,浸了酒氣之后越發(fā)沙啞,本來她的聲音不怎么好聽,如今更是難聽的她自己都嫌棄。 該回去了,即使腦子昏沉一片,可是青司還是能夠想象季行止見到自己這副模樣,暴跳如雷的樣子。 不,他不會暴跳如雷,他只會一聲不響的看著自己直到自己認錯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