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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與從前相比,他確實越來越肆無忌憚。 不過,這離他最終的癲狂與狂妄還差的遠。 “皇上乃是人中龍鳳,穿著這身衣裳,更是意氣風發(fā)?!鼻嗨倦S口稱贊著,卻惹得高佐越發(fā)得意。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恭維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總是讓人莫名的覺得舒服。 “那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高佐舊事重提,誓要從青司嘴里聽到答案。 覆著面具的青司倏忽一笑,“如果有天皇上不需要神女了,或許這宮里多個妃子也沒什么。” “你說真的?!备咦粢话褤碜∏嗨镜难?,他真希望這個女人現(xiàn)在就屬于他。 青司垂眼看著高佐的脖頸,不讓對方看見她眼中的殺意。 “當然是真的?!?/br> 青司嘴上不無不可的回著,眼睛卻在高佐的脖頸上來回描摹,暗暗猜測這人被劃破頸脈,噴出鮮血的艷麗場景來。 高佐的手指幾近癡迷的看著青司掩在面具下的臉頰。 “說來,我還沒有見過你不戴面具的樣子。” 高佐向著那青銅面具伸出手去,就欲將面具摘下…… ------------ 377我可以叫他父親嗎? “原來皇上喜歡的,不過我的臉。”青司退后一步掙脫高佐的懷抱。 “如果是那樣的話,怕是要讓皇上失望了?!鼻嗨狙蹘C怒,面帶疏離,“我容顏平淡,還是不在這里玷污皇上的眼睛了?!?/br> 青司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卻被高佐攔下。 看來是他先前的舉動冒犯了這人,真不愧是神女,在別人看來是恩寵的事,卻能讓她大動肝火。 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會讓他想要費盡心機去摘下這朵高嶺之花。 “是朕錯了,你不愿讓朕看,朕不看就是。” 高佐信誓旦旦的舉著手指,“從今日起,只要你不愿,朕永遠不會去取下你的面具?!?/br> 不過這誓言,卻讓青司對他越發(fā)疏離清冷。 “我累了,等會還要去參加太后的祭花節(jié),就不在這里叨擾皇上了?!?/br> 青司說著行了一禮,“這里風光甚好,皇上不妨在這里好好看看,你許諾與我的九重祭塔,還沒完成哪?!?/br> 青司頭也不回的走了,她看似氣憤,心下卻一片冷然。 如今柳衛(wèi)與季行止都離開了,余下的路,她更要步步走的謹慎萬分。 車轅碾轉而過京城,又經城外古道,直到踏上人跡荒蕪的官路,季行止才從睡夢中幽幽轉醒。 周圍的光景有些昏暗,路面顛簸,他能感受到自己應該身處一個車廂當中,可是他怎么會在這里? 季行止想要坐起,卻發(fā)現(xiàn)脖頸后面一片酸痛,他記得柳衛(wèi)來找自己,然后……對了,柳衛(wèi)! 垂落的車簾被人一把掀開,馬車外陽光明媚,刺的季行止眼前一陣疼痛。 這里是…… “你醒了?”央金一直騎馬跟在季行止的馬車旁邊,見車簾掀開,急忙策馬跑了過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 季行止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央金,她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回天狼國的路上,怎么會……? “季大哥莫不是忘了,我們今日要啟程回天狼啊。” 他當然知道她要回天狼,他疑惑的是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難道……季行止站在車外向著身后看去,蒼山莽莽之間,那里還有京城的影子。 季行止怒急,“柳衛(wèi)哪,我要見他!” “我在這里?!绷l(wèi)隨意的應著,他從馬上跳下,直接落于季行止的馬車上。 “你要說什么我很清楚,你要問什么我也都知道,”柳衛(wèi)看著季行止道,“這是她的主意,我只能照做?!?/br> “胡鬧!” 他與柳衛(wèi)也可以算得上是摯交好友,他不信對方看不明白京城現(xiàn)在的局勢。 “她要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隨著她一同胡來,京中風起云涌,你讓她一人在那里,怎么可以。” “她說,你回去,她死?!?/br> 柳衛(wèi)這話一出,季行止徹底的沒了聲音,氣氛凝重,季行止沉默的坐在柳衛(wèi)的身邊。 “她……真的這么說?” “是的,她說欠你太多。” 聽著這話,季行止有些迷惘,她欠他什么,明明沒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與我們回天狼吧,”柳衛(wèi)看著這位天狼國亞父,他竟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頹敗。 “京中確實風起云涌,但她未必獨木難支,”柳衛(wèi)話中有話,季行止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越發(fā)擔心。 “那個男人,或許曾經喜歡過她,但是上一次他無動于衷,又或者說無能為力,這一次,他未必就會不一樣。” “其實……”柳衛(wèi)看了看季行止沒有將那天在酒館里看到的一幕說出來。 有時候他倒是覺得,高漸離對青司的感情,比他所見任何一人都來的深沉。 “或許你的這些擔心都對,可是,有一點她看的比你清楚?!?/br> 柳衛(wèi)看著季行止道,“只有天狼國越來越強,她在西周的地位才會越來越堅固,梁國公沒有了梁國都讓高佐如此忌憚,你為什么不讓天狼成為第二個梁國?!?/br> 或許這才是她想看到的,那個只想安靜赴死的人,要的是她即使走了以后,他在意的人,依舊安好。 季行止嘆了口氣,卻是從柳衛(wèi)身邊站了起來。 “你去哪!” 柳衛(wèi)隨著站起,他真怕這人一時想不開從馬車上跳下去。 誰知卻是季行止看他的樣子,卻像在看一個傻子,“牧野之前用重金收買了一眾官員,現(xiàn)在當然是將那些官員用起來?!?/br> 他會讓天狼國在他的手上強大起來,然后去接她回來。 看著季行止從馬車上跳下,迎向牧野,柳衛(wèi)握著金刀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是低估季行止這承受能力了。 柳衛(wèi)說著舒了口氣,“現(xiàn)在難辦的,似乎就只剩下……”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可是柳衛(wèi)不知道,管瞳是青司與他聯(lián)合院判強留下來的。 現(xiàn)在因為他帶走可季風,管瞳因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