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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 而這還不是高佐最擔心的,神女聰慧,如今她怕是早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和他有關(guān)。 他不介意她猜測,可是他介意的是,事到如今神女是不是百里青司的事情他還沒弄清,眼下的局面卻已經(jīng)一塌糊涂。 而這人竟然還敢風輕云淡的過來,簡直就是找死! 高佐猶如實質(zhì)的殺意,琴長風感覺的一清二楚。 他比誰都怕死,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生的機會。 “皇上生氣是應該的,畢竟誰都沒有想到會發(fā)生眼下這種狀況,對于這個,長風也是身受輕信他人的危害?!?/br> 事到如今,似乎就只有一個辦法——將眼下這事全部推到另一個人身上。 高佐就知道,琴長風身后必然還有其他人。 “指使你過來的人,是誰?”高佐看著眼前的琴長風,眼中攝人光亮讓人看的心悸。 琴長風攥了攥手指,千萬別說他不忠不義,畢竟在刺客向著高佐殺去的那一瞬,梁國公就沒給他留下活路。 “指使長風這樣做的人,憑著皇上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猜出才對,”琴長風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的藥包遞上。 “長風說過的,神女乃是百里青司所扮,先前攝政王舍棄皇上性命,而去救她,顯然能夠看出端疑?!?/br> “余下的,長風已經(jīng)準備好,來不來,就看皇上的了。” 琴長風說著將那個小小的藥包放在了高佐的手上,他對著高佐略略欠身,步履穩(wěn)健的離開了。 高佐看著被放到自己手上的藥包,眼底猩紅一片,這東西……他認得…… “你就這么把她交出去了?”看著抱著神女離開的高佐,高辰皺著鼻子看向自家父王。 人是他救得,傷是他受的,這美人還沒抱熱乎,就拱手送出去,他也是被自家父王打敗了。 明明是位高權(quán)重的攝政王,怎么在他看來就這么窩囊哪。 “父王,以后我也會成為攝政王嗎?” “也墨客?”高漸離不知道高辰為什么會這么問。 “沒什么……” 高辰垂頭踢著腳下的碎石子,若是成為攝政王要這么窩囊,那他干脆回去隴西一輩子不回來。 “父王,我不喜歡京城。”那怕需要回去面對王府那一群煩人的女人們,高辰也覺得比待在京城好。 高辰道,“我們不能帶著她悄悄離開這里嗎?” 回到屬于他們的地方,在那里,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用寄人籬下般的看人眼色,亦不用如此違背自己的心意。 高漸離轉(zhuǎn)過身去,隱在花燈深處的,是高佐抱著青司漸行漸遠的身影。 他知道高辰為什么悶悶不樂,也知道他為什么想回隴西,可是率土之濱,莫非王土,這天下再大,只要帝王愿意,就無人能夠違背與他,這是屬于帝王的尊崇,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除非,你身為帝王。 高漸離垂眼看著默不作聲的高辰,然后寬慰的摸了摸高辰的發(fā)心。 不是他萬般無奈下只能奉上青司,只要他想,這天下是沒有什么可以阻攔他的,可是……就在青司快要昏過去的剎那,她說:“高漸離,放手……” 她大約是怕自己沒有聽清,昏迷之前,那雙細瘦的手指甚至在自己胸口匆匆留下了這兩個字。 在衣衫上匆匆落下的手指,如同燒紅的烙鐵般,將那兩個字落在他的心口,烙印在他的傷口上。 “我們留在京城怎么樣?” 踢著石子的高辰,聽到自家父王這樣說到。 “什么意思?”高辰仰臉看著高漸離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我們現(xiàn)在不是就留在京城嗎?” 高漸離沒有言語,過了良久,他的聲音才幽幽的傳來。 “不一樣的……” 那天的風很大,高辰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但是他好像確實聽到了高漸離這樣回答。 可是那里有什么不一樣? 不都是要留在京城,留在這個人心復雜的皇宮? “神女?” “神女?” 青司躺在床榻上腦中一片昏沉,有模糊的聲音傳來,在她耳邊緩緩的響起,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腦袋里覺得很吵,很煩,但是身體卻讓人覺得莫名的放松與舒服,那種愜意就好似回到母體般,那樣的安心舒適。 鎏金琺瑯香爐里不見火苗的炭火,染得正旺,高佐用巾帕掩著口鼻,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青司。 他手上拿著的,乃是西番蓮和曼陀羅混合在一起的粉末。 這東西的功效他很清楚,曾經(jīng)南無月將這東西用在高祖帝的身上,使得梁國得以入京。 現(xiàn)在他把這個用在神女身上,只為求一個關(guān)于她身份的答案。 炭火正旺,高佐手指一動,把手上藥包里包著的粉末,盡數(shù)傾倒進香爐里。 香爐里,灰色的煙氣緲緲而起,那呼喚著青司的聲音終于變了語調(diào)…… “……卿卿……” “……卿卿……” 那樣熟悉的呼喚聲,在自己耳邊一次又一次的響起,這讓青司有些分不清呼喚自己的到底是誰。 因為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人用這種輕柔的語調(diào)喚過她的名字…… ------------ 397曼陀羅之劫 喊她的是誰? 腦袋昏沉的厲害,耳朵里更是嗡嗡作響,她不知道是誰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但是她想去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 垂落的紗帳被人掀起,青司深一腳淺一腳的邁著步子,踉蹌前行。 “誰在叫我?” 周圍灰色的煙氣越來越濃烈飄渺,飄渺的讓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卿卿……” 有聲音再次從煙氣之后傳來,青司伸著雙臂向前探尋著。 “是……誰?” “你是……誰?”腦中頭痛欲裂,她想就此停下,可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前行,她想看看那煙氣之后躲藏的身影。 真的只讓她看看就好。 “卿卿?!?/br> 眼前的煙氣漸漸變淡,青司站在那里,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