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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無形的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你們跟在我們身后!”南鳳拍馬上前,那雙艷麗的眉眼,冷戾的看著眼前的箭矢,將他們幾乎不可能的一一折返。 若不是情況不對,牙柏簡直要拍手稱贊,這樣神乎其神的精準控制,大約只能存在于傳說里。 “你不要命了!” 誰知南鳳這樣,卻換來青司一聲厲喝。 南鳳的傷勢她比誰都清楚,整個都被脊背抽爛不說,更何況還化了膿,本就是從閻王爺嘴里借來一口氣。 這調(diào)轉(zhuǎn)箭矢看著容易,可是別忘了那些箭矢上是綁了火油的,一個不小心,箭矢就會炸在自己手里。 青司看著南鳳額頭上不斷冒下的冷汗,如今他怕是早已經(jīng)到了極限。 見青司關(guān)心自己的安慰,南鳳唇色蒼白得對著青司笑笑。 “我還撐得住,沒事的。” “說什么鬼話!”青司見與南鳳說不通,只能看向鳩摩,“鳩摩,快摁住他!” 南鳳對著鳩摩鄭重的搖了搖頭。 “別浪費時間了,你不是說過,我活不過今日的嗎?那就用我的死,去換她的活吧。” 脊背整個抽痛著,他本就傷勢嚴重,如今更是傷上加傷,長時間的盯著那些箭矢,就連眼睛也不受控制的模糊起來。 箭矢越來越多,目的越越來越明顯,本就吃力的南鳳,更是汗跡混著血水浸透了他背上的衣衫。 讓人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一枝箭矢“篤”的射來,正好釘在他的手臂上,好的是,這箭上沒有綁著火油,糟的是,這讓南鳳的狀況越發(fā)雪上加霜! “到底要怎么辦?”看著身前那個仿佛能阻擋下一切的南鳳,青司再一次清楚的明白,在絕對的,乃至是壓倒性的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統(tǒng)統(tǒng)不值一提。 “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真的不想讓南鳳死……” 一點冰涼落在牙柏的手背上,牙柏一愣低頭看去,就見兩道淚痕從青司眼角而落,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你來騎馬,我去幫忙!” 牙柏將韁繩塞進青司手中,保護羅嘉爾王,本來就是他的職責(zé)有何須讓別人去替代自己。 牙柏一踢馬腹,讓馬跑到幾乎與南鳳馬匹馬同等的位置。 “換馬!” 幾乎不用多言,南鳳就在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形換轉(zhuǎn)幾乎就在一瞬之間。 鳩摩與牙柏相調(diào)換,取代了彼此之前的位置。 “你們要做什么!”見兩人調(diào)換身形,青司不覺放松,反倒覺得心頭一緊。 驀地,她心里近乎本能的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牙柏對著鳩摩做了一個“跟著”的手勢,然后腰間長刀的刀尖刺進了身下馬匹的背上。 馬匹吃痛,揚起前蹄,瘋了一般的狂奔而去。 前行的路已經(jīng)被人重重擋住,再加上幾人目標太大,若想全都全須全尾的跑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沒有出路,那就闖出一條出路! 目標太大,那就減少目標! 牙柏與南鳳相視一眼,一人緊緊握住了腰間彎刀,一人抽出了自己的長刀。 為了8他們所需要守護的那人,這條命,豁出去了…… “回來!” 青司看著那兩個奔在前面視死如歸的身影,暗啞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哽咽。 “你們究竟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帶著火油的弩箭射在奔跑的馬匹上,火勢隨風(fēng)而漲,眼看就要將整個馬匹點燃之際,牙柏摻著南鳳一只胳膊,與他踏著馬背一同落下。 如今距離已近,那些弩箭與火油反倒沒了用處,他們看看跟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的青司和羅嘉爾王,疾行幾步,向著眼前的狄國刺客狠狠殺去! 血花飛濺里,也不知是誰的鮮血,潑灑在臉頰,guntang的鮮血,浸透了揚起的發(fā)。 兩人不要命的舉劍砍殺,狄國刺客重重包圍而來,反倒將這看似堅不可摧的峽谷出口,弄出了一星半點的可乘之機。 就是那里! 鳩摩揮動長劍,劈砍開附近的狄國刺客,向著那最為薄弱的缺口沖去! ------------ 432南鳳之死 青司曾經(jīng)痛恨死亡,可是她現(xiàn)在又有些慶幸,這些狄國刺客的死亡,可以換來他們的“生”。 青司不知道鳩摩以前是做什么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會不會武,可是后者顯然是會的,不僅會,而且看上去很是精通。 靠近的狄國刺客被鳩摩用長劍喝退,他們離出口越來越近,甚至眼看就要脫身,可是青司卻油然而生一股,即使就此你在這里也很好的想法。 因為南鳳與牙柏還在這里。 青司不敢去看南鳳和牙柏的樣子,可是她又忍不住去將眼前這一幕深深的烙印進眼里,記在心上。 那個昔日里站在壽宴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艷麗少年,如今周身傷口,滿身鮮血的現(xiàn)在敵人中間。 他給別人劈上一刀,別人又給他來上一劍,曾經(jīng)垂落在一旁的湖藍色劍穗,如今都被染上了猩紅的顏色。 滿是酸楚痛澀的瞳孔緩緩放大,青司看著那個舉劍從南鳳身后殺來的黑衣人。 “小心!” 她在馬上放聲大喊,可是已經(jīng)晚了,那柄長劍從背后穿過南鳳的腰腹,從他身前而出。 腳步不由自主的踉蹌著,南鳳想要站穩(wěn)的,可是卻頭暈眼花,腳軟手麻,他拼命的揮動著手上的彎刀,卻突然覺得腰腹一涼。 他低頭看去,就見一柄劍尖穿透了他的腰腹,溫?zé)岬孽r血從傷口流出,帶走他身體里的所有熱量。 他很累,更想就此睡下,可是他不能…… 他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道比血還要紅艷的線繩是她系的,他記得她說過,只要他活下去,就給他一個機會的,所以……他不能死! 至少,在她沒有安全之前,他不能死。 “啊!” 南鳳一聲嘶吼,竟然將腰腹之中插著的那柄長劍生生拗斷,他化身為有所守護的神靈,將彎刀銀月在手中舞的密不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