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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看著青司,“若是我成為國主,那你現(xiàn)在做的,就是在幫助我復(fù)國的肱骨之臣,這樣一想賜你幾座城池不是也很正常?!?/br> “說真的,青司,”鳩摩正色道,“如果可以,不回西周了不好嗎?” 青司心頭那種詭異感又冒出來了。 “你是不是又從我的“氣”上看出什么不妥,比如說什么九死一生,大劫將至什么的?” 鳩摩笑笑卻是不再說下去。 他這種灑脫成性,獨來獨往慣了的人,都拋出橄欖枝,吸引青司留下了,可對方竟然會聯(lián)想道自己“活不長”這種事上去。 他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過去畢竟是過去,如果可以放下何樂而不為哪?” 直到那個悲天憫人,無時無刻不忘教育別人鳩摩出現(xiàn),青司才舒了一口氣。 還好,人還是那個人,一點都沒變。 “過去之所以被人稱為過去,除了不能改變這一特性外,它還在無時無刻提醒別人,不要忘卻過去?!?/br> 青司看著鳩摩,眼中的堅定,與她當(dāng)初從地上一點一點爬著站起時一模一樣。 明亮如星卻又銳利如電。 “有些事我不會忘掉,我也會繼續(xù)做下去,這一點走遠不會改變。” “好了,”青司抻抻胳膊,“我們不要再討論這些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情了。” “別忘了,你的城衛(wèi)大人,和你的王后嫂子還在等著我們哪?!?/br> 青司說著向外大步走去,從葡萄葉里傾落下來的眼光,暖暖的撒在被留下的蘋果上。 有些事,偶爾放縱一下就好,現(xiàn)在,她要回到她的戰(zhàn)場上去了。 “見過城衛(wèi)大人”。 面對向著自己行禮的三人,城衛(wèi)的眼睛直接給笑沒了,他滿意的看著這三個猶如脫胎換骨一般的人。 身上的肥rou隨著笑容,一下又一下的亂顫。 三人里青司的個子略略矮些,所以她甚至不用怎么低頭,就能看見那滿肚子的肥rou在自己眼前亂晃。 這真是一件讓人忍不住分心的事,整的她都不能好好聽城衛(wèi)講話了。 不過即使聽不清也沒什么,反正無非就是那一套。 “喂,重樓兄臺,你聽清楚了嗎?” 顧輝耀不知不覺的靠了過來貼著青司小聲道。 “城主大人說,王后喜新厭舊,每隔三兩月就會放出一批人來,只要我們幫他,等到以后出來時,他愿意送我們一千金,當(dāng)做安家之用。” 這么大方? 青司這人小心謹慎慣了,聽到城主顧輝耀小聲道,這么說不僅不覺的欣喜,反而疑云重重。 “你別太驚喜,”青司側(cè)頭貼著顧輝耀小聲道,“不要覺得一千斤多么多么好,到時他要是不給你你又能怎么樣?” “一個人老珠黃,被人喜新厭舊的男人,沒有住處,沒有金錢,甚至連最高人一等的容貌都沒有了,那時的處境想想也是……唉……” 青司煞有其事的嘆著氣,卻驚的顧輝耀小臉蒼白,他唱過太過這種被負心漢拋棄的癡心女子。 所以青司這么一說,他腦中的代入感,越發(fā)濃烈。 難道他以后真的會變成那樣? “怕什么?!?/br> 傅輕塵托著水煙袋,從三人身后緩緩而來,他似是看出了顧輝耀的顧慮,一語道出其中的關(guān)鍵。 “若真有那日,只要你這張臉還在,忘返閣,隨時恭候你的大駕?!?/br> 顧輝耀“……” 是他的錯覺嗎。 為什么他覺得,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比青司說的那樣還要恐怖? ------------ 454身份這東西,很重要 “傅輕塵師傅說笑了。”顧輝耀一臉冷汗,勉強笑著。 傅輕塵斜睨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我從不開玩笑?!?/br> 幾人正說著,就見一列馬車由遠而近,城主瞇著眼睛呵呵的笑著,“好了,來接你們的馬車過來了,你們可要在宮里好生努力,不要辜負了我這一番心血?!?/br> 此情此景,即使心里再不愿,也要對著城主感激涕零的說上一句“多謝”。 這無足輕重的兩個字,換回了每人一袋金沙當(dāng)?shù)幕囟Y。這絕對是青司說過的,最有份量的兩個字。 “真是勞煩城主破費了?!边@一次青司這話說的特真誠。 說實話,自從離開西周后,除了她手上僅剩的幾枚東珠,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了。 金沙一入口袋,就連底氣都強勁了不少。 “依依不舍”的“再三揮別”,三人終于踩著踏腳將要進入馬車,青司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折返回來,拉著傅輕塵跑向了一邊。 距離有些遠,鳩摩聽不到青司與傅輕塵說了什么,但是他能看見的是,傅輕塵那陰沉的臉色,活像青司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不過這只維持了一小會,很快,青司就邁著雄偉大氣四方步,英武十足的走了回來。 “你與傅輕塵師傅說了什么?”顧輝耀是個藏不住事的,心里疑惑,嘴上自然而然也就問出來了。 “怎么,你很想知道?”青司回了對方一個“快問我,快問我”的眼神。 顧輝耀見這意思自然問下去,“可是在于傅輕塵師傅話別,謝謝他這些日子的教導(dǎo)?” 青司滿臉驚訝,“你是認真的嗎?你真覺得,讓我們看看春宮圖,學(xué)習(xí)怎么勾搭女人,讓她們好奇抓狂,是教導(dǎo)?你是不是忘了,我們?nèi)齻€要去勾搭的是同一個女人?” 傅輕塵啞口無言。 這不是身為男子,離開時最為基本的禮節(jié)嗎,他一個戲子都知道,為什么這人能反駁的這么這么無恥,這么正大光明?! “你與他說了什么?” 鳩摩透過車窗,看著那個站在原處忿忿吸著水煙袋的某人,這得是多生氣,才能讓傅輕塵如此失態(tài)。 “其實也沒什么了,就是在他身上驗證了一些有趣的小發(fā)現(xiàn),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些發(fā)現(xiàn)都是真的。” 這下鳩摩更好奇了,“你到底問了什么?” 青司瞇著眼睛看著車窗外的傅輕塵,就像一只偷吃了魚的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