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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記得的?!?/br> 青司的臉埋在高漸離的胸口上,所謂的胸膛她是沒有感覺到,但是對方快將她捂的斷氣了。 青司在高漸離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軟rou,誰知這人不僅沒有收斂,甚至低低的笑出聲來。 雖然知道這是演戲,但是高漸離清楚,這些話都是青司的真心話。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哪? 人的心就那么小,有人進(jìn)入了,自然也有人再也不出來,于高漸離來說,青司就像一記甜美的毒藥。 明知有毒,更知道只要碰上一些就要萬劫不復(fù)。 可是,她最大的魔力就在于,她會讓你甘之如飴的接近她,擁抱她,挽留她。 高漸離這里內(nèi)心感慨,青司卻糟糕透了,真是的,不過就是演戲,這人到底是打算抱多緊? 總不是打算將自己鑲嵌近她的懷里吧! 好半天青司才從高漸離的懷抱里掙扎出來(又或者說被高漸離的給放出來?)。 青司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地上跪著的女人,“你還跪在這里做什么?難道是想要破壞我繼續(xù)酒宴的興致嗎?” “奴婢不敢,”子如跪在地上,顏面埋在雙臂之間,她靜靜的跪在那里,就像一團(tuán)失去任何活力的灰燼。 “子如仰慕攝政王已久本以為能卑微的陪伴左右,誰成想?yún)s惹得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兩相不愉。子如自知罪孽深重,所以無顏茍活于世,只求攝政王賜子如一死?!?/br> 聽到子如這么說,青司倏忽笑起,既然她都這么說了,對方都不死心,那也就別怪“我從沒有見過水銀可以這樣用?!?/br> 由于水晶中間加入了水銀,這使得垂落的水晶變得像銅鏡一樣光可鑒人,甚至看的更為精細(xì)精致。 可惜東西雖然好,這其中蘊(yùn)含的水銀若是滲漏出來,那可就變成了毒藥。 怪不得高漸離先前那么驚慌。 只是…… “在西周除了一些方士用水銀提煉藥物,尋常人 ------------ 511男人啊男人 可是子如沒有等來高漸離的垂青,反倒等來了青司的一陣嗤笑。 “子如姑娘別說笑了,你是賣了身簽了契的,就連你的命都不在你的手里,你又去拿什么但求一死?” 青司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這人是貓兒的姨母,她不愿讓她太過難堪,可是她那僅存的善心也沒多到浪費(fèi)的地步。 “多格大人,”青司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多格,“我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攝政王過的太好,你看了不順眼,存心過來添堵,還是您覺得我西周的王爺,就只能娶上一位賤籍出身的女子,但是,我想說的是?!?/br> 青司淺淺的笑著,臉上諷刺一覽無余。 “你實(shí)在是管的太多了?!?/br> “大膽!” 赫曼拍案而起,雖然她也覺得多格這樣做不合適,可是現(xiàn)在的多格,代表的可是狄國。 而狄國不能在西周面前被落了面子。 “你不過是一無名無分的小小女子,只因得了貴人的喜歡就在這里恃寵而驕,你這樣的女子,怎么能為一國之妃!” 顧輝耀緊張的看著青司,不知道她要怎么應(yīng)對。 “赫曼王后說的好極了,”青司不急又不惱,“我也覺得自己不成體統(tǒng),竟然因?yàn)橐粫r貪玩就扮作男裝來了這里,可是王后有一點(diǎn)是不是忘記了,我,可是因?yàn)楸荒氵x為鐘意的男侍,才得以待在宮中的?!?/br> 所以,比起我的不成體統(tǒng)來,誰才是那一個被踩進(jìn)泥里的人。 滿堂寂靜,所有人都知道自從狄國先帝去世后,王后赫曼沉迷男色,甚至在場諸位,都有為她獻(xiàn)上男侍的經(jīng)歷,可是…… 從來都沒有人膽敢當(dāng)面揭穿。 赫曼雙拳緊握,這些事明明不是她做的,可是現(xiàn)在需要受盡屈辱的卻要是她。 “你胡說!”看著自家母后這樣難堪,布恩又怎么能繼續(xù)當(dāng)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你說的這些都是信口雌黃,我母后清清白白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士兵哪,快將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女人給押下去!” “國君為什么不聽聽她是怎么說的哪?”一道清音從殿外緩緩而來,慕容卉穿著六重鈷藍(lán)宮衣,戴著七尾點(diǎn)翠銜珠孔雀,從殿外端莊而來。 顧輝耀“咻”的站起,他的青梅竹馬,他念念不忘的慕容卉……來了。 “臣婦見過攝政王,狄國國王,赫曼王后?!蹦饺莼芤灰恍卸Y,最后竟然還對著青司深深的行了一禮。 青司不躲不避,將這禮受全。 慕容卉看著站起的顧輝耀溫柔了一雙眉眼,她淺淺一笑,對著顧輝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輝耀幾經(jīng)起起落落的心,終于在看到慕容卉時緩緩落下,他回以一笑,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緩緩落下。 慕容卉沒有多說別的,只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布恩。 布恩稚嫩著一把聲音,佯裝嚴(yán)肅的看向慕容卉,“你剛才這話何意!” “布恩國王,臣婦覺得王妃說的是對的,”慕容卉道,“我西周皇宮為了不混淆皇室血脈,后宮之中只有宮人存在伺候?!?/br> “可是,狄國王宮之中不僅男侍眾多,更是時時宴會不絕,所謂謠言未必不是空xue來風(fēng)。”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布恩氣的夠嗆,這女人簡直與先前那個一樣難纏,這不是變著法的說自己母后水性楊花。 可是若是平常人恐怕就已經(jīng)害怕了,可是慕容卉是誰,那可是能將高天佑緊緊握在手心里的女人。 她雖然不爭不搶,但是她的心思絕對不低。 “難道臣婦說的不對嗎!”慕容卉聲聲句句道,“我夫君靖王在這王宮之中一待幾個月,你可知這外面已經(jīng)傳成了什么樣子?” “我是后宅夫人,最多酒氣心傷一陣,可是王后的名聲難道就不要了嗎?” 慕容卉說著對著布恩深深的行了一禮。 “布恩國王,臣婦要求現(xiàn)在見到我的夫君,靖王?!?/br> 靖王! 布恩一愣,他發(fā)現(xiàn)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竟然走進(jìn)了慕容卉布下的圈套。 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騎虎難下,不放靖王就做實(shí)了,靖王與他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