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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了,你不記得我大概是我們只見過一面吧。我就是那個在醫(yī)院門口問你痛不痛的女孩。” “顏靈?!迸Ⅻc(diǎn)了點(diǎn)頭。 公交車駛過,遮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漫無目的的坐在公交車看著窗外。 顏靈徘徊在走廊里,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的阿姨一臉嫌棄的看著顏靈。那位阿姨是顏靈的后媽,而躺在手術(shù)室里的同姓弟弟,顏靈討厭他,他奪走了屬于顏靈的那份父愛。 爸爸從電梯里跑出的那一瞬間沖到顏靈身前,揮手打在顏靈的臉上。 “不是讓你照顧弟弟嗎?你……”爸爸站在那里看著顏靈,氣的只咬牙。顏靈站在那里眼淚從眼角滑落,顏靈早就喜歡這樣的生活,在這個家里她只是保姆,一個廉價勞動力。 “別說她了,她不一直這樣嗎?毛毛愣愣的,一點(diǎn)也不細(xì)心。”阿姨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恨意的看著顏靈把爸爸扶到椅子上坐定。 該死的沉默,夜深的醫(yī)院諾大的紅字映在地上閃出可怕的紅色,像血更像生命的遠(yuǎn)去。 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的一瞬間,爸爸從椅子上趕緊站起,向醫(yī)生擁去。多久了爸爸對自己再也沒有這么緊張過,生病的那一次也只是派了個保姆來看看自己。 躺在病床上的弟弟,面色有些蒼白,有一瞬間她竟很想讓他死去,也許他死去后爸爸才會更加照顧她吧。 無數(shù)個深夜里顏靈總會做這樣一個夢,她站在不知所蹤的森林里,獵槍聲此起彼伏,野兔從腳邊跳過,樹上蟬鳴陣陣,一顆子彈打在她的腿上,他沒有任何感覺,站在那里鮮紅的血留下,染紅了綠色的草坪。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她的胸膛穿過,背后的野兔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身旁的一切逐漸暗了下去了,然后她變成了無所不能的女巫,站在城市的最高處,窺探著這個城市的發(fā)展和人性的善惡。而她最無法接受的就是,父母對兒女造成的傷害。 夢醒時,顏靈的眼角總是微微濕潤,雙手緊拽著被子,一臉驚恐。 這間別墅的最后一間房子便是顏靈的,那間房子靠著儲物間,常年都沒有陽光照進(jìn)。 這些年顏靈早就習(xí)慣了黑暗,那種沒有任何光明的黑暗,她的陪伴只有一個洋娃娃,她沒有任何朋友,長期的默默不語導(dǎo)致她的性格中少了幾分交朋友的能力。 弟弟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可爸爸卻特別擔(dān)心,每天總會在醫(yī)院里陪上弟弟很長時間。 顏靈記得上次自己因?yàn)殛@尾炎住院的時候,爸爸并沒有出現(xiàn)過,而只是讓保姆李媽來看了自己幾次。 病床前的牌子上寫著弟弟的名字,顏俊和她同名卻和她擁有著不一樣的待遇。 “爸爸,我要吃蘋果?!卑职众s緊拿起水果籃里的蘋果給顏俊削了起來。 顏俊吃著蘋果,眼睛里一種輕浮的目光閃過似乎再向顏靈示威,不過顏靈不能憤怒,這么多年的隱忍,已經(jīng)抹去了她的棱角,她的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醫(yī)院的樓下顏靈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過往的行人,一個男孩手上纏著繃帶,悶悶不樂的坐在椅子上蕩著腿。 顏靈坐在他的身旁,看著他手上的繃帶:“那里很疼嗎?”顏靈的說話的聲音有些怯懦。 “不疼,疼過了就不疼了。”男孩笑著晃了晃他仍完好的手臂。 “那你怕疼嗎?”顏靈低著頭。 “疼,我當(dāng)然怕了,可是疼過之后就不會疼了,不是嗎?” “大概是吧。” 兩個人沒有任何話語,坐在那里望著天空。 男孩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顏靈小聲的說:“我可以問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嗎?” “當(dāng)然,我叫姜旬。” 說完姜旬微笑的看著顏靈,陽光下的姜旬顯得特別好看,也是從那年開始顏靈才發(fā)現(xiàn)這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少年。 我們總是習(xí)慣把一些不好的事情忘卻,后來我們才知道曾經(jīng)我們一直逃避的那些事情,是我們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忘記的事情。 顏靈離開的時候小城市才剛剛忙碌起來,人們行走在城市的每個角落里,大街上的車彼此相連,把城市幻化出另一番景象。 “你要堅強(qiáng),就像我一樣。” 顏靈點(diǎn)著頭,公交車上她戴著耳機(jī)聽著音樂。 那一年熱播,大街小巷都會放著的插曲,姜旬第一次聽見這首歌是在顏靈的MP3里,他開始喜歡阿桑的歌聲。 姜旬站在家門口,手里的汗越來越多,鑰匙握在手上,他心里暗數(shù)著,開門這個動作他需要太多勇氣。 房間里傳出的嬌喘聲,姜志安坐在沙發(fā)上全身赤裸著,嘴接觸著女孩的肌膚,親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姜旬把門半打著,然后關(guān)上。呆愣的站在門口任憑身體直直的摔在地上,然后放聲痛苦。 玻璃瓶落在地面,碎成無數(shù)碎片,碎片上照出無數(shù)個姜旬的影子,他抬起頭向上看著:“林語諾,對不起我不能在當(dāng)你哥哥了?!?/br> 血滴滴滴在地面上,鮮紅的血化成一副美麗圖畫,染紅時間所有黑暗。 疼痛劃過神經(jīng),痛感被淚水麻木,黑暗繼續(xù)留下了什么。 那道疤留在姜旬的手腕處,林語諾會笑著說:“這是上天給予給你的手環(huán),是上天要捆綁住你?!?/br> 尖叫聲,救護(hù)車聲的聲音,爸爸的呼喊mama的哭泣,一瞬間姜旬似乎靈魂離了體去了很多他想去卻不曾見過的地方。 巴黎的埃菲爾鐵塔,美國的五角大樓,東京的櫻花,mama和爸爸牽著我的手,他們像從前一樣的笑著,吃著冰欺凌,坐著輪船。 黑暗無盡的黑暗。 “你看看大伙兒合照 就你一個人沒有笑 是我們裝傻還是你真的 有很多普通人沒有的困擾 我才懶得給你解藥 反正你愛來這一套 為愛情折腰難道不是你 一直以來戒不掉的癖好 你在想誰想到睡不著 你應(yīng)該覺得驕傲 很多人想失戀也沒有目標(biāo) 只是想睡個好覺別炫耀 別說你還好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