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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婚后盧靜和陸淵有單獨的房子,但離婚后就沒人再住了,分別都回到了自己家里。 陸老爺子和陸淵不同,他打從第一次見面就特別中意自家孫媳婦,就算沒有聯(lián)姻這一說他也樂意促成這樁婚事,然而壞就壞在他的這種欣賞讓他常常插手這對夫妻的生活,而且次次都是偏袒孫媳婦,責(zé)罵孫子,久而久之陸淵也煩得很,就讓盧靜不要再隨便到陸老爺子那兒去了。 陸淵已經(jīng)忘記他有多久沒有看見孫笑這張臉出現(xiàn)在陸家的房子里過了,他站在門口時盯著孫笑恍了神,是被陸老爺子一記中氣十足的怒吼叫醒的,“還站在那里干什么?不進(jìn)來就算了!” 隨著這聲怒吼,孫笑也轉(zhuǎn)頭笑吟吟地望了過來,那是和她從前截然不同的眼神,明亮又帶著生機,晃得陸淵甚至都要瞇起眼睛來。 她不再一看到他就露出渴望又難過的眼神,她也不再總是小心翼翼地試圖往他身邊靠近哪怕一根手指的距離,她甚至不再開口軟糯糯地叫出他的名字,而是就這么堂而皇之又鎮(zhèn)定自如地坐在那里看著他,就仿佛是主人在打量一位意外登門的訪客。 ……就好像,他對于她來說再也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陸淵又走了兩秒的神,才邁出了腳步,接著又被陸老爺子吼住了。 “鞋!!” 陸淵一低頭,發(fā)現(xiàn)最是潔癖的自己居然進(jìn)門忘記換鞋。他不悅地抿直嘴唇,彎腰換上室內(nèi)鞋,才拿出能把公司下屬嚇尿的那張工作用臉,走進(jìn)客廳,凝視孫笑,“你怎么來了?” “陸總?!睂O笑沖他彎了彎眼睛,稱呼里帶著十足十的疏離,“我來看看老爺子,陪他說會兒話,差不多也是時候走了?!?/br> “不留下來用晚飯了?”陸老爺子很失望,他覺得自己很明白應(yīng)該如何處理眼前這樣的狀況,于是一指陸淵,“要是你不愿意見到這兔崽子,我這就趕他出去!” 被罵作兔崽子的親孫子陸淵:“……” 這……是他親爺爺,姓陸,不姓盧,對吧? 第25章 “我和大哥說好的,每天要回去陪我媽吃飯,您也知道她這段時間對我cao心得很。”孫笑安撫道,“我改天再來看您?!?/br> 陸老爺子老大不高興地撇嘴,看立在一旁的陸淵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我要再有個孫子,立刻撮合你跟他結(jié)婚,誰讓你當(dāng)初死活非看上這個混球!” “您說得有道理,如果陸總有個兄弟的話,也許我會更喜歡他也不說定呢?!睂O笑順著老人的意思開了個玩笑。 陸淵聽到這里,心里打了個突,不自覺地盯了孫笑兩眼。 孫笑明明察覺到陸淵的視線,卻視而不見地和陸老爺子告了個別,轉(zhuǎn)回頭來時,矜持地對著陸淵點了一下頭,“陸總。” 陸淵剛剛還在斟酌著是不是該盡個地主之誼留她下來用晚餐,孫笑卻壓根沒等陸淵的回應(yīng),點完頭之后舉步就跟他擦身而過。 陸淵愣了愣,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叫住孫笑,“喂?!?/br> “喂什么喂,還有沒有禮貌了!”陸老爺子罵他。 “什么事?”孫笑回過頭來,利益周到地道,“我家人還在等我。” “……”陸淵頓了兩秒,若無其事地說,“你的律師跟你打過電話了嗎?那棟房子我已經(jīng)——” 孫笑直接打斷了他,“這些我已經(jīng)交給律師去辦了,至于我的回應(yīng),陸總會從你的律師那邊聽到的。如果我們兩個人就能輕輕松松地把利益糾紛理清,那為什么又要付出這么多錢去雇律師呢,對不對?” 陸淵被她異于平常的伶牙俐齒給噎住了。這簡直是他才剛剛跨出了一步,孫笑就飛快往后退了十八步還撿了塊石頭扔他臉上的既視感。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再見到葛紅袖出現(xiàn)在我面前?!睂O笑說這話的時候皺了皺眉,陸淵敏銳地觀察到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不由得心中一動。 “葛紅袖跑去找你麻煩了?”陸老爺子炸得比誰都快,年近八十的他已經(jīng)越來越趨近個任性的孩子,“陸淵,你還管不管了!” 陸淵一個不留神,脫口而出,“我管?!?/br> 這下孫笑和陸老爺子都開始用古怪的眼神看他了。 陸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人設(shè)崩塌,有些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嗓子,對孫笑說,“離婚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會告訴她不要私底下和你接觸的?!?/br> “放心,就算她不是你的心頭rou,我也不會隨意出手傷人?!睂O笑彎了彎嘴角,“更何況我要是真動了她,陸總還不跟我碰個頭破血流?” ——孫笑難道不知道葛紅袖和他之間最近發(fā)生的嫌隙?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陸淵理智地給掐滅了。 這不可能。 孫笑在知道緣由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番話,就說明她打從心眼里沒覺得他和葛紅袖之間的冷戰(zhàn)會保持多久。在她看來,無論葛紅袖做了什么,他陸淵都會選擇原諒,然后戴著綠帽子繼續(xù)高高興興地活下去。 想通了這個道理之后,陸淵瞇了瞇眼,他上前兩步,不由分說地按住孫笑的肩膀,“我送你出去?!?/br> 孫笑不置可否地瞥了一眼男人主動伸過來的手,轉(zhuǎn)頭對陸老爺子道了聲再見,抬起腳就往外走。 陸淵收了手,自然地跟在了孫笑身邊,體貼地保持了相同的步速。 兩人默不作聲地出了門,孫笑才冷淡地開口,“還有話想說?” 陸淵的心中已經(jīng)寫完三頁草稿紙,這會兒鎮(zhèn)定了幾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葛紅袖的事情?” “你是指我知道她什么事情?”孫笑目視前方,字句里都帶著切實的厭惡,“我知道你從高中就開始負(fù)擔(dān)她的全部支出?我知道你每個月至少給她打兩次錢?還是我知道她從來就不喜歡你,到處找男人約炮一夜情?” “盧靜!” “怎么?聽到這些讓你覺得生氣了?”孫笑停下腳步,抬著臉看進(jìn)陸淵的眼底,帶著要焚盡一切的怒火,“我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我提過不止一次,我讓你去多關(guān)注一下她在美國的情況,我告訴你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一次兩次三次十次!但你聽了嗎?你愿意站住腳步認(rèn)認(rèn)真真聽我說過一句話嗎?你沒有,你關(guān)心的只有你心頭的白月光是不是受了委屈,我會不會瘋得跑到美國去傷害她,她又會不會因為你跟我結(jié)婚的事情而討厭你……我是不是為了你好,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全都不曾在意。” 這段對話是孫笑早就預(yù)謀好的,然而臨到了爆發(fā)的關(guān)頭,居然不需要任何措辭,她只是開了個頭,委屈和憤懣就洶涌而出,像是有人在心底反復(fù)地揣摩練習(xí)怒吼抱怨過,才會這樣一氣呵成。 孫笑前半段還帶著表演的成分,后段只剩嘆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