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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這能是你人生一輩子最大的黑料你知道嗎陸淵?” 陸淵黑著臉看損友發(fā)了一陣瘋,忍住了把酒精潑到他臉上的沖動,“有話直說。” 唐寅笑了至少一分鐘,之后他抖著肩膀看了一眼陸淵的臉,又破功趴回去繼續(xù)笑了。 “……你再笑我可走了啊?!?/br> “你走??!”唐寅爽快地揮手,“你有本事就走,我保證你以后悔到腸子都青。” 陸淵的目光在唐寅和酒瓶之間危險地晃了幾個來回。 唐寅注意到陸淵無聲的威脅,這才直起身子,勉強憋住笑意,“這樣,你想聽過程還是結(jié)果?” “少說廢話?!?/br> “那結(jié)論就是,你想吃回頭草了。”唐寅說著說著又想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才忍住,“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可能。”陸淵覺得愿意聽唐寅瞎分析的自己就是個傻逼。 “你別急著否認?!碧埔ǖ粞劢切Τ鰜淼难蹨I,給陸淵又倒了慢慢一杯酒,顯然不懷好意,“你聽我仔細給你講講啊……就從你這喜新厭舊的破脾氣開始說吧,我認識你多少年,我還不知道你?無論什么東西,你從來都是到手就失去興趣,只有追不到的才會心心念念。還記得當年那套十周年限量發(fā)行的漫畫不?當年沒搶到的你后來花了百倍的價格從別人手里求購了回來,對吧?現(xiàn)在被你放在哪個角落你還能想起來嗎?” 陸淵想了兩秒鐘,“某棟房子的書房里?!?/br> “呸,早被晨子家小侄子拿去磨牙啃爛了,你就坐在旁邊,壓根沒認出來那是你一擲千金買回來的東西?!碧埔洃浟玫贸銎?,翻起舊賬來簡直如數(shù)家珍,他興致勃勃地繼續(xù)說,“還有,當年那個很有想法的私人工作室,叫什么來著,極光?你一直想收購他們,但工作室創(chuàng)始人不愿意賣,你讓人出了多少版收購案來著?花了三年時間,前前后后價格翻了幾十倍?” 陸淵揉著眉心制止他繼續(xù)往下說,“你的意思我已經(jīng)明白了。對我來說確實是沒有得到的東西價值更高,但你的結(jié)論不成立,因為我已經(jīng)和盧靜結(jié)過婚了,我也……擁有她的感情?!?/br> “所以我說你懂個屁。”唐寅豎了根中指給陸淵,“你有個啥?盧靜喜歡你的時候,你回應(yīng)過她?沒有吧?她單方面地喜歡你,當然也可以單方面地收回。要我說啊,你當時對盧靜不屑一顧,就是因為她暴露了她喜歡你。要是你們倆真相敬如冰地當表面夫妻,說不好早就沒葛紅袖啥事兒了。” 陸淵越聽越不是滋味,“我覺得你說得有點偏頗?!?/br> 唐寅愈發(fā)毒舌,“不,我就是這個意思,陸淵你犯賤,要人拒絕你、甩臉子給你看,你才會對對方感興趣,不然你回想看看,當年你怎么喜歡上葛紅袖的?你總不可能看她第一眼就一見鐘情山盟海誓了吧?她那時候可還是未成年!” “我……”陸淵語塞。 確實,一開始葛紅袖在他眼里和任何其他公益項目中被幫助的人都沒有兩樣。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關(guān)注這個不像其他人一樣對他感激不盡,也不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唯唯諾諾的女孩子。葛紅袖似乎根本不覺得需要給他什么討好的臉色,她永遠是那么冷淡,也正是這份冷淡讓陸淵一步一步地萌生了對她的感情。 “怎么樣,是不是?”唐寅眉飛色舞,“哥分析的是不是很有道理?我早就知道你這性子,所以你跟我說你喜歡葛紅袖的時候,我是不是唯一一個沒有反對你的?因為我知道得很清楚,一旦葛紅袖對你投懷送抱,你立刻就會失去興趣。你這脾氣啊,孤獨終老一輩子吧,啊?!彼刂氐嘏牧岁憸Y的肩膀,又遞過酒瓶,“來來,借酒消愁?!?/br> 陸淵心里亂得有八千根線頭。他皺著眉將杯中酒干了,再度思考起唐寅的話來,想了好一會兒,終于不情愿地承認了他說的都是真的。 葛紅袖一旦主動貼到他身上來,他立刻就覺得“這不是我喜歡的那個女人了”,隨即沒有了出手的興趣。而開始對他不屑一顧的盧靜,則又開始有了別樣的吸引力,這簡直就是當年的一次翻版。 唐寅吹著口哨再次給陸淵滿上,“你看,明白了這個道理,就該學(xué)會放棄了,對不對?你能守葛紅袖七年,現(xiàn)在開始算起就守盧靜七十年吧,我看這小姑娘當我們家小柯媳婦挺不錯的。你趕緊把婚給離了,她就能早日……” “不行。”陸淵突然打斷了唐寅,眼神十分冷靜,“我想明白了,離婚程序還沒走完,我要讓律師中止程序。” 唐寅震驚了。他為了給親弟鋪路,說得口干舌燥,萬萬沒想到居然起了反作用。他手忙腳亂地把酒杯重新塞回陸淵手里,“你肯定是喝太少了,來來來,多喝兩杯你就會清醒過來,順便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陸淵沒拒絕,干脆地又喝了一大口,堅定地點頭,“我很清醒?!?/br> 唐寅心里那個苦啊,都掛在他臉上了,“別啊,你明知道你一旦把她追回來,也會再次失去興趣,何必禍害人家小姑娘一輩子呢?她在你身上已經(jīng)栽過一次了,你真的忍心讓她再栽一次?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人,要么是太蠢,要么就是心甘情愿,明白嗎?” “她可以拒絕我?!?/br> “……那不就讓你更起勁了嗎!”唐寅一巴掌拍桌上,恨不能時光倒流,好讓他把洗腦的這一番話給收回去,“你還有良心嗎?人盧靜好不容易從你這個泥潭里爬出來了,要開始新生活了,你怎么非想著給人家拽回去?” 陸淵沒理會他的苦口婆心,他伸手叫來服務(wù)員,掏出自己的黑卡買了單,認真地告訴唐寅,“今天是你的話讓我茅塞頓開,這頓我請。” “我不缺這點錢,求你別謝我,把開了的再給封上行嗎……”唐寅哭笑不得,“小柯能打死我你信不信?” “盧靜拒絕過唐柯,”陸淵蜜汁自信,“她只喜歡過我。” “她被你傷透了心,才會答應(yīng)和你離婚?!碧埔鷩@了口氣,把殘酷的現(xiàn)實掰碎給他看,“換作隨便是什么人,再喜歡你,也被消磨干凈了?,F(xiàn)在因為葛紅袖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就回頭去找她,你覺得她能接受?退一步來說,哪怕她真的愿意在你身上栽第二次,你覺得盧家人能點頭?盧玨不會找人弄死你?” “唐寅,你說你最清楚我的性格?!标憸Y站起身來,扣上西裝的紐扣,笑了笑,“那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真想要的東西,花再久也要弄到手的?!?/br> 唐寅想說點什么沒能說出來,看著陸淵揚長而出,愣了幾秒,挫敗地把臉埋進手掌里,“麻煩大了……” 陸淵出酒吧時腦袋異常清醒。他掏出手機翻到盧靜的名字,盯著手機號看了兩眼,設(shè)置了特別鈴聲,但沒撥出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