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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 阮清淺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同時也是演員的沈蓉小心翼翼問出了憋了半天的話,秀氣的臉上帶著些紅暈,聲音里也帶著幾絲尷尬。 阮清淺揉揉眉心臉上有些不自然,沖沈蓉擺了擺手,“沒什么,昨天喝高了,他就在我家睡了,不過,你昨天不是和我們一起嗎?后來你去哪兒了?” “你們昨天不是一起喝酒嘛,喝了一半,我爸打電話說我媽血壓高住院了,我和你們說了的,你忘記了?你讓我走的,不過你昨天喝的多可能也給忘了。” 原來是這樣,昨天,真的是太荒唐了。 “阿淺,我有事和你說,長慕他,他工作室和駱念喬工作室昨天晚上聯(lián)合發(fā)了公開戀情聲明?!?/br> 沈蓉話音剛落,她的胳膊就被阮清淺猛的抓住,阮清淺臉上不可置信仿佛自己有了幻聽:“你說什么?” 沈蓉臉上帶著些憤恨和不平,“阿淺,長慕他和駱念喬公開戀情了,我昨天在醫(yī)院朋友告訴我的,我本來不信,可是微博上他們工作室一起發(fā)的聲明,不信你打開手機(jī)看看,阿淺,我真替你不值!” 阮清淺腦子嗡嗡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長慕不是那種人,我去找他,我要問個清楚!” **** “這種和rou包子一樣油膩的女人和我有關(guān)系?還是戀人關(guān)系?喬喬,你覺的可能嗎?” 被稱為影視圈第一美女的駱念喬明明已經(jīng)二十七八歲,可眼神卻依然像個小姑娘一樣黑白分明,光一個眼神就讓男人生起無限憐愛,她站在宋長慕身側(cè)嬌美的臉上帶了幾分為難,眼神略帶些慌亂,手不由自主緊緊的握住手里的手機(jī)。 “長慕哥,別這么說人家女孩子,你口氣也太惡劣了,也許她只是你的粉絲表達(dá)一些愛慕而已,畢竟你們也合作過幾次綜藝,而且阮小姐,我很喜歡她的綜藝?!?/br> 駱念喬說完,抬起手,看了眼手機(jī)屏幕,握緊著手中的手機(jī)然后貼近宋長慕親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宋長慕回攬住嬌小的駱念喬,深邃冷漠的眼神里透起一股狠戾厭惡來,聲音也透著焦燥和不耐煩:“你這是來碰瓷的?趕緊滾,看到你我就惡心,看看你這身肥rou!” 啪! 阮清淺用盡全力打向眼前的男人,手被震麻了,身上出了一層冷汗,那種寒意從心底一下子涌上來,這就是和她相愛四年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說出的話嗎?臉上仿佛有什么東西流下來,不,那不是淚! 就在前幾天,他還溫柔地捧著她的臉用那種快要滴出水來的膩歪口氣對她說:“我的小湯圓,我怎么這么稀罕你呢?” 地下情四年,除了沈蓉,連他們彼此的經(jīng)濟(jì)人都不知道他們是一對,是啊,誰能想到娛樂圈國民偶像宋長慕怎么會和她這個裝瘋賣傻扮丑的阮胖子在一起呢? 清俊挺撥的身姿,完美無缺的臉,娛樂圈新生影帝,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們在一起的。 她閉了閉眼睛,睜大眼睛看看眼前這對金童玉女,覺的自己在這就是個笑話,走時只丟下一句話:“宋長慕,以后老死不相往來?!?/br> *** 阮清淺走出宋長慕的住處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三伏天的日頭肆意的照在別墅的玻璃窗上,刺的她眼睛有些睜不開,她強(qiáng)忍著刺目努力睜大了眼睛。 阮清淺,這下心可以放下了吧,不用再每天提心掉膽的怕失去,她自嘲的扯了下嘴角,電話鈴聲響起…… 她掏出手機(jī)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的內(nèi)容讓她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眼淚瞬間滾落下來,手機(jī)從她手里滑落到地上…… **** 靈車上,阮清淺用手輕輕的摸著安詳?shù)姆路鹚粯拥哪赣H杜瑩的臉,手上冰涼冰涼的, 過了好半天,她才緩緩的從自己母親臉上移開手,她呆呆的,感覺這肯一切不是真的。 怎么會發(fā)生車禍?怎么說死就死了呢? 她肩膀顫抖著,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慢慢的滾落下來,上次見面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這些年,她到底忙了些什么! “媽,你不要死,好不好?” 她的聲音沙啞壓抑,突然,一陣嘶裂般的哭聲從靈車后傳過來,火葬場開靈車的司機(jī)和助手被這哭聲嚇了一哆嗦。 見慣了死人的兩人也被這聲音弄的情緒有些低沉,司機(jī)旁邊的助手打開靈車后面的小玻璃窗戶對后面的阮清淺好心的提醒:“眼淚不能滴在親人身上,不吉利的,姑娘,人都有死的一天,只是個早晚而已,一會在十字路口,別忘了給你媽撒紙錢?!?/br> 十字路口,阮清淺木然的撒著手里的紙錢,媽,就留我一個人嗎?媽,就留我一個人嗎?媽,媽,你起來應(yīng)我一聲再走,好不好? 阮清淺跪在地上把供品擺好,點燃了長明燈,又點燃了盆里的紙錢,她看了看躺在冰棺里穿戴妥當(dāng)?shù)哪赣H,木然的用木棍攪動著盆里的紙錢。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阮清淺拿起手機(jī)看了看,她嘲諷的勾起嘴角,把手機(jī)貼到了耳邊。 電話那頭喂了一聲就陷入了沉默,良久……阮清淺腿有些麻,她扶住供臺才勉強(qiáng)把這肥碩的身子撐起來。 “你在哪里?”就在阮清淺以為那頭已經(jīng)掛了電話時,電話那頭突然突兀地開口。 在哪里,和你有關(guān)系嗎?阮清淺嘲諷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定格在母親的冰棺上,“我嗎?在火葬場?!?/br> “你在哪兒?” 鼻間突然一股刺鼻的焦味,阮清淺順著味道一看,燒著紙錢的盆點燃了供臺上的桌布,火勢洶涌,她拿起地上的掃把去拍火源。 手機(jī)那頭聲音有些氣急敗壞:“阮清淺,你在哪兒?!快告訴我,你別犟?!?/br> 她被煙嗆的不停的咳,聽到電話那頭假惺惺的聲音,一股憤怒涌上來:“我特么在火葬場,正在燒自己!” 電話那頭一反常態(tài)再不像往日里不緊不慢,幾乎是用歇斯底里的聲音吼道:“阮清淺!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你!” 阮清淺手一滑,手機(jī)掉到了燒紙錢的盆里,瞬間砰的一聲巨響,她只覺的眼前火光伴隨著猩紅色的光綻放開來,像開出一朵朵煙花來,火花濺的把屋子里能著的東西全都點著了,一股濃煙升起。 阮清淺在被手機(jī)爆炸震暈的瞬間,心里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來,那是對死亡的恐懼,不,就算就她一個人了,她也不想死,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沒機(jī)會了,身上一陣灼燒刺痛,屋子里火光沖天,用不了多久,她就要被燒化了,在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她居然還想著,明天mama火化的錢也可以省了。 也好,和mama在一起了。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她再不要做什么喜劇明星,再不要自毀形象的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