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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困難的。” 時君被噎了一句,臉馬上沉了下去,方深深也暗自攥著拳頭,極力維持自己的良好教養(yǎng)。 叢靜這時候出來和稀泥,“晏卿啊,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深深還年輕,我們分開了這么多年,我們也想多留她幾年,可你不一樣,過一陣子深深真正的在時家認祖歸宗了,所有人都會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女兒,那時候你若是再想嫁到像今天這么好條件的人家,就不容易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看看對方是多好的條件吧?!标糖錄]掩飾眼里的譏諷,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待會兒要來的應該是原主上一任丈夫。 晏卿沒有猜錯,不久之后,一個跟叢靜差不多年紀的婦女帶著今日的男主角來了。 晏卿掃了一眼那人滿面的油光和香腸嘴,就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相比方深深心里卻是樂翻了天,她聽時君說過這個人,能賺錢,但是有精神病,心情不好就喜歡打人,他老媽都被他打進過醫(yī)院。 這人簡直和晏卿太配了! 方深深全身放松地靠向椅背,雙臂環(huán)胸,準備看戲。 介紹人是豬頭男的嫂子,也和叢靜有些親戚關(guān)系,一進來就和叢靜寒暄,兩人給晏卿介紹后,晏卿始終沒有搭腔,豬頭男的嫂子有些尷尬,可沒有打退堂鼓,家里所有人都恨不得今天的事情能成,只要把小叔這塊爛泥從家里扔出去,讓她今天給晏卿磕頭都行。 叢蘭剛要找話題,正好看到晏卿放在地上的包,“呀,這是不是新年洛麗塔最新款?上期上過雜志的那個,我聽說是限量款呢!” “洛麗塔?”叢靜也對奢侈品有些了解,知道這個品牌的包貴的有多離譜。 “是啊,這款全球限量,聽說一個包要這個數(shù)。”叢蘭表情夸張的比了個‘七’。 這下吃驚的不止叢靜和方深深,就連晏卿都有點驚訝,她能說這個包是霍森前不久出差買來給她的土特產(chǎn)么?霍森沒說這個包多少錢,她就以為和她之前背的那幾款洛麗塔的包差不多價錢,她剛從時家出來,包不多,正好缺個去健身房裝洗漱用品的,所以就把這個拎來了…… 這霍森也真是的,今天看到她裝那些濕噠噠的毛巾和帶著臭汗的運動服,竟然只字未提。 方深深像是抓住了晏卿的把柄,立刻嘲笑道,“她怎么會有那個錢買包?飯都要吃不下了呢,頂多也就是個A貨!你說說,真是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東西,都是贗品?!?/br> 晏卿不怒反笑,“時小姐說得對,這烏鴉插上羽毛也裝不了鳳凰,就算一身名牌又怎樣,穿去大街上恐怕人家都以為是冒牌貨,但是有的人呢,就算背個A貨,人家也以為是真品。沒辦法,氣質(zhì)問題。” “你……”方深深氣得從椅子上站起來。 “時琳!”是時君這一聲喚回了她的理智。 時君對豬頭男說,“張總見笑了,我女兒就是有點小脾氣,畢竟年紀小嘛……” 豬頭男嘿嘿笑,垂涎的目光一直游走在晏卿的身上,“沒事沒事,我就喜歡年紀小的,以后娶回家調(diào)/教調(diào)/教就好了?!?/br> 若不是不好看,晏卿真想翻個白眼給對方,不過正好,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晏卿就笑了,接起來時嗓音也變了一個樣,小女人似的嬌媚,“喂。” 這一聲把對面盯著她的豬頭男蘇的半個身子都麻了,但電話那端的男人卻緊緊皺起了眉,“又出去作了?說,現(xiàn)在在哪?” “沒有呀,我很聽話,我正和我爸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吃飯呢?!?/br>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異常安靜,須臾,時瀮才說低聲了句,“我看你們?nèi)齻€都活的不耐煩了?!?/br> 把地址報給時瀮,掛上電話,晏卿對豬頭男綻放一個甜甜的笑,豬頭男受寵若驚,也回以一個自認為帥氣的笑容。 笑吧笑吧,笑夠了,等我家時叔叔來了,恐怕你以后只能哭了。晏卿越想笑得越歡暢。 *** 時瀮來的時候很轟動,一陣陣急促的剎車聲劃破黑夜,連包廂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時君問身旁的服務生,“怎么了?” “額,剛聽對講機里說,是來了個車隊,好像是個大人物?!?/br> 時君不屑的哼了一聲,多半是個富二代,大人物,能大的過他去? 然而當三個保鏢踹開了包廂的門,緊跟著一個身形偉岸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進來時,時君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 “時、時先生!” 時家本家和分支是有極大的區(qū)別的,時君能在這里呼風喚雨也不過是沾了姓時的光,但在時家家主面前,他這個時總卻是不夠看了。他上一次見到這個時家擁有至高無上權(quán)利的年輕男人,還是十年前這個人接棒時家繼承人的宴會上…… 的確是大人物,真真的大人物。 “時先生,您怎么有空來光顧這種小地方?!睍r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以為時瀮是來這里用餐,恰好得知他也在,過來寒暄幾句。 但時瀮連個眼神都沒拋給他,徑直走向桌上還在狀況外的豬頭男。 時瀮身高很高,人又強壯,一身包身的休閑西裝幾乎都要被他賁起的肌rou撐破,他居高臨下的望著豬頭男,眼神冰冷,“說個遺愿?!?/br> “啊?”豬頭男在時瀮自帶的氣場震懾下,更懵了。 “解決一個人之前,我習慣給對方一個機會,讓他在死之前留句話給家人?!睍r瀮繼續(xù)面無表情,“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想動我的女人,你還真是不怕死?!?/br> 飯桌上一派鴉雀無聲。 突然,方深深靈光一現(xiàn),忽然想到上次在診所外看到晏卿上的那輛跑車,難道…… 方深深看向晏卿,這時,晏卿雙手托腮,是包廂內(nèi)唯一悠閑自在,沒有被時瀮的突然出現(xiàn)給驚到的人。 更加確定了心里的想法,方深深在心里直叫不可能,晏卿怎么能攀上什么大人物?而且從時君的反應來看,這個人的背景恐怕比時家還要深,更重要的是,這個人一點也不像是禿頭啤酒肚的老男人,相反的,這個人一身黑衣,全身上下透著神秘和危險的氣息,五官棱角分明,眼睛深邃而迷人,是個會令女人昏倒的男人! 怎么可能,時晏卿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命,即便離開了時家,卻還能巴上更厲害的男人…… 方深深失魂落魄地坐在原位。 豬頭男被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時瀮也沒了耐性,“把他拖出去?!?/br> 豬頭男這時才想起來求饒,但已經(jīng)被保鏢拽出了包廂,時君猶豫地說,“時先生,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時瀮聞聲終于將目光調(diào)轉(zhuǎn),淬了冰珠一樣的眼神犀利地射向時君,“你以為你姓時,我就不敢動你?” 時君被時瀮的眼神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