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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面前給新郎帶綠帽,婚后的生活自然非常凄慘,再加上豬頭男腿傷無法康復(fù),他將氣全部撒在方深深身上,一天三頓毒打,偶爾還會加餐。 方深深跑回娘家求救,時君卻毫無反應(yīng),因為他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在方深深來到這個家之后被她作出來的,以前晏卿還在的時候,他的家多平靜,如果能預(yù)見晏卿會那么得時瀮的喜歡,就算不要那個親生女兒又如何,只要時家還存在,可如今卻…… 失去一切的時君如今要靠著時瀮發(fā)下來每月的救濟才能勉強生活,他們一家住在一個破舊的小樓里,家徒四壁,聲望、權(quán)利、財富全都蕩然無存,他變得一天比一天暴戾,每次方深深來求救都會被他打跑。 面對變態(tài)的丈夫,檢察院的審查,和流言蜚語,走投無路的方深深自殺過幾次,次次又被時瀮的人救下,她求死不能,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絕望。 南凝離開后,晏卿照常將這個世界所發(fā)生的一切全部放入一本書中,只是當她看到時瀮的部分時,又遲疑了。 那個世界的時晏卿已經(jīng)昏迷了一百零一天,這期間,時瀮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除非非常必要的事需要解決,他絕不會離開他的臥室半步,在A國從未待過這么長時間的他,將國外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白禹。 霍森在一天天的失望下,勸他看開些,但時瀮卻堅定地相信著她總有一天會醒來。 此時此刻,她沒辦法結(jié)束一個故事,又怎么能開啟另一個故事? 晏卿拿著書前去書局的會客室找南凝,“南凝,我還要……” 正在交談的兩人這時都向晏卿看過來,除了南凝之外,還有一個年輕女人,女人的臉只能用妖艷來形容,就像是一個繪畫大家用筆將最極品美艷的五官拼湊而成的一張臉。哪怕晏卿經(jīng)歷過那么多世界,這個女人無疑都是最美的。 這應(yīng)該是她的下一個客戶,晏卿從不見客戶,每次都是南凝接待。 于是她很快將目光移開,對南凝說,“南凝,后續(xù)事情你來安排,我要先回去一趟?!?/br> 南寧早就有所預(yù)料,點點頭,待晏卿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轉(zhuǎn)頭對女人說,“蔣小姐您繼續(xù)。” 年輕女人扯了下唇,璀璨瀲滟的眸子像是凝了一汪清水,“為了擺脫花瓶的名聲,我做了太多的努力,每天僅睡四小時只為了學(xué)習(xí)表演,我扮丑,零下三十度穿著單衣在泥坑里打滾,就連我喜歡的男人我都不能表白,因為我怕別人說我是靠潛規(guī)則上位。可我做了這么多犧牲之后又得到了什么?沒有人承認我的辛苦和付出,我的轉(zhuǎn)型沒有一個人認可,在他們眼中,我所有的努力都在這張臉下化成烏有,那我還折磨自己做什么?” 女人低聲一笑,像是自嘲又似釋然,“我要登頂娛樂圈,只不過這一次,我就是要做沒演技不知上進的花瓶,我要靠我的顏值,靠炒作靠腦殘粉成為一姐,我要和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哪怕被人說我被潛規(guī)則,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體會一次什么叫做不公平!” 接收過各式各樣的心愿,南凝早學(xué)會波瀾不驚,微笑,“蔣小姐會如愿的。” *** 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晏卿動了動僵硬的四肢,按照時間來算,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昏迷四個多月了。環(huán)顧整個房間,她都沒看到那個人的影子,這也真是太不巧了。 剛想到這,就聽門外傳來腳步聲,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晏卿又閉上了眼睛。 腳步聲沉穩(wěn),一聽就知道是誰,時瀮靠近床邊的時候,她聞到了很重的煙味。之后,他摸了摸她的臉頰,似乎注意到她皺眉,時瀮低聲笑了笑,“知道你嫌臭,我馬上去洗澡,小潔癖?!?/br> 額頭上被引下一個吻,身旁的溫度消失了,等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晏卿一雙沒有半分睡意的眼睜開,想到向來觀察入微的男人都被她騙了,心情大好。 只不過下一秒,便覺得不對勁,黑溜溜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猛地向洗手間的位置扭頭,果然,對上了一雙濃到看不清情緒的黑眸。 此刻時瀮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方才的關(guān)門聲是他刻意發(fā)出來的,就為了印證心里的大膽的想法。 晏卿在心里叫了聲不好,從床上爬了起來,“那個,呃……嗨,我醒了?!?/br> 時瀮的反應(yīng)是沒有反應(yīng),就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瞧。 他越是沉默,晏卿就越是心驚膽戰(zhàn)。 時瀮又打量了她一會兒,確定她是真的醒過來了,轉(zhuǎn)身就走。 晏卿見此睜大眼睛,掀開被子跳下床,幸好剛才她活動了一下,否則腿一軟還不把她摔個鼻青臉腫,她跑過去一把從身后抱住男人,“時叔,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你說呢?”男人聲音緊繃。 “我……”沒等她說完,時瀮就要掰開她纏在他腰間的手,她急忙道,“你還記不記得欠我一個賭注,我現(xiàn)在要兌現(xiàn),我要你不能對我生氣!” 時瀮的動作頓了頓,晏卿松了口氣,準備說點什么調(diào)和一下氣氛,卻還是被他掙脫,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晏卿站在原地,一臉怔忪。 昏迷這段時間,她都是靠輸營養(yǎng)液和吃流食維持生命體征,現(xiàn)在能動了,第一件事就是下樓吃東西。 霍森知道她醒了,歡天喜地地下廚做了幾道她最愛吃的菜,然后坐在桌子前看她吃,笑瞇瞇的說,“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晏卿吃的差不多,擦了擦嘴,看了看表,滿臉的哀怨。 霍森搖搖頭,“你啊,活該,這段時間你是不知道老大是怎么伺候你的,衣食住,還有洗澡清潔,樣樣都親自來,現(xiàn)在你醒了,還假裝沒醒讓他擔(dān)心,要我說打你一頓都是輕的。” 晏卿當然知道這段時間時瀮所做的一切,心里有感動,但—— 她努努嘴,臉有些發(fā)熱,“我就是想到他給我洗澡才……不好意思嘛?!?/br> “就好像你們倆之前沒在一起鴛鴦浴過似的?!?/br> “你怎么知道!”晏卿及時住嘴,警惕地指著霍森,“你裝攝像頭了!” “我找死啊,往老大房里裝那玩意兒,我就是猜也猜到了好吧,老大和你都是省油的燈嗎?大白天都敢車震,洗個澡有什么意外的?!?/br> “……”看來上次路邊和時瀮的放縱,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不過,你覺得老大是氣你裝睡?我看不是?!被羯b腔作勢道,“以我的道行,和我對老大的了解,他是氣你睡了這么久,讓他擔(dān)心了這么久。知道你醒了,其實他比誰都開心?!?/br> 從別人口中聽到時瀮對她的重視,晏卿得意的一笑。 笑容還沒維持多久,時瀮就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并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看到他身后似乎還帶著一個神父模樣的人,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