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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 按資歷,黎兆惟比寇霖大牌,但因為寇霖最近人氣很旺,再加上他有謝晏卿這個燙金招牌,主辦方便將視野最好的位置留給了寇霖。 黎兆惟一看就明白了,臉立刻黑成鍋底。 “我拜托你,就算不樂意,我可以私下和對方接洽,現(xiàn)在媒體都聚集在門口,你可千萬別給我惹事,凡事都要忍忍忍,聽到了沒有?”經(jīng)紀人小心翼翼地囑咐,生怕上一次打人事件再次重演。 黎兆惟掃了一眼經(jīng)紀人擔憂的表情,半晌,悶聲不吭地坐在了偏左的位置上。 經(jīng)紀人大大的松了口氣。 早已經(jīng)坐在那里的寇霖這時主動向黎兆惟打招呼,“沒想到能和黎先生在這里見面,不過我好像占了黎先生的位子?啊,不,好像不僅僅是黎先生的位置被我占了?!?/br> 寇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不用想,他也能猜到寇霖指的是什么。 黎兆惟深呼吸,再深呼吸,一想到晏卿和自己做過的事,和這個人也做過,就無比的惡心。 他猛地一拍座椅的副手,就要站起來,幸好在關鍵時刻,經(jīng)紀人跳出來一把將他按住,小聲咬牙警告,“祖宗!這里可是公共場合!” 黎兆惟瞪著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也不甘示弱,最后,還是黎兆惟坐了回去,緊攥著的拳頭緩緩松開。 長達兩個小時的站臺終于結束,經(jīng)紀人從沒覺得自己這么累過,離開前黎兆惟上洗手間,經(jīng)紀人這才放松警惕讓他自己去。 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沒想到正巧碰上剛要出來的寇霖,兩人沉默對視,黎兆惟下頜緊繃著,想著經(jīng)紀人的囑咐,僵硬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過,寇霖卻動都沒動。 “其實看到黎先生,我是有點愧疚的。我聽我經(jīng)紀人說,我現(xiàn)在好多資源原本應該是黎先生的,不過這個行業(yè)就是這樣,誰背景夠硬誰就是老大,這一點黎先生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寇霖雙臂環(huán)胸,意有所指地道。 黎兆惟眉頭緊擰,語氣陰冷,“所以寇先生覺得靠女人,很值得驕傲?” “那也要看靠的是誰。肥肚流油的富婆當然不值得驕傲,但謝總么,能征服這樣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非常有成就感?!?/br> “征服?你當她是什么?”黎兆惟黢黑的眼睛危險的瞇起。 “挑戰(zhàn)。”寇霖理所當然的答。 死死盯著寇霖得意的臉,黎兆惟在心里對自己說,冷靜冷靜,可—— “去你媽的挑戰(zhàn)!他是老子的女人!不是給你玩的!”隨著話音落下,黎兆惟的拳頭緊隨而至。 他為她不值,為什么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兩個都不拿她當女人去呵護、去愛?全部拿她當做提款機,當做慈善家,尤其是他自己,明明被她愛著,卻不懂得珍惜,一次次的傷她的心,現(xiàn)在好了,一個更渣的來了,她的情路就注定這么坎坷? 黎兆惟失去冷靜,比上次打湯展業(yè)那次火還大,他想要不是經(jīng)紀人聽到動靜進來阻攔,他都想和寇霖同歸于盡了。 因為兩人都和謝晏卿有那么一點關系,兩個經(jīng)紀人決定私下解決這事,不驚動媒體。掛了彩的兩個男人被送進私人醫(yī)院,醫(yī)生都被他們倆震驚到了,“這是……拍戲?” 黎兆惟還沒消氣,坐在檢查床上猛瞪寇霖,清楚知道黎兆惟不是好惹的,寇霖也不吱聲,就坐在椅子上等醫(yī)生來上藥。 半個小時后,拍片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謝晏卿反倒出現(xiàn)了。 當她推開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黎兆惟立刻像是氣球xiele氣,方才的氣場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張??芰貏t是看到了救星,之前還疼得不能動彈的腿立刻就能走了,十分神奇。 他走到謝晏卿面前,忽然一把將她抱住,晏卿吃了一驚,但表情依舊很淡,最后她也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讓你擔心了吧,我都跟沃森說了不要驚動你……不過你能來,我很高興。” 這小子是把偶像劇的臺詞都背下來了嗎?黎兆惟幾乎要把檢查床的床棱給捏碎。 晏卿示意寇霖把自己松開,目光不經(jīng)意的轉向角落里的黎兆惟,在這一剎那,黎兆惟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明顯加快。他舔了下唇,剛準備開口,可前一刻她卻收回了目光。 晏卿唇邊蓄著溫和的笑,對寇霖說,“沒關系,今天不是很忙。不過,我倒希望你能有別的理由找我,而不是進醫(yī)院這種事?!?/br> 說罷,她回頭交代秘書,“幫寇先生安排最好的醫(yī)生,如需要住院的話也安排一下病房。記者那邊叫公關部盯一下?!?/br> “檢查已經(jīng)在安排了,記者目前還沒有動靜?!?/br> 羅琳說完,護士就進來叫走寇霖,“寇先生跟我去做一下理療消腫吧?” 寇霖看看晏卿,晏卿微一點頭,他才跟著護士離開病房。 晏卿也準備帶著羅琳離開,這時聽到背后遲疑的喚聲,“晏卿……” 她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羅琳為他們把門帶上。 直到黎兆惟站在她身后,晏卿才緩緩轉過身,率先開口,“寇霖這件事沖動了些,我代他向你道歉。你的醫(yī)藥費我會負責,記者那邊我也會擺平,你好好養(yǎng)傷吧,別想太多?!?/br> “你告訴我,怎么樣才能不想那么多?”黎兆惟沉沉的望著她的眼睛,嘴角劃過一絲諷刺的笑,“你代他向我道歉?對你來說,他已經(jīng)是你的自己人,而我是外人了?” “你冷……” 他粗聲打斷她,“別跟我說要冷靜,我今天已經(jīng)冷靜的太久了!謝晏卿,他有什么好?他根本不愛你!” “就因為這個,你才跟他打架?”晏卿挑了下眉頭,問他。 “……”他頓時沒了聲音,眼神里卻滿是怒火。 “你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公平交易而已。”她敘事的口吻,好似今天吃什么晚飯一樣簡單,彼此沉靜半晌,她才又開口,“你好好養(yǎng)傷吧,負面新聞對你的事業(yè)打擊會很大,你好不容易才掙得今天的局面,別讓自己失望,也別讓我失望?!?/br> 他僵直地站著,等晏卿離開他也沒有動,經(jīng)紀人馬上跟進房間便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關心道,“謝總和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彼硢〉幕亍?/br> 正是沒說什么,才更讓他難以接受,可造成今天這幅局面,他是罪魁禍首。 經(jīng)紀人早就從黎兆惟最近不對勁的表現(xiàn)中看出端倪,“你對謝總該不會是……” “很笨對吧?”他苦澀一笑,“她愛我的時候,我只顧著憤世嫉俗,哀嘆我可憐的自尊。當她不愛我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值幾個錢?也就只有她會在乎罷了?!?/br> 如今,她的在乎給了別人。 當晚,黎兆惟喝得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