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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怎么回事。 “雜貨店也有雪蓮的一份子,現(xiàn)在看店的也多是她和幾個孩子,每個月也有些進項,再供個孩子讀書也沒有問題,我看把小三兒也送去學堂吧?!敝苣棠烫媾畠禾嶙h。 周琳這才想起忽略了姑姑家的幾個孩子,也是這幾個孩子太懂事,就連五歲小四妞都不鬧人,經(jīng)常主動要求照看寶兒,明明自己還是個孩子。忍不住開口幫腔,“我一直都羨慕石頭哥能認字呢,就讓小三兒也去學堂吧,回來還能教我和二妞四妞,一個人的束脩教四個人,再劃算沒有了。” 她這段時間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名為慶的朝代類似宋代,從春聯(lián)上的字就能看出比較接近繁體字,她也能認個七七八八?,F(xiàn)在剛好也能把自己認字的事情過了明路,還能對照著多認一些字,她是不想做個半文盲的。 趙氏向來是個心腸好又大度的,自然不會說什么。就連李氏都沒有意見,小三兒在家也幫不上太多忙,束脩大部分也是小姑子出,萬一大小考個功名,也是全家的榮耀。既然沒有人反對,周鑫和小三兒上學的事情就定下了。 為了小三兒也要進學,周琳又趕出了一個書包,因為小三兒年齡還小,特意做成了雙肩背的樣子,喜得小三兒一拿到手就背著在村里轉(zhuǎn)了幾圈,惹來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羨慕的目光。 既然小三兒要上學了,總得有個正經(jīng)名字,周爺爺拎了一只雞到村里的廩生周懷謹家,給小三兒求個正經(jīng)的名字,順便給八個多月的寶兒也求一個。 周懷瑾根據(jù)小三兒哥哥的名字,給他取了“樹文”二字為名,寶兒單名一個“森”字,隨了兩個哥哥的字形,也因為寶兒是周德山家的獨苗,還有幾分枝繁葉茂的寓意。 書包有了,名字也有了,備上束脩,兩人各自就被送去了學堂。 周鑫上的是鎮(zhèn)上一個專重算數(shù)的學堂,學些九章算術(shù)之類的,畢竟是為了開鋪子經(jīng)營之類的事。因為先生不包住宿,他暫時跟周磊的朋友王滿倉住在一起,每月分擔一半房子租金。 小三兒年齡不大,可塑性也好一些,上的自然是正經(jīng)的私塾,先生是隔壁牌坊劉村的一個屢試不第的老秀才,因為年紀大了,就放棄科舉回村開了私塾,據(jù)說是個有能耐的,村里唯一的廩生周懷瑾就是他教出來的。 由此也可見家人對小三兒的期望了。 ☆、第21章 灌溉 春天已經(jīng)過了大半,只下過兩三場蒙蒙細雨,對田里正在拔節(jié)抽穗的麥苗來說,無異于杯水車薪。莊稼可是農(nóng)人的命根子,因此全村人都忙得熱火朝天,引水灌溉,生怕麥子衍花時水肥不足,收成打折。 周琳家送了兩個孩子上學后,也開始忙了起來,畢竟家里有五十幾畝地,全部灌溉一遍可不是個小工程。家里的男人都恨不得吃住在地里。家里女人雖然不用下地,也要做好一日三餐,再送到地里,還要清洗男人晚上回來換下的沾滿泥水的衣服。 周琳跟著李氏和趙氏忙活的時候,還在想自己的挎包暫時是送不出去了,只能在心里跟蔣福生說了句抱歉,畢竟家里的事情更要緊。 到第三天時,周琳家的地才澆了十七八畝,要澆完怎么還得再有三四天,眼看著麥子就要衍花,周家男人忙得腳打后腦勺,早出晚歸的。 早上男人吃過李氏送來的湯餅,正要繼續(xù)澆水,就看到遠遠有個人朝自家地頭走過來。李德全瞇著眼睛看了看,問兄弟,“德山,那是蔣家二小子吧?” 說著話人已經(jīng)走近了,確實是蔣福生。他走過來之后就問,“阿爺,周伯周叔,還有多少地沒澆???” “還有三十來畝。你家里忙完了?”周爺爺說完又問蔣福生。 “我家里的地昨天剛澆完,想著您這里肯定還得幾天,就過來幫兩天忙?!笔Y福生一身打了補丁的短打,做好了干活的準備。 周德山對女婿十分滿意,雖然訂了親,農(nóng)忙時節(jié)女婿來老丈人家?guī)兔Ω苫钜彩羌s定俗成的了,但是有沒有心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有的小伙子去丈人家說是來干活,穿得卻光鮮亮麗的,一點都不實誠。 既然都是實在人,話也不多說,就開始干活。多了一個壯勞力,明顯這效率高多了。蔣福生和周磊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子輪番踩得水車飛一樣旋轉(zhuǎn),只見溪水被引到竹筒里,嘩啦啦不停歇地流向麥田里,周德山兄弟兩個不時得調(diào)整竹筒,把水引到?jīng)]有澆到的地方。 老了,老了,還是年輕人能干啊??催@樣子,說不得后天不到摸黑就澆完了,周爺爺坐在田埂上,悠閑地喝了一口水,心里美美的。 多了一個人,還照前兩天那樣送飯自然不夠吃,干著體力活總不能連飯也不給吃飽。于是,周爺爺喝完水就先回家說了一聲,交代備上孫婿的飯之后,沒有多歇就又回地里了,活還等著呢。 農(nóng)忙時節(jié)的飯菜本來油水就多些,原本準備中午炒個水芹rou片,一個瓜片炒蛋,有rou有蛋,算是豐盛了。但是知道女婿在地里,趙氏又殺了一只小公雞燉上。到了中午,就讓自家閨女帶了周雪蓮家的二妞送了過去。 周琳提著裝著面餅和菜rou的竹籃,二妞拎著裝了熬得濃稠的黍米粥的陶壺跟在后面,一路向自家田地走去。路上遇到同樣送飯的婦人,時不時地打個招呼。 “二丫也去地里送飯啊?”——“是?。俊?/br> “做的什么好吃的啊”?——“不就平常地里那幾樣菜?!?/br> “上午看到你家蔣福生了,這么早來幫忙,真是實誠?!薄@話她就不回了,假裝羞澀,拿袖子遮了臉就小碎步溜走了,反正我是未嫁的小姑娘,臉皮薄天經(jīng)地義。 好似唐僧取經(jīng)一樣,不知道跟多少人打了招呼之后,周琳才走到了自家地頭,抬起衣袖抹了把汗,她把籃子放下,沖著田地中央的幾個人喊道,“阿爺——吃飯啦!” 聽到喊聲,蔣福生第一個放下竹筒,就要大步走過去,走了兩步想到丈人幾個還在后面,又訕訕地退了回來,跟大舅子一起走在了最后。等走到地頭,周琳已經(jīng)把碗筷擺好了。 干了一上午活兒,饑腸轆轆的幾個人并沒有多客氣,各人拿起一個雜面餅,抄起筷子就著菜吃了起來。 也許是小媳婦在邊上,蔣福生的吃相比著邊上的父子仨明顯要斯文一些,只看那三個已經(jīng)啃了兩三塊雞rou了,他一塊rou才剛啃完就知道了。不過,難怪他吃得悠哉,都說秀色可餐,他可比別人多了一道菜呢,自然要細細品味。 周琳被他時不時瞟來的目光看得待不下去了,領著二妞去了路對面溝邊,隨手扯了朵路邊開得正好的小黃花,一下一下扯著花瓣。還好這種類似小雛菊的野花花瓣很多,不待她扯完,對面幾個人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