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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周鑫這會兒才想起來寶兒的事情,差點給忘了,趕緊說,“二姐,我跟你說,寶兒可真是聰明,我就沒事帶他的時候,教他數(shù)數(shù),他很快就記住了。然后我就教他認字,沒幾天就認了好幾個,我看可以把寶兒也送去學(xué)堂了,不讀書可白費了他那腦子。” 周爹笑呵呵地說,“爹,我們今天還跟二丫說呢,寶兒這么伶俐,回頭把他也送去學(xué)堂念書去,說不定還能考個功名回來呢?!彼且稽c也不謙虛,把寶兒下午的表現(xiàn)一頓好夸。 周爺爺對家里多個讀書的孩子還是很高興的,更何況寶兒表現(xiàn)還這么說,連聲說,“好好好,現(xiàn)在家里也不差這幾個錢了,將來孩子都送去讀書,只要有一個考了功名,咱周家也能說是耕讀人家了。” 周姑姑更是開心,“二嫂就把寶兒也送到牌坊劉那,跟小三兒做個伴”,然后又跟兒子說,“三兒,回頭可要看好你弟弟,別讓人欺負了他去?!闭f了半天也不見兒子回應(yīng),一看,這孩子又手里抱著書看上了。 周琳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把就把小三兒手里的書抽走了,小三兒這才愕然地抬起頭,“表姐,你拿我書做什么?快還我吧,我正看著呢。” “我今天就是準備跟你認真談?wù)劦?,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可不好啊。天天這樣白天黑夜的死讀書,就能超過縣里那些學(xué)子了,就能通過縣試了?”周琳盯著小三兒的眼睛,嚴肅地問他。 十一歲的小少年聽了表姐的話直愣愣的坐著,訥訥地說,“那我還能怎么辦?除了多花點時間讀書,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趕上他們。這次去了縣里,我才知道自己以前就是一只蹲在井底的青蛙,不知天高地厚。想想先前我因為在學(xué)堂考了幾次第一就得意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可笑極了?!闭f著這孩子眼里已經(jīng)泛起了淚光。 周琳放軟了聲音,耐心跟他說,“看看你眼底的黑影,你這樣拼了命的讀書,恐怕先垮下來的就是你的身體了。這樣透支精力,不會覺得背書的效率低了許多嗎?” 小三兒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往常一段文章,他念個幾遍就能背個七七八八,現(xiàn)在至少都要十幾遍,還經(jīng)常會忘記?!翱墒牵疫€能怎么辦呢?家里花了這么多錢供我讀書,我連個縣試都過不了......”他好擔心,到了后年,下一次的縣試,他會再次落榜,那樣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付出了這么多娘和大哥,還有收留他們的外公外婆一家。 家里人這才知道小三兒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只能看著周琳。 周琳嘆了一口氣,放在前世,這也不過是一個剛小學(xué)畢業(yè)的孩子,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背負了這么多。她搬了凳子坐到小三兒身邊,掏出帕子幫他擦了擦眼角,“你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都說十年寒窗苦,你這才學(xué)了三年,就著急了?我就不信參加縣試的都是你這樣的小兒,怕是二十來歲,三四十歲的怕是都有吧?” 這倒是,小三兒說,“我還見了一個頭發(fā)發(fā)白的爺爺,兒子都娶妻生子了,還沒過縣試呢。” “勸學(xué)你應(yīng)該也學(xué)了吧?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假如功名在千里之外,你現(xiàn)在連半山腰還沒到呢,覺得自己離目標太遠是正常的。只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踏實地往前走,總會走到的。但是若是你急功近利,看離得太遠,就跑了起來,等脫了力,身體垮了,哪怕就剩一步,也永遠摸不到目標。再說,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先生現(xiàn)在讓你現(xiàn)在去參加縣試,難道真的指望你考出個什么名堂嗎?不過是想讓你知道天高地厚,好去去你的浮躁,讓你踏實下來,你倒好,鉆牛角尖里了?!?/br> 周琳這邊說得興起,小三兒連連點頭,皺著的小臉也放松了,“我知道了,表姐,謝謝你,我以后會好好跟著先生讀書,晚上也會早點歇息,不會熬那么晚了?!?/br> “不光要早睡,還要早起,然后沒事去后山跑兩圈,強健一下筋骨,不然考個試就病一場,好人也受不了?!敝芰沼纸绦∪齼簞谝萁Y(jié)合,讓他意識到一個好身體對科考上的重要性。 不過周家其他人面色就奇異了,還是趙氏忍不住問了,“二丫,你哪兒學(xué)的這么多東西,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那些‘之乎者也’的也能說上幾句了?”她沒記錯啊,她家閨女也就跟著小三兒學(xué)了幾個字吧?這徒弟都能把師傅說服了? 周琳這才發(fā)現(xiàn)一時激動,馬甲要被扒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只能想辦法來圓,“我是嫁了后,成天在家里待著沒事,就買了書自己瞎著墨的。”也不管這話能不能糊弄住家人了,她也想不到別的借口了。 不過顯然周家人都相當“單純”,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不過也許是因為都是家人,不會往別的方面去想,寧愿相信周琳是天賦異稟。周爺爺還得意地說,“我就說咱們家孩子都是讀書的好苗子,將來寶兒要是能像他jiejie這樣,考個秀才算啥,指不定還能去京里考試呢,到時候見見皇帝也不是什么難事。”老頭兒自己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樂得山羊胡子都一翹一翹的。 周琳只覺得好尷尬,她這是作弊了好吧,前世今生都活了三十多歲了,讀了十來年的書,才說出這些話,哪好意思被爺爺這樣夸。不過看自己爹娘顯然沒有謙虛的意思,還都跟著爺爺自得地笑了起來。 只有李氏心里酸酸的,她小兒子雖然也掙了大錢,但是經(jīng)商怎么也沒有讀書人體面不是。不過周鑫顯然是更喜歡跑生意,她也只能寄希望在剛出生不久的大孫子身上,發(fā)狠等孩子滿了三歲就讓小三兒教他認字,等大點也送去學(xué)堂。她就不信,她家孫子就比老二家的孩子差了,平平都是老周家的血脈,誰比誰高貴呢。 這一回回娘家周琳勸好了小三兒,還把弟弟送去了學(xué)堂,此行的目的也算超額完成了。只是,沒想到,剛平了娘家的事,就聽蘭英嫂子說了一件事,頓時氣得她火冒三丈,這福生才去鎮(zhèn)上待了幾天,就給她招了一個“情敵”上門?平日里看福生這么老實,難道自家后院也要起火了? 不過周琳是不會不給福生辯解的機會,就擅自給他定罪的,但是她下次福生給木枋送木雕的時候,她可要跟著去了。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妖精,敢在她碗里搶食。等見識過了,再讓福生好好交代一下,視情節(jié)輕重,再決定他的“刑責(zé)”。 ☆、第55章 情敵(捉蟲) 這天周琳剛從娘家回來,后邊二胖家的媳婦王蘭英就忽然上門了, 進門就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幾眼才說, “弟妹啊, 那個, 福生那個事兒, 你知道了嗎?” 頓時周琳就感覺不對勁兒了,看蘭英嫂子這憐憫的眼神,吞吞吐吐的語氣, 明顯是有事啊。也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