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紅燒rou。 “老楊你愣著干嘛,還不去盛飯?” 她瞥了色瞇瞇的楊父一眼,也不說什么。 楊建國是本市某小型公司的中層,月薪五六千勉強支撐得起一家的開銷,楊母是個家庭婦女,早就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她想,男人嘛,哪個能一輩子不花心,反正只要不離婚,隨便他怎么搞,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了。這季瀾年紀雖小,以前也看不出美丑,不過這一拾到倒是有點人模樣了,也難怪這老色狼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這季瀾,是楊建國前妻的侄女,和他倆不沾親不帶故,就算發(fā)生點什么也能說是季瀾主動的,就算鬧到外面小丫頭片子都說不清。 隨他去吧。 “來咯。” 楊父兩手端著三碗飯,小碎步地走到了桌前,先去了季瀾旁邊,胳膊肘蹭著她裸 | 露在外的小半截胳膊,微微摩挲。 季瀾笑著接過。 這個楊建國,上輩子這么殷勤的時候,當晚就想猥 | 褻自己。 可惜當時還是太年輕,雖然最后他沒成功,但是自己也被反咬了一口,被安了個“主動勾引”的稱號。 不過還好,這一次,自己準備了好東西,保證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 “阿姨,表姐還沒回來嗎?” 季瀾不動聲色地挑了塊瘦rou,夾到碗里。 四方四正、烏漆麻黑的豬rou | 縫間嵌著星星點點的油膩肥rou,由內(nèi)里向外腐爛。季瀾沒由來地一陣惡心。 “她啊,約會去了。這不,你姨夫多厲害,公司接了個新客戶,人又帥又有錢,對丹怡還特好,上下班接送的,丹怡前兩天逛街看上件八百的衣服,他二話不說就買了!” 楊母的臉上一陣自豪,不知道哪來的高貴感,“不過他想輕輕松松地娶我們家女兒,我和你姨夫可不同意。” 她氣勢雄渾地揮揮手,胳膊上一塊蝴蝶rou肥膩地晃了幾下,“這要是沒有一套一百平的房,想都別想!” 季瀾沒有說話,細細地咀嚼著口腔里黏糊糊的米飯。 這個楊丹怡,上輩子可是被這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糟蹋的不淺,最后大著肚子鬧去人家公司,結(jié)果人家夫妻倆結(jié)婚三年,兒子都會下地走路順便扇她兩巴掌了。 還一百平的房子? 可笑! “我吃完了?!?/br> 沒了胃口,季瀾放下筷子笑著說,“一會我來洗碗啊?!?/br> “不用了不用了,你啊,好好學(xué)習(xí),明天不還有考試呢嘛!” 楊母一臉殷勤,但是季瀾知道,她今天的好態(tài)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錢。 一天兩百,一個月可是六千啊。 “對了阿姨。” 季瀾點點頭,她正想進房間的腳又停了下來,“您的電話卡能借我下嗎?今晚那個公司的老板說一會晚上要電話面試一下,看看我適不適合長期干下去?!?/br> “哎喲當然行啦!” 楊母一聽要面試,趕緊起身在圍裙上擦干凈了手,利落地拔下了電話卡遞給季瀾,“表現(xiàn)好點啊,阿姨相信你!” 季瀾溫婉地笑,相信我? 相信錢吧。 ———————————— 房間里,季瀾一股腦地倒空了書包,最后在夾層里拿出了一臺簡陋攝像頭,固定在了墻角。 這是她進門前突然靈機一動買的,夜視和錄音效果很不錯,而且隨便扔哪都不容易引起注意。 正好錄下楊建國干的好事,省得回頭說自己拿不出證據(jù)來。 手上的文身閃了閃,飛出了一只小鳥。 正是狗蛋。 “宿主季瀾?!?/br> 小鳥沒精打采地打了個呵欠,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兩片毛茸茸的翅膀耷拉在身旁,“你是不是該想辦法賺錢了?” “你不是有錢嘛?!?/br> 季瀾鼓搗著手機,心不在焉地問。這鎮(zhèn)店之寶就是能耐,拆都拆不開來。 狗蛋:“… …那是我買零食的錢?!?/br> “一天一千五的零食?你也不怕?lián)嗡?。?/br> 季瀾挑眉,“既然你選錯了宿主,斷了我發(fā)財?shù)穆?,就要負責到底知道嗎??/br> 她放下手頭的手機,伸手點了點狗蛋的小腦門,“這是我們?nèi)祟惖脑瓌t!” “你也可以自己賺錢嘛!” 小鳥激動地邁著顫巍巍的腳在床上走了兩步,“比如寫書!你隨便抄抄兩年后的書多好!” 季瀾小心翼翼地把卡裝進手機,最后合上了蓋子。 “碼字是不可能碼字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碼字的。” 她一腳踢開鳥,舒舒服服地攤在了床上,“你就少吃點零食吧,都這么肥了還吃!” 小鳥伸小翅膀摸了摸自己有點凸出的rou肚子,有點委屈,“… … 哦?!?/br> 今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晚。 ———————————— 凌晨一點,季瀾依舊在床上睜著眼。 她很熱,但是她沒有洗澡。洗澡很貴,站著很累,況且馬上還有一場惡戰(zhàn),洗不洗都一樣。 季瀾想,是時候在外面租三個月房子了。 只不過一天一千五,她還要交學(xué)費,交房租,買各種東西,一天一千五看著是多,可是實際上到開學(xué)也攢不下多少。 “??!頭疼!” 季瀾抱著枕頭滿床打滾。 門“咯噠”地響了一聲,季瀾瞬間恢復(fù)平靜。 “瀾瀾?” 楊建國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躡手躡腳地摸到季瀾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女生很滿意。 他細細地打量著,手輕輕地撫向季瀾白嫩的臉,睫毛長長的,睜眼就是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想到她等會臣服自己胯 | 下的模樣,楊父感覺自己腎虛多年的毛病都要好了。 “姨夫這么多年啊,是真沒想到你長的這么好看,要是早知道啊,保證天天疼你,哪舍得讓那個黃臉婆欺負你!” 他收回了手,一邊脫褲子一邊笑的猥瑣,“以后姨夫啊,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說話間就只穿著一條褲衩撲上了床,只可惜季瀾早就不是三年前的季瀾了。 曾經(jīng)給柔道館做過廣告的她,自然是懂一點防身術(shù)的。 不多不少,對付這種精蟲上腦的中年色狼正好。 一招片羽絞,她成功地把楊建國絆倒,順便在他的重要部位補了一腳。 楊建國捂著檔滾下了床,額頭滾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哀嚎。 季瀾冷冷的看著,一邊伸手嫌棄地擦著剛剛被摸過的地方,一邊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喂,110嗎?清水北路233號102室,楊建國企圖強 | jian我。” 掛了電話,她打開房門,坐在客廳靜靜地等著,楊母披著衣服睡眼惺忪地出來,卻在看到捂著下半身的楊父時驚慌失措。 十分鐘后,警笛聲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