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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珠在父兄二人身上徘徊打量,想著他們說的話,不由問道:“是不是下手的還有其他人?” 除了順藤摸瓜非常被容易找到的沈家,確實還有其他及股勢力,但隱隱約約互相被指出又無實際證據,最重要的是這其中牽扯到的另外幾方人員都是沈嘉和不愿意去碰觸的。某些事情一旦和皇室的人有了關系,就仿佛進了地雷區(qū),一個不小心就砰的一聲,爆炸了。 而這一點是他們不愿意立刻面對的。 在查到這些線索的時候,沈嘉和就和陸瑜達成共識。 陸瑜才回府,就被陸夫人叫了過去。 “來得正好,你看看這圖紙?若是愿意,娘這就讓人開始翻建,你這些日期就住到外院書房去,反正你十天半個月里本就住那的?!标懛蛉苏f起來是有氣的,好好一個世子院落你不住,跑去住書房,若是換了別人家里,這世子位置早就不穩(wěn)了。 陸瑜看了看,這還只是個草圖,但大半都要重新修建,這可是個大工程?!拔一厝ピ僮屑毧纯础!眻D紙折了折就收進懷里。 陸夫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對著付mama抱怨:“打量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庇值溃骸澳憧傻靡?guī)矩點。”見陸瑜點頭,才憂心地問道:“我也是不方便去探望,按理來說你父親該去一趟,只是這些日子同樣抽不開身?!?/br> “聽嘉和的意思,已經好上許多。接下來,只要靜養(yǎng)?!标戣ふf道。 陸夫人點點頭,心想看來那腿是真真好不了了。倒真是可惜了,想那沈則言的風采十多年前,她也是聽聞過的。 陸瑜出了院,就見陸夏躲在樹后探頭探腦的。 見他出來了,眼睛一亮奪命飛奔過來。 一個沒停住,撞到陸瑜的懷里,陸夏頓時捂著鼻子淚眼汪汪地哭訴道:“哥,你這樣,珠珠兒肯定不喜歡你?!?/br> 陸瑜臉色一沉,只覺得手有些癢癢。 陸夏不知危險靠近,仍舊氣道:“珠珠兒可是比我還嬌滴滴的姑娘,就你這硬邦邦的,要不是圣旨,怎么會看上你?”親meimei都不知道接一下,她不信兄長的反應真的接不住。 陸瑜臉色越發(fā)難看了幾分。 “胡說八道什么?”轉身就要走。 陸夏趕緊拽住袖子:“你帶我去看珠珠兒吧?!彼@病都快真的被養(yǎng)出來了,再不出去走一走,半條命都要廢掉了。 “不是說鄭家的人到了嗎?我去看看?!标懴能S躍欲試。 陸瑜一手拉著人往世子院去。 陸夏呆了半晌,才消化完兄長口里說的事情。 “難怪陸冰說話陰陽怪氣的,我還罵她沒有珠珠兒的福氣,嫉妒出毛病來了。沒想到……沒想到?!标懴氖钦娴牟恢郎騽t言的事情。 陸瑜蹙眉:“二嬸來過了?” 陸冰是陸家二房的長女,和陸夏從小就不對盤。陸瑜也是素來不喜這個堂妹,只覺得被陸二太太影響太過。 也幸好陸家早就分了家,不在一個府里住著。 只是陸二太太三不五時地來串門,這半年更是頻繁。 “早上來過的,說是娘家得了幾籠沙橘,送過來嘗嘗鮮。娘說不喜歡,就去了二嫂那里了。” 陸珝的妻子是陸二太太同宗的侄女,勉強算是有親。 “你同她們有什么好說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學習一些針黹女紅,總不能到時候連個襪子都做不出來吧?!?/br> 陸夏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理人。 陸瑜可不慣她:“你要是能做個像樣的襪子出來,我就帶你去見珠珠兒。” “真的?”陸夏問。 陸瑜點頭。 陸夏先是一喜,隨即又糾結著小臉。 她是真正不喜歡針黹女紅,打小就沒有碰過,沒想到母親管不著,兄長卻來盯著她了。 陸夏哪知道這完全是陸瑜從沈嘉和口里交換到欣喜,知道沈妙珠在給他父母做鞋襪的同時也偷摸著給他做了。 沈嘉和沒說的是,沈妙珠全然把陸瑜當做了白老鼠。她雖有些女紅基礎,但也是技藝生疏。 是夜,沈妙珠按部就班地泡完澡,洗漱更衣后,就靠在床頭借著明亮的燈光做著針線,她的速度非常慢,經常是一天沒有動多少。 陸瑜這個時候翻窗進來,就看到小姑娘皺著眉頭發(fā)呆的樣子。 眼前突然暗了下來,沈妙珠唬地抬眼,看到來人,頓時鼓起了臉頰。 陸瑜從懷里掏出一張圖紙:“這是我們新房的設計草圖,你看看有沒有哪里要修改的,明日就要動工了?!?/br> 沈妙珠好奇地探頭頭去看,兩遍臉頰一點點地泛紅開來。 “你是為了這個來啊?!?/br> 當然不是,最主要的是想看看小娘子。從賜婚后,陸瑜可還是第一次見沈妙珠,只是小姑娘已經夠害羞了,以免她惱羞成怒。 陸瑜微微頷首:“有筆嗎?” 沈妙珠搖頭,細聲說道:“這個時候哪有?!比羰谴髣痈筛甑刈屓巳ツ茫俨坏镁鸵蛔⒁獾搅?。 若是以前還好,現(xiàn)下父親受傷,沈妙珠不得不更謹慎一些。 陸瑜轉身。 沈妙珠好奇地看著他去了梳妝臺那邊,不多一會兒,手里就拿著螺子黛過來。 那上面有新用過的痕跡。 陸瑜忍不住就去看小姑娘的雙眉,細細柔柔的如她的人,原是早就洗凈了。 沈妙珠被看得滿臉通紅,一時又覺得心里酸澀。 父親受傷了,若是換了旁人家里,婚事定然要推一推的吧。只是圣旨在前,就像祖父說的哪怕受傷的是她,抬也要抬過去,何況只是高堂。 為此父親受傷的這些天,她倒是去得少,無論是他還是母親都不愿意她在耽擱了時間。 “正屋一排東西各四楹,我想著仍舊是不改,只是里頭做些變化,把西次間那邊開辟出來給你做了書房和接待管事的地方……”陸瑜原就是心里頭有了成算,輕聲細語地說著,沈妙珠不覺就入了迷。 等到了翌日天亮,仍是有些茫然。 也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走的。 只是他說的是二個人的家,她又開始的不好意思慢慢地也被引導著說出想法,到了最后竟然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