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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夫人沒等人走出院子,已經(jīng)拉著沈妙珠埋怨起來了?!斑@是不信任我,聯(lián)合起來騙我呢。起初只說留下陸雪,現(xiàn)在連當(dāng)娘的都留下。說好聽是不放心女兒,那怎么就不帶走呢?現(xiàn)在人袖子一甩,問也不問一聲就跑了。指望著你公公把人追回來是不可能了,我還得讓人多安排一個住處?!?/br> 可那只是多一個住處的問題嗎?安國公府爐石當(dāng)家,陸二夫人留下來,吃喝住行還不都得府里準(zhǔn)備著。 這些都不是小事,也不是幾句話功夫就能落定的,特別是這個妯娌還不是什么省心的人。當(dāng)然陸夫人最氣的是安國公明明有機會在二房離開京都城門前把消息傳過來,偏等人走了,她才知道。 沈妙珠乖巧地坐在一旁,手里是不是塞一杯茶水過去。婆婆埋怨公公的話,只當(dāng)做一陣風(fēng),聽過就忘。 陸夫人意猶未盡地說完后,這才雙手一擊,道:“瞧我都忘記了,你這是才回來呢?親家公如何了?有空叫你母親出來坐坐?!?/br> 鄭氏在京都能一道說話的人不多,這個提議,沈妙珠是贊同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婆婆,是以笑著說道:“父親已經(jīng)好很多了,母親讓我給您和公公帶了些禮物回來,說是喜歡,回頭還讓塘棲鎮(zhèn)那邊送來?!庇值兰抑卸己?。 聽聞鄭大太太也上京了,陸夫人就知道那禮物應(yīng)該同鄭家有關(guān),鄭家行商,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真的好,才能被鄭氏做了禮物送來。若是果真如此,陸夫人并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給沈家乃至鄭家做臉。 等沈妙珠把李氏的事情也說了,陸夫人心里就更高興了。 誠然李氏的事情她總會知道,但沈妙珠未曾隱瞞,顯然也是把她這個婆母放在心里了。只是那定遠(yuǎn)侯府,烏煙瘴氣地,幸好沈家三房早一步分出來。 寶華公主是幾日后才回到宮里,幾個皇子陸續(xù)要辦婚事了,即便有治病這個皇帝都默認(rèn)的借口,也要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露一露臉。 在前一頁,她要求見一見沈妙珠。 沈妙珠有些意外。 若說她和寶華公主有交情是虛的,她幾次幫過自己,但卻是話也沒說上幾句的關(guān)系。就是那一天晚上,兩個人也沒有說上幾句話。 除了沈妙珠說了一句。 “活著不可怕,死了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br> 尋死有什么意義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承認(rèn)我卡文了,但不會太監(jiān)。畢竟只有幾萬字我就能完本,解救這本坑文了。 第153章 153 陸瑜把人送到宮門口,神情嚴(yán)肅。 “別這幅樣子, 不知情的還以為你這是在給死人送行呢?”寶華公主撩開簾子, 在馬車?yán)锩嫘υ捤?/br> 陸瑜深吸一口氣, 按住狂跳不已的太陽xue。 “同你說笑呢?!睂毴A笑嘻嘻的樣子。 陸瑜抿了抿唇,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問她還想尋死嗎?他不確定送她回宮是不是做錯了, 話到了嘴邊卻變了。 “你同珠珠兒說了什么?”以對方的性子,就算問了又如何呢? 寶華笑,腦海里回想見到沈妙珠的那一幕。她說得對,她當(dāng)年就不怕死, 既然死亡都不能令她恐懼,這么點事情怎能就把她打倒。還是她抬脆弱了,一擊就差一點起不來。這就是他們的主意嗎? 寶華公主眼底冰冷, 笑著放下簾子。 “你怎么不去問她?別說你陸瑜還是個妻管嚴(yán)不成?”不等對方回答, 突然聲音一輕:“那天晚上的人, 你有沒有也覺得熟悉?” 陸瑜一怔,原來不只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是認(rèn)識的人嗎? 寶華公主下意識地咬著指甲蓋, 內(nèi)心極度惶恐,她又期盼又傷心,只能無助地讓疼痛壓制住這股情緒。 …… 似水穿著鴨綠色的夏衫從外面走進來,腳剛踏進門檻,就開口說道:“這一回夫人是真的氣壞了,公爺也說不管了。二夫人這兩年越發(fā)不著調(diào)了,都把主意打到靜王世子頭上了?也就是對方脾氣好, 同咱們世子爺交情深,否則指不定我們公爺府要怎么丟人了呢?那靜王世子妃可不是能忍的?” 想到那位夫人,沈妙珠也是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 她也是覺得有些吃不消那位世子夫人,許多時候兩個人相交時,她都有一種被對方審視的感覺,這令她不喜歡。可一來,陸瑜是因為兄長同靜王世子走近;二來,這位靜王世子兩年間從突然走入大眾的視線里直至現(xiàn)在成為皇帝寵信的侄子實在令人不敢小覷。 為著兄長和陸瑜,沈妙珠能忍也忍了。好在似乎同陸瑜抱怨過一回后,對方同她打交道的次數(shù)是縱然減少。 這讓她松氣之余,心里是又添了疑惑。 從嫁給陸瑜已經(jīng)兩年了,年初的時候在安國公府辦了及笄禮,到現(xiàn)在也是數(shù)月有余了。兩年的世子妃生涯并不是很難過,陸夫人雖有私心,卻也是個難得開明大方的婆婆,陸夏這個小姑子也是可愛大方,陸珺更是乖巧懂事,就是公爹雖嚴(yán)肅但也算和藹,唯獨瑕疵的就是死勁蹦跶的陸家二房。 “不是讓你去請二姑娘來吃茶點?你又往哪去聽了這些回來?”沈妙珠有些無奈:“你們幾個人中香櫞嫁人了,流年最穩(wěn)重,春草也是沉穩(wěn)的,唯獨你,怎么就還是這么活波的性子呢?”陸二夫人為了讓丈夫回來,已經(jīng)越發(fā)不要臉面了,仿佛丟的只是安國公府的臉,當(dāng)然也的確如此。 她一個世子妃雖是小輩但也不懼對方,可似水若是這么幸災(zāi)樂禍被對方看了去,又加上她那呆不住的性格,就怕哪天被對方抓住,落入她的手里。她便是能救?可事后又什么用? “那還不是有您嘛?!彼扑铝送律囝^,趕緊說道:“二姑娘說不來了,她今天還要把送來的書給看望,明日程少爺就要來了?!?/br> 程之軒是安國公為陸夏擇定的福氣,世代的詩書禮儀之家,說來陸夏這是低嫁了,不過鍋蓋配鍋。 性情溫暖嚴(yán)肅認(rèn)真的程之軒的確是陸夏的良配,特別是陸家有四十未過無子并不納妾的規(guī)矩。 安國公對這個肖像他的女兒也是用足了心思。 是以陸夫人和陸瑜都不曾反對過,也是極為贊同的。否則任何一個父母兄長都不樂意女兒meimei被別人吃得死死的。 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