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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了,她怎么能讓自己更凄慘? 第280章 番外25 比白允兒還狠 齊籽言覺得身上有些發(fā)熱,頭也有點暈,身體上,心里的難受一股腦全涌了上來。 她仰頭望著秦遠(yuǎn),張嘴,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么,在說什么。 “秦醫(yī)生,我以前不愿意被人潛,是因為不知道,原來被潛也沒那么可怕,可是現(xiàn)在……” 齊籽言覺得眩暈的感覺似乎更強烈了,秦遠(yuǎn)明明離她那么近,她卻有點看不清了。 秦遠(yuǎn)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角度,替她說下去:“可是現(xiàn)在,你找到新的金主了,還是和你有過一段過去的初戀,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齊籽言迷茫地看著他,她從來也只有過他一個人而已,哪來的新的金主? 秦遠(yuǎn)掐著她的下巴冷哼:“這會兒還跟我裝無辜?” 秦遠(yuǎn)手上一點沒有留情,齊籽言疼得搖頭,想從他的桎梏中逃離,但是她躲避的動作落在秦遠(yuǎn)眼中,怒氣更盛了。 他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掐著她的下巴,語氣冰冷無情:“那你昨晚算什么?為了感謝我?guī)湍闾幚硇侣劦氖拢磕米约旱纳眢w可著勁討好我?” 齊籽言腦袋晃了幾下,頭更暈了,愣了一會兒才聽懂了秦遠(yuǎn)的話,對著他模糊的臉點了點頭。 她竟然還敢點頭? 秦遠(yuǎn)被她氣得直抽抽,像是有把刀,在他心口一下一下地劃著,疼痛從心口蔓延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連皮膚都泛著灼熱的痛。 掐著她下巴的手微微地顫抖:“齊籽言,你可真是,比白允兒狠多了!” 他和白允兒在一起六年,對于她后來的變化,他不是沒有察覺,所以后來她選擇了他哥,他也沒有太過傷心。 但是齊籽言,他以為的這世上最好的姑娘,在他以為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愛情的時候,給了他致命的一刀。 秦遠(yuǎn)抖著手撐著身體站起來,拿過床頭的手機,赤條條走到門口,咣當(dāng)一聲把門摔上。 他真怕繼續(xù)和齊籽言待在一個房間,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來。 走到客廳沙發(fā)旁彎腰撿地上的衣服,心口疼得直抽冷氣。 自己這可真是自作自受,被白允兒背叛之后,容清就笑話他,不知道戲子薄情嗎,還找戲子當(dāng)女朋友。 他這次進步了,直接想娶個戲子回家,活該又被甩! 齊籽言躺在床上,越來越眩暈的腦子被秦遠(yuǎn)那聲摔門聲震得清醒了幾分,她迷茫地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呆了半晌,才想起來秦遠(yuǎn)最后說的那句話。 他說,她比白允兒狠多了。 她把自己所有能給的都給了他,最后只得了他一句,比白允兒還狠! 因為愛著白允兒,她給他的傷害,對他來說也是甜蜜的吧? 在秦遠(yuǎn)面前忍了半天的眼淚終于決堤而出,齊籽言把臉埋進枕頭,嗚嗚哭了起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也沒聽見外面的動靜,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踢開被子也還是熱得不行,她隱約覺得,自己可能發(fā)燒了。 昨晚她和秦遠(yuǎn)在沙發(fā)上做了兩次后,他抱著她去洗澡,不知道怎么又被他壓著在浴室做了一次,再后來,她就不怎么記得了。 第281章 番外26 要玩大的么 大概是在浴室里那次,受了涼。 她不知道秦遠(yuǎn)有沒有走,也不想向他求助,撐著沉重的腦袋找到手機,給寧姐打了個電話:“寧姐,我好像發(fā)燒了,你能不能給我送點退燒藥?” 掛了電話,她迷迷糊糊地想到自己現(xiàn)在未著寸縷,又撐著酸軟的身體爬起來,從衣柜里隨手拿出一件睡衣套上。連床也懶得上,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半截身子在床上,半截拖在地上,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等著寧姐來給她送藥。 門鈴響的時候她動了下,太難受,實在不想起來,繼續(xù)趴在那兒挺尸,迷迷糊糊地想著,反正寧姐有鑰匙,自己會進來的。 門鈴繼續(xù)響,響了足有好幾分鐘她才終于想起來,昨天秦遠(yuǎn)好像讓寧姐把鑰匙留下了。 她極不情愿地晃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去開門,整個人抱著門把手靠在門上,垂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開口:“鞋柜上的鑰匙你還是拿走吧,免得下次來我還得給你開門。” 門外的人挑眉看了一眼鞋柜上的鑰匙,嘴角噙著笑,從善如流地把鑰匙裝進口袋里。 齊籽言看“寧姐”進來拿了鑰匙,抱著門把手關(guān)了門就往里面走:“你幫我倒杯水吧,我待會兒再喝藥。” 君顧看她連路都走不好忙抱住她,她身上guntang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睡衣傳到他的皮膚,他低呼一聲:“怎么這么燙!” 身體突然落進一個有力的懷抱,齊籽言愣了下,高興地拽著男人胸前的衣服:“秦醫(yī)生?” 君顧身體僵了下,抱起她往里面走,看見開著門的一間臥室,走進去,把齊籽言放在床上。 他一彎腰,聞到床上歡好過后的味道,動作一頓,眸色冷下幾分,他這才發(fā)現(xiàn),齊籽言身上的片片青紫,召示著昨晚在這張床上,她和另一個男人的激情纏綿。 他動作輕柔地把齊籽言放在床上,伸手在她脖頸處,下巴上的手指印上摩挲,勾著嘴角低笑:“原來,棋子兒你喜歡粗暴的。” 齊籽言伸出一只手,緊握住他的手,傻笑:“秦醫(yī)生,真好!” 真好,他沒有真的丟下她。 寧姐看著給她開門的男人,眨了眨眼,確定不是自己看多了新聞產(chǎn)生幻覺了,腦子里只剩一句話在狂嘯:靠!齊籽言這是要玩大的??! 君顧先笑著開口:“寧姐是吧?進來吧!” 寧姐挑眉,連她是誰都知道,功課做得不錯。 還有這主人翁的姿態(tài),和秦遠(yuǎn)真的有一拼。 她把手里的藥舉到他面前,晃了下:“籽言發(fā)燒了,我來給她送點……” 她一句話沒說完,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帶著聽診器從齊籽言的房間里出來。 男人看見她愣了下,很快轉(zhuǎn)開視線對君顧說:“齊小姐燒得比較嚴(yán)重,已經(jīng)四十點八度,幸虧發(fā)現(xiàn)早,我已經(jīng)給她打了退燒針,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