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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忙的?” 秦遠有什么可忙的? 齊籽言只愣了下,臉頰就微微有些發(fā)紅,以她現在和秦遠的關系,秦遠來找她還能有什么事? 她忙低了頭,繼續(xù)吃飯,只是吃飯的速度更慢了。 她正吃著,秦遠的手突然伸到湯鍋外沿摸了一下:“有些涼了,我去熱一下!” “不用!” 齊籽言伸手攔住他:“我馬上就吃完了,不用那么麻煩!” 齊籽言不好再磨蹭,幾口就把碗里的飯吃完,自覺地站起身收拾碗筷,卻被一雙大手按住,秦遠的聲音低沉好聽:“你去歇著吧,免得別人說我虐待病人!” 齊籽言恍然,原來秦遠是把她當病人看,所以才對她這樣寬容體貼的? 她突然有點羨慕他的病人。 秦遠把碗筷收拾好,端起來,低頭看著還坐在椅子上沒動的齊籽言,淡淡開口:“以后心情不好了要告訴我,我不想有人跟我說你跟別的男人出去了才知道,你心情不好需要人陪。” 想起容清下午給他送照片時那欠揍的笑容秦遠就覺得憋悶,他看了容清十幾年的笑話,這幾天讓他全部討回來了。 第302章 番外47 別這么看我 秦遠到底還是在意的,不是吃醋,而是因為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讓他沒面子了。 她垂下眼瞼,掩去眼底的情緒:“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了?!?/br> 秦遠眸光沉沉地看著齊籽言,越發(fā)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她了。 她到底是有難言之隱,還是心里真的沒有他? 他突然覺得,還是生病的齊籽言更可愛一點。 秦遠去廚房收拾的時候齊籽言拿了劇本坐在沙發(fā)上看,她這幾天請假太頻繁,拍攝的時候要盡量一遍過,免得劇組的人對她更有意見。 秦遠收拾好出來,看見她在背臺詞走過去:“你明天要去片場?” 齊籽言點頭,秦遠蹙眉:“你嗓子現在還啞得厲害,在家多休息兩天!” 秦遠用這么關切地眼神和她說話,齊籽言發(fā)現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了。 她現在很不明白秦遠的心思,也懶得去猜,只是搖了搖頭:“不用了!明天沒什么大喊大叫的戲份,聲音部分實在不行了后期我可以重新配,現在因為我進度已經耽擱了,我不想再請假?!?/br> 秦遠看她堅持,居高臨下看著她:“張嘴我看看?!?/br> 齊籽言愣了下,很快明白秦遠的意思,乖乖地張開嘴,秦遠略微俯下身,看得很仔細。 他本來是很認真地查看齊籽言喉嚨的狀況,漸漸地,注意力就被她微微顫抖的嫩滑的香舌吸引,想起它被自己含在口中,與自己唇齒交纏時的感覺,眼神變得深沉。 齊籽言沒發(fā)現秦遠神色的變化,只覺得自己這么伸著舌頭實在不太舒服,保持著伸舌頭的狀態(tài)口齒不清道:“看清了嗎?” 秦遠點頭:“看清了,還是有些紅腫。” 齊籽言聞言正要收回舌頭閉嘴,秦遠的大手突然就伸了過來,抬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唇上細細地摩挲:“其實,有種方法據說可以讓你感冒好得快一些。” 秦遠語調輕緩柔和,說不出的性感誘惑,可是當齊籽言觸及他眼底跳躍的火苗時,她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他說的那種,據說可以讓她的感冒好得快些的方法是什么了。 秦遠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隔著沙發(fā)把她拉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放在她唇上的大拇指略顯粗暴地摩擦著她柔嫩的唇瓣,聲音暗?。骸澳憧梢杂媒游堑姆椒ò迅忻皞鹘o我?!?/br> 齊籽言無語,這像是醫(yī)生說出的話么? 秦遠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余地,很快壓下來貼上她柔軟的唇,吻著的力度一下重過一下,本來只是軟磨輕碾,漸漸他就覺得不滿足,挑開牙齒探進去纏著那條從剛才就在誘惑他的舌頭,吮吸糾纏。 直到齊籽言覺得舌尖開始發(fā)麻才不適地推了秦遠幾下,秦遠倒是很輕易就放開了她,眼中帶著饜足的笑意:“既然明天要去片場,就早點洗刷休息吧!” 對上秦遠的笑臉齊籽言有些呆愣,心跳得有點快,自從他們把話說破,秦遠就沒對她這樣笑過了。 齊籽言剛才被親得有些意亂情迷,眼睛里彌漫著還未散去的嬌媚,秦遠被她看得喉頭一陣發(fā)緊,他捏著她的下巴輕笑:“你再這么看著我,我可不敢保證你今晚還能不能早點休息了。” 第303章 番外48 我看還是不累 “嗯?” 齊籽言被他眼中的笑意迷惑,還是愣愣地望著秦遠,沒聽清他說了什么。 秦遠眸光一沉,把人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抱住,大跨步走進臥室把人扔床上,自己隨即壓上去:“既然不想睡那就做點其他的吧!” 齊籽言終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危險,她伸手去推秦遠,他肌膚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襯衣傳到她手心,燙得她猛地收回,不敢去看秦遠:“我今天,真的有點累了?!?/br> 她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秦遠眸色更沉郁,她和君顧兩個人在游樂場玩了一整天,她跟他都沒這么出去玩過! 他本來只是想逗弄她一下,這時候想到那些照片,想到她和君顧在一起時開懷的笑容,壓抑了半天的怒氣到底還是沒忍住,一點點冒出來。 他略顯粗糙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冷冽:“我看還是不累,累了早就該回來了!” 氣氛,瞬間冷凝。 齊籽言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說話。 秦遠當然看出來齊籽言是真累了,沉默地從她身上起來,直起身子離開了臥室。 身上的重量驟然消失,連帶那份燙人的溫度也一起離開,齊籽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落。 不知道這樣盯了多久,直到眼睛酸澀難受她才眨了眨眼,慢慢坐起來,從行李箱里找出一件睡衣,走進浴室洗澡,洗臉,刷牙,爬到床上睡覺。 她閉眼之前看了眼房門,想著,她和秦遠現在到底算是什么呢? 可能是今天跑了一天真的太累了,也可能是吃了感冒藥的緣故,齊籽言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還一覺睡到了天明,醒來已經八點多了。 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