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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掃地面,五層樓,說高不高,說低……也絕對不低。 要是今天從這里摔下去,那么過幾天的比賽就徹底拜拜了。 微微屏息,葉蜚聲收回視線望向陽臺的位置,很慶幸司念沒有給家里安裝防盜窗,讓他有機(jī)會選擇跳陽臺。 他積攢力量,灌注在雙腿之上,做好了心理和身體準(zhǔn)備之后,縱身一躍,雙手緊緊攀住了陽臺欄桿。 因?yàn)樘S的慣性和用力過猛,他的手腕重重地在欄桿上撞了一下,他悶哼一聲,額頭滲出汗珠,卻沒有絲毫猶豫,一鼓作氣跳進(jìn)了陽臺里。 成功了。 看著陽臺上已經(jīng)干枯的花,葉蜚聲慢慢站起來,一手揉著持續(xù)疼痛的手腕,一手研究著推拉門的鎖。 屋子里,一直睡著的司念絲毫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根本不曉得有人趁著她沒睡覺的時候不顧五層樓的高度,爬到了她家陽臺,然后撬開推拉門,進(jìn)了屋子。 屋子里一片黑暗,葉蜚聲穿著球鞋,走在地板上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他進(jìn)了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客廳放著的背包。 那是司念的包,他知道。 心里沒由來得一陣躁動,葉蜚聲快步走到主臥室門邊,打開門朝里面望去,一眼就瞧見了呼呼大睡的司念。 司念是真的睡著了,她睡覺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愛蹬被子,并且有裸睡的習(xí)慣。 雖然一開始沒打算睡覺,所以沒脫衣服,但睡著了之后她還是因?yàn)橄募咎鞖鉄岫蛔杂X地解開了衣服紐扣。 她上身穿著件雪紡襯衫,下身是半身裙,裙子早就竄上去了,露出內(nèi)里白色的底褲,而上半身就更慘不忍睹了,女孩子大概都有閉眼單手解a的天才技能,司念的尤其厲害,她睡著覺不耐煩地解開了文胸,上衣的紐扣也解開了,這會兒睡著覺,胸前白皙的柔軟暴露在空氣中,除了關(guān)鍵部位被衣服和手臂擋著,其他幾乎一覽無余。 葉蜚聲看見這一幕,生平第一次……臉紅了。 他不是沒談過戀愛,也不是沒有過女朋友,可他跟方青子在一起從來都很規(guī)矩,大部分心思也都在游戲訓(xùn)練上,最多的進(jìn)展也就是親親額頭而已,這樣級別的……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 葉蜚聲紅著臉轉(zhuǎn)開頭,腳步后挪靠在門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驚醒了睡著的司念。 第二十章 司念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窘境。 身上的涼意告訴她自己衣衫不整,眼前的黑影告訴她屋里很可能有賊,昏暗的環(huán)境讓她明白自己很難第一時間擒獲歹徒,總體分析判斷下來,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穿好衣服,然后呼救。 沒有哪一刻讓司念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變成游戲里的英雄了,至少這樣可以用個q技能把壞蛋給打跑,不至于搞得這樣被動。等她拉好衣服一個翻身退到床的另一邊準(zhǔn)備呼救的時候,站在門口的“賊人”做了一個通常來講賊都不可能會做的事情。 他抬起手,啪嗒一聲開了燈。 司念愣住了,也就沒能第一時間呼救,等她反應(yīng)過來想要繼續(xù)的時候,就看見了“賊人”的臉。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賊人”竟然會是葉蜚聲。 司念錯愕地盯著按著手腕的葉蜚聲,噎了半晌才道:“怎么……是你?” 葉蜚聲到底是葉蜚聲。 哪怕剛才的處境多不利于自己,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 他干脆直接坐到了床的這邊,低頭翻開了手腕的袖子,光線明亮了,也就能看清楚手腕的傷勢情況,之前不看還不以為然,看了卻不得不重視。 司念距離葉蜚聲一個床的距離,在他查看手腕的時候也跟著看了過去,這一看也顧不上別的什么了,直接翻到床上靠近他緊張道:“你的手怎么回事?。俊?/br> 他們之間本來算是安全距離的,但司念這么一翻身直接把局面搞壞了。 她半趴在床上,額頭幾乎貼到他的額頭,葉蜚聲無視手腕上的血痕,抬眼注視著眼前的女人,比他大上幾歲的女人發(fā)育得很好,身材前凸后翹,方才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如今她這樣的姿勢靠近,他抬起頭微垂視線就能將她襯衫里面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 司念這個時候是沒有來得及穿內(nèi)衣的。 她只是將襯衫拉好了,畢竟剛才那種狀況,如果真是什么壞人潛入進(jìn)來了,她根本沒那個條件穿內(nèi)衣。 也是因?yàn)闆]穿內(nèi)衣,方才還看不見的重要部位,因著現(xiàn)在的視線角度也全都看見了。 葉蜚聲微微凝眸,司念順著他的視線下移,看到那一幕之后直接后撤身子與他再次拉開距離。 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司念沉默著沒說話,視線輕微地朝葉蜚聲的方向移動,葉蜚聲始終保持一個姿勢坐在那里,他們之間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就好像心里那股子沖動一樣,要說因?yàn)闆_動做出什么事來吧,倒不至于,可要說完全平靜下來,那也不可能。 尤其是葉蜚聲。 作為一個年輕的,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情況,哪怕心理上毫無感覺,生理上也會有些反應(yīng)。更不要說,他心理上也不是毫無感覺了。 快速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司念,葉蜚聲抬眼望著屋頂微微舒了口氣,拉緊了套在t恤外面的衛(wèi)衣,遮住身下某個位置,僵硬地從口袋抽出紙巾,擦拭手腕上的血跡。 司念畢竟比葉蜚聲年紀(jì)大,在這種事情上也比他成熟一些,作為被看光的女方,她并不怎么怪他,恢復(fù)得也很快。 她下了床,繞過床身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句“我去拿醫(yī)藥箱”,便抬腳出了臥室。 葉蜚聲微微抬眸,只看敢到她小腿的位置,細(xì)膩白皙的小腿濃纖合度,像冬日的雪在夜晚里透著光、以前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她都是穿長褲的,今天難得穿了裙子,他本來就心猿意馬,瞧見那雙小腿,好不容易得來的些許冷靜瞬間消失,又開始血脈噴張。 到底是年輕人,守了二十來年的精力到今天都沒怎么用過,一夕之間全都招惹出來,豈是一時半會可以消停的。 司念回來的時候,葉蜚聲的臉雖然不那么紅了,耳根卻依舊熱得不行。 “我?guī)湍惆?。”她走上前蹲下,拿出碘伏、生理鹽水和棉簽,拉過他僵硬的手,一邊用鹽水清理傷口,一邊用碘伏消毒。 “怎么傷得這么厲害?你撞到哪兒了?” 司念忍不住問了一句,問完了又覺得自己白問,他不是從正門進(jìn)來的,那么撞到哪里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問出來呢?想來他也不會回答。 只不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出乎司念的預(yù)料,今天也不例外。 她話剛說完,葉蜚聲便聲音低沉地回復(fù)了她,她揚(yáng)起頭,就看見他薄唇一抿說:“陽臺的欄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