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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確定地問。 葉蜚聲沒言語,只是將打開的口紅一點點放在她嘴唇上,臨近正午,太陽透過樹木的葉子投射下斑駁的光影,光影落在他身上,司念看著他被光影打得忽明忽暗的臉頰,任由他為自己涂上口紅,目光定在他深邃的眸子和高挺的鼻梁上,怎么都無法移開。 “你會很樂意的?!表汈?,他為她涂好了口紅,將口紅重新收好,復而抬起頭,凝視著她的眸子幾乎是輕聲耳語道,“我送你一支口紅,也不需要你再給我什么,你只要每天還給我一點,像這樣——就好了?!?/br> 溫溫流淌的話語結(jié)束,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司念整個人驚得下意識后退,葉蜚聲的手很快攬住了她的腰,他的手那么有力,哪怕她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那只手上也不會倒下,可惡的是這個男人剛才明明還告狀提起他的手受了傷…… 見鬼! 見鬼!! 明明應該推開的,應該拒絕的,可內(nèi)心的感覺讓人無法不遵從,她提不起拒絕的心,甚至無法不回應他。 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時值此刻她真的無法再忽略這個事實,她喜歡他,喜歡他的熱血,喜歡他的執(zhí)念,甚至喜歡他偶爾的幼稚和孩子氣,她真的好喜歡他啊,比從前喜歡別人的時候更加喜歡,那種喜歡淹沒了理智,讓她覺得他也像自己喜歡他那樣喜歡著她,兩情相悅的感情像最甜蜜的糖,讓這個午后連帶著灑下的陽光都帶上了甜味,感染著每一個人。 夏冰淇跟在易琛身邊,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司念和葉蜚聲掉隊,作為教練易琛選擇親自回來叫他們,夏冰淇心里有目的,自然不會離開他一步,因著昨夜發(fā)生的一切,易琛也無法完全拒絕她,兩人就這么一起往回走,很快就看見了來時路上那香艷的一幕。 遠遠的,看著撲在葉蜚聲懷里的司念,以及兩人在做著什么,易琛的臉瞬間毫無血色,夏冰淇站在他身邊,看到他這樣不由嘲諷的笑了,也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他。 原以為四人就會尷尬地這樣遇見彼此,哪料到身后不遠處很快響起鄭宇著急的聲音,他遠遠地跑過來緊張道:“教練,不好了!航哥摔下山了!” 第二十九章 鄭宇的驚呼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當然也包括司念和葉蜚聲。 像是被螞蟻咬了一樣,司念倏地退開了身子,轉(zhuǎn)頭望向上方,當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易琛和夏冰淇還有鄭宇的時候,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遠遠的,易琛目光沉沉地看了她好一會,才轉(zhuǎn)身朝鄭宇的方向快步走去,司念正打算扭頭招呼葉蜚聲,就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是她要招呼的人。 葉蜚聲比她上山的速度快很多,三步并作兩步,很快就和她拉開了距離。 ……這小子,剛才一個樣現(xiàn)在一個樣,到底什么時候是真什么時候是假?司念憤恨地咬咬唇,盯著葉蜚聲的背影不滿地低語,唇齒間還殘留著屬于他的味道,帶著一些旺旺雪餅的甜味,讓人又是開心又是煩惱,矛盾極了。 其實,司念生氣也可以理解,前一秒還和你溫存的人下一秒就扭頭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個,換做是誰都心里不痛快。但其實,她沒想過的是,也許……葉蜚聲只是因為被那么多人看到了某些行為,有些害羞而已。 實在是很難將害羞這兩個字和葉蜚聲這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別說是司念了,隊伍里其他人也不會那么想,所以,耳根發(fā)紅快步走著仿佛很擔心陳星航似的葉蜚聲,扎扎實實地在司念心里塑造了一個忽冷忽熱死沒良心的形象。 當幾人各懷心事地趕到了陳星航出事的地點時,陳星航已經(jīng)被其他人救了上來,他躺在幾個人用外套鋪著的地面上,渾身都是傷,衣服破了好幾處,似乎是從高山上摔下去的過程中被樹枝刮到了。 “怎么會這樣?” 易琛趕到陳星航身邊,蹲下去查看他的傷勢,陳星航聽到他的聲音睜開眼看了過來,勉強地吸了口氣道:“教練……” 易琛蹙眉道:“沒力氣就先別說話了,你身上看起來傷口很多,有哪里特別不舒服的嗎?” 陳星航閉上眼皺了皺眉,抬起了右胳膊,易琛心頭一跳,輕輕拉開他的衣袖,看到里面被樹枝劃了一道非常深的口子。 司念是最后趕到的,她原本覺得現(xiàn)在爬的不算高,摔下山,男人的話大概不會有什么事。 可當她看到陳星航胳膊上的傷口時,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她怔怔地走過去,在眾人背后靜靜地看著,陳星航仿佛有心電感應一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 他看她的眼神很復雜,帶著她讀不懂的情緒,司念有點抗拒接觸,轉(zhuǎn)開視線避開了他的注視。 然后她就聽見陳星航開口說:“教練……明天就要開始訓練了,我的傷恐怕短時間內(nèi)都好不了,怎么辦?”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大家都在議論著比賽該怎么辦,只有葉蜚聲看向了司念,司念注意到他回望過去,他眼底隱藏的探究她一目了然,可她又怎么知道陳星航為什么會突然摔下山,還把手摔成那樣呢?難不成他還是受了葉蜚聲的啟發(fā),想帶傷比賽賣慘贏得大家的原諒? 雖然快四年沒有接觸過了,但司念還是不愿意相信,陳星航會這樣對待他曾經(jīng)最看重的比賽。 郊游不歡而散,本來是想讓隊友散散心之后好好發(fā)揮,卻直接折損了戰(zhàn)隊adc,農(nóng)家樂也沒必要繼續(xù)下去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返回基地,哪怕他們到達基地的時候已經(jīng)夜里兩點多,易琛還是被徐總一個電話叫走了。 “琛哥不會有什么事吧?!毕谋繐牡?。 司念坐在那正發(fā)呆,沒聽見她說什么,夏冰淇戳了她一下道:“你怎么回事啊,從回來到現(xiàn)在都魂不守舍的。”略頓,她瞄了一眼不遠處的葉蜚聲,壓低聲音道,“喂,我說,你和葉蜚聲是不是在一起了?”她意有所指道,“我看見你們打啵了,別想否認?!?/br> 司念回神,耳根有些發(fā)紅,沉默很長時間才說:“你看見的是看見的,但我們沒有在一起?!?/br> “沒有在一起?”夏冰淇充滿懷疑道,“我不信,你們都那樣了怎么可能還沒在一起?而且我看葉蜚聲對誰都冷冷淡淡的,就對你親近,你們倆肯定有什么!” 司念沒有否認,只是嘆了口氣說:“可是我們的確沒有確定關系啊,現(xiàn)在還只是朋友的關系,和你跟我的關系一樣。” 夏冰淇滿臉質(zhì)疑,司念坦坦蕩蕩,須臾,夏冰淇無奈道:“那你喜歡他嗎?” 司念沒有遲疑,平平靜靜地說:“喜歡啊。” 夏冰淇沒料到她會這么坦白,一時反應不過來,半晌才道:“哇,你都不矜持一下的嗎?你可是女孩子啊,問你你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