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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軍。 “可是……”她哽咽著想說什么,葉蜚聲直接把她轉(zhuǎn)了過來,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看著我的眼睛,記住我的眼神?!彼蛔忠活D道,“這是我愛你的眼神,十年后,二十年后,五十年后,我們老死的時候,我依然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你。” 司念詫異地望著他,他的眼底是她無法忽視的深厚感情,像漆黑的夜幕里掛滿了星星的夜空,他的瞳孔放大又縮小,像在無聲地表述著對她的感情。 司念所有的擔(dān)心,所有的慌張,在那一刻,似乎全都消失不見了。 你相信有愛情嗎? 我相信,因?yàn)槲铱吹搅怂难劬Α?/br> 第六十四章 眼淚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司念看著葉蜚聲,好長時間沒說話,她要考慮很多事,考慮是不是真的要跟葉蜚聲就這樣草率地結(jié)婚,其實(shí)這樣真的挺草率不是嗎,因?yàn)橐淮螤幊郴蛘叻质郑瑸榱藦?fù)合而結(jié)合的婚姻,難道不草率嗎? 司念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手被葉蜚聲的天才之手握著,那么真實(shí),那么溫暖,他總是用那雙手打出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仿佛開掛了一般的cao作,然后呢……現(xiàn)在他用這雙手握著他。 并且,未來的某段日子,這雙手還會為她戴上戒指。 司念深吸一口氣,抬眼再次與葉蜚聲對視,他看上去認(rèn)真極了,眸子里沒有急切和緊迫,有的只是堅(jiān)定的不容置喙。司念微微啟唇,想要說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身后的房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男一女,他們看著他們,眼神各不相同。 是葉蜚聲的父母。 葉母淡淡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相較于她來說實(shí)打?qū)嵉哪贻p人,平靜地說:“我都不知道我古板保守的兒子有一天還會在酒店走廊里上演偶像劇情節(jié)。” 這話可把葉蜚聲說得有點(diǎn)不舒服,他尷尬地轉(zhuǎn)開頭,耳根浮上紅色,那是被父母看到自己宣泄感情那一幕的緊張與無措。 他這副樣子,司念還是第一次瞧見,她原本還沒發(fā)下定決心的,但是看到他這樣的神情,突然又冷靜了下來,可以做決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母再次開口,在葉父溫柔的眼神攻勢下,微微凝眸道:“行了,別在外面給人家現(xiàn)場直播了,進(jìn)屋再說吧!” 語畢,葉母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葉父看了看她的背影,對司念道:“你阿姨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shí)她挺喜歡你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她討厭你?!?/br> 司念看看葉蜚聲,葉蜚聲時不時就偷瞄她一眼,好像在觀察她的反應(yīng),這可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好幾次司念以為看錯了,可這次被她逮住了。 被逮到了,葉蜚聲反而不閃躲了,就那么正大光明地看她,好像在等她的回應(yīng),哪怕那回應(yīng)代表著暴風(fēng)雨,他也甘心情愿。 良久,司念慢慢舒了口氣,對葉父苦笑了一下輕聲道:“叔叔不用安慰我的,我看得出來阿姨對我不是很滿意,其實(shí)我自己也覺得自己配蜚聲有點(diǎn)年紀(jì)大了些,但是……”轉(zhuǎn)眼看看葉蜚聲,他故作鎮(zhèn)定,眼底的痕跡卻流露出了他緊張的情緒,他全神貫注地等待著她的“但是”,比過去每一場職業(yè)比賽時都要專注認(rèn)真。 司念慢慢勾起嘴角,垂了垂眼低聲道:“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希望阿姨可以喜歡我,也希望叔叔能幫幫忙。” 葉父驚訝地看著司念,他很快地瞥了一眼葉蜚聲,葉蜚聲和父親交換眼神,葉父欣慰地笑了,葉蜚聲有點(diǎn)興奮地握了握拳。 “我一定會幫你們的?!比~父笑著側(cè)開身,“現(xiàn)在就快進(jìn)去吧,別讓你阿姨等久了,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等人了。” 葉父這會兒似乎就已經(jīng)開始充當(dāng)他們的幫手了,司念感激地笑笑,猶豫幾秒,還是主動拉住了葉蜚聲的手。 葉蜚聲已經(jīng)失寵很久了,再次得到司念這樣的對待真得好像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是司念把傻呆呆的他給拉進(jìn)房間的。 他們一進(jìn)房間,葉母就望向了他們,她專注地觀察了一會自己的兒子,過了一會微微笑道:“真是驚訝啊,我那個榆木腦袋的兒子,現(xiàn)在被你調(diào)教得那么好。” 司念愣了一下,先分析了一下葉蜚聲怎么會是榆木腦袋,然后才對調(diào)教這個詞有點(diǎn)非議。 “這個……阿姨,您誤會了,蜚聲他其實(shí)很優(yōu)秀。”司念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說。 葉母淡淡道:“他什么樣我心里很清楚,讀書讀不好,打游戲倒是打出了一番事業(yè),也罷,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管得了他一時,管不了他一輩子?!?/br> 這話說得太對了,司念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站在那一言不發(fā)。 葉父聽了,就特別狗腿道:“沒錯,我媳婦兒說得特別對,所以今天咱們的主題是……” 葉母白了他一眼,對著司念和葉蜚聲說:“所以今天的主題是,我見過你了,也調(diào)查過你,你母親幾年前去世了,你父親是個惡賭鬼,近些日子收斂了一點(diǎn)但還是你的負(fù)擔(dān),你每個月都會固定給他打錢,我沒說錯吧?” …… 家人的事情,司念一個字都沒跟葉蜚聲提到過。 如今被他的母親這么坦白地擺在所有人面前談?wù)?,司念有點(diǎn)不太舒服。 葉蜚聲看她表情尷尬,立刻開口說:“媽,你為什么要擅自調(diào)查別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不禮貌?!?/br> 葉母哼了一聲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我要讓你考慮清楚你是不是做好了準(zhǔn)備要一輩子贍養(yǎng)那樣一個討債的老人,你知不知道你喜歡的丫頭的母親都是被她父親給氣死的?” 葉蜚聲怔住,驚訝地看向司念,司念僵硬地站在那,一個字都不說,葉母繼續(xù)道:“孩子,我也不是為難你,就是想把這些話擺在臺面上先說清楚,你聽著,我們家有的是錢,你父親糟蹋那點(diǎn)錢我還真沒放在眼里。但是你得解決問題啊,誰的錢都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你的也不是,你這樣一直縱容他,遲早有一天他會給你捅大簍子的,我可不希望我兒子被你連累,你知道嗎?” 所有的傷口都被人血淋淋地扒開,司念其實(shí)該難受的,她也的確難受。 但除了難受,還有解脫。 一直不想告訴別人的事被別人直接挑明了說,省去了自己不少力氣,頗有一身輕松的感覺。 司念深吸一口氣,竟然露出了笑容,既然都說出來了,她也沒什么需要隱瞞的了,坦坦蕩蕩道:“是。我的確每個月都會固定數(shù)額給我爸打一筆錢,我不在他身邊,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他不去賭錢,但我找了人幫我盯著他,一旦他去了就會告訴我。我只能做到這種方式,我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