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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決,雖然他覺得白先生也能通了人之常情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但就白先生剛才的眼神來看,他的猜測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 就在他一邊感嘆白先生也終于和正常人一樣有了感情,一邊竊喜自己立了大功的時候,白笙安已經(jīng)曲起手指狠狠地在蘇瑤腦門上敲了幾下,蘇瑤一個激靈,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里的茫然,隱約覺得臉頰旁有陣微風(fēng)掃過,她還沒清醒過來,就被白律師吼得忙不迭的下了車。 而獨自留在車上的孟凱文把自己的外套從臉上扒拉下來,愣怔的看著窗外的兩人,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任世事變化,滄海桑田,白先生永遠(yuǎn)都不會有正常人的感情的!所以用探究尋常人心理的方法探究白先生,他絕對是冷風(fēng)喝多了。 三人錯落有致的在小道上走著,冷風(fēng)呼呼地從耳邊刮過,雖然不至于刺骨,但還是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孟凱文看著他們?nèi)顺闪械募軇荩瑢嵲谑窍氩幻靼?,要么白先生先走,他護(hù)著蘇瑤,要么他倆先走,讓蘇瑤在車?yán)镒@一個領(lǐng)頭,一個殿后,把這個傻狍子護(hù)在中間算怎么回事! 三人以奇怪的隊列形式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蘇瑤內(nèi)心排斥,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樹后,白笙安回頭看了她一眼,孟凱文接收到這個信號,上前攙她的胳膊:“躲這么遠(yuǎn)能看著什么!”白先生讓你來,可不是讓你來躲貓貓的,體現(xiàn)你的價值到了,還不沖到前線來! 他的胳膊還沒開始使勁,就被白笙安瞪得僵直在了原地,白笙安眼底的寒意畢現(xiàn),顯然不是同意他這種做法的神色,他一哆嗦,感覺自己護(hù)了近三十年的臉皮子今天算是丟盡了,忙干笑著松開手:“不過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躲遠(yuǎn)點比較好,這個場面看多了不好,容易做噩夢。” 他說完,白先生的臉色才緩和了一點,他知道這次算是猜對了人家的心思,長長的松了口氣,忙不迭的追上去,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早知道她怕這個,把她留在車?yán)锊痪屯炅?,帶過來干嘛!”我還得在這里賠小心,以前是得擔(dān)待你一個人,現(xiàn)在還得擔(dān)待她,這不是給我增加負(fù)擔(dān)嘛! 白笙安橫他一眼,眼神銳利的像刀子一樣,半晌不說話,孟凱文的那點氣勢馬上嚇沒了,只能干笑兩聲給自己圓場:“也是也是,車?yán)镆矝]人,外頭黑漆漆的,小姑娘一個人在車?yán)镆膊话踩?,再說了,她昨天還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估計嚇得夠嗆,今天還是別看了,不然留下心理陰影可就不好了。” 他說完,就見白先生的臉色慢慢緩和,眼神也沒那么銳利了,反而伸手敲敲他的腦門,語氣輕松的說道:“算你識相!” 孟凱文可以拿人格做擔(dān)保,毫無疑問,這次他是絕對猜對白先生的心思了。 因此,蘇瑤被留在了身后,他們兩人靠近了死者,這個小男孩的死法和剛才那個一樣,背上同樣畫有小翅膀,這樣的線索讓人喜憂參半,喜的是相同的手法證明兇手是同一個人,并且由此能推斷出作案動機,憂的是完全一樣的現(xiàn)場讓尋找關(guān)鍵性證據(jù)變得更加困難。 雖然如此,但是相應(yīng)的調(diào)查取證還得繼續(xù),法醫(yī)進(jìn)行尸體解剖,白笙安眉頭緊鎖,全神貫注的看著,全程一言不發(fā),眾人知道白先生心情沉重,壓力很大,也不敢隨意出聲,都各自忙著手上的活,等著解剖結(jié)束。 法醫(yī)在白先生強大的氣場之下頂著重壓完成了解剖,尸檢的結(jié)果和前兩個案子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法醫(yī)從死者指甲蓋里找到了類似衣服上的纖維絲,他小心翼翼的拿鑷子夾進(jìn)了密封袋交給了白笙安,他看了一眼,并沒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只是點了點頭:“拿回去先化驗一下吧?!?/br> 這頭的現(xiàn)場勘查結(jié)束的格外的快,眾人也不覺得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接二連三發(fā)生這種小孩子被虐殺的案子,偏偏一時間還找不到頭緒,每個人的心情都格外的沉重,小孩子不比成人,平添了幾分讓人心痛憐憫的特質(zhì),所以大家想要破案的心情也就更加的迫切。 大家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一晚上的折騰,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亮了魚肚白,白先生跟著熬了整整一宿,孟凱文賠著小心問道:“哥,你要不先去休息會,上午再過來。” 白笙安揉了揉額角,他經(jīng)常失眠,夜不能寐是常有的事,尤其遇到案子的時候,連續(xù)好幾天睡不著更是稀松平常,所以熬這么一晚并不稀奇,再說,現(xiàn)在這幾樁案子在這里放著,他哪有心情睡覺。 “沒事,直接回局里,今天找到了幾個線索,我想研究研究,看對案子有沒有什么幫助?!?/br> 見他雖然眉頭緊鎖,略顯疲態(tài),但眼底神色依舊精銳,孟凱文稍稍放心,安排好手頭的活后,就準(zhǔn)備和白先生一同離開,兩人正要轉(zhuǎn)身,就看見身旁樹坑里一團黑影,孟凱文一拍腦門,他怎么把這個傻狍子給忘了呢! 被一群人盯著瞧,蘇瑤覺得格外的不好意思,無奈硬件設(shè)施不給力,她掙扎了半天也沒站起來,他們在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時候她實在是太困了,就蹲在樹底下想著小憩一會兒,可是腦海里還是跑馬燈一樣閃過那些陰森滲人的場景,覺沒睡著,倒是把腿蹲麻了,本來還瘸著一條腿,現(xiàn)在更是不利索。 白先生就那么冷眼看著,眼底冷冰冰的一片,沒一點溫度,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感情在里頭,孟凱文這次有點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倒是他自己看著蘇瑤在那里掙扎,有些許心疼,她是個難得的好姑娘,長得好看,性子溫和,不矯情,剛強不足,但柔韌有余,是男人們看了都不可自拔的好性子,現(xiàn)在這個年頭,要么是化妝品腌漬出來的皮囊,要么是銅臭味熏陶出來的內(nèi)在,能找到她這樣干干凈凈,真實爽朗的好姑娘著實不容易。 因此,他看了一會兒,見白先生沒什么表示,便抬腿上前一步,準(zhǔn)備去扶她,哪知邁出去的腿還沒落地,就被白先生伸手在腰間攔了一下,他聲音淡淡的開口:“輪到你管了嗎?” 孟凱文一樂,呦呵,這意思是白先生自己來?看來自己覺得異想天開的事還真有點眉目,果真是人還是得大膽猜測,萬一見鬼了呢! 他正樂呵著等著看白先生英雄救美,卻不想白先生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了句:“這是她活該!”之后轉(zhuǎn)身走人了,孟凱文看了看那抹頭也不回大步離開的身影,又看了一眼憤憤不平但還是自力更生站起來的蘇瑤,心中頓時覺得萬馬奔騰。 “你倆是不是有病??!”孟凱文氣不過,上前攙了蘇瑤一把,見她嘴角抽搐跟中了電似的,他氣不打一處來:“你呀,還真是活該,哪不能睡,你在這里睡,也不怕鬼上身!” “孟警官,你可別這么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別嚇我?!碧K瑤抬手拍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