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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完成,大家凱旋而歸,孩子自然是和孟凱文他們坐一個車,上車后,一直處于局外人狀態(tài)的蘇瑤突然興奮起來,她接過孩子,貼了貼他冰涼的小臉:“孩子沒事吧?沒有受傷吧?這么可愛的孩子他也舍得那么對待,那三個孩子真是太可憐了!”說到這,她又想起自己看到的慘死的那個小女孩,除了恐懼外,更多了一份心酸,想著想著,又忍不住落了淚,說話的時候就有點哽咽:“你真是太幸運了,要是那幾個孩子也有你這么幸運就好了!” 那孩子一見她哭,兩只大眼睛瞬間水汪汪的,嘴一扁,也開始哭,孟凱文雖然有點無語,但沒敢吱聲,白笙安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回頭沖蘇瑤吼道:“收起你那點沒用的同情心!少在這添亂,不然就立刻下去!死人都沒見你哭,活人倒把你惹了滿眼淚,有??!” 聽他陰陽怪氣的話,蘇瑤想哭的心情瞬間沒了,她吸吸鼻子,還不忘翻個白眼,甕聲甕氣的說:“沒有愛心!感動落淚這是人之常情,我淚點低不行??!”你以為誰都像你,是塊鐵疙瘩,沒有一點人該有的喜怒哀樂的感情,你這才是真有??! 眾人往局里趕,路上孟凱文給孩子的家長打了電話,約好地方接孩子,蘇瑤聽著電話里頭那家長喜極而泣的聲音,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們開車把孩子送到家里,孟凱文見不得這劫后余生,抱頭痛哭的場景,撇撇嘴轉身要走,一轉身就見蘇瑤兀自在抹眼淚,他一臉鄙視的嘖嘖出聲,伸手揪住她袖子:“走吧走吧,瞧你那點出息!” “嗯!”蘇瑤點點頭,紅著眼準備跟他走,一旁的白笙安看了一眼孟凱文扯她袖子的手,眼神暗了暗,冷冷的補了一句:“待著唄,不是眼淚多的很嗎?好好哭一哭?!?/br> “……”蘇瑤無語,瞬間不想哭了,目送孩子mama把孩子接回去后,才和大家一起離開。 把盧里押回去之后局里瞬間沸騰了,這樣的變態(tài)殺人案成功破解,犯人被繩之以法的結果總是大快人心,壓在大家心口的石頭終于挪開,所有人情不自禁的開始歡呼,一時間,場面熱鬧異常。 孟凱文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忍不住和大家擊掌歡呼,就在氣氛熱烈的時候,白笙安突然冷冷的說了句:“有那么高興嗎?” 他的氣場本來就一直冷冽,加上他眼底冷漠,聲音凌厲,現(xiàn)場熱烈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大家略顯尷尬的噤聲,表情都極其僵硬,孟凱文來不及收回臉上的笑容,神情變的很難看,偷偷的說了聲:“真掃興啊?!?/br> 他話音剛落,就被白笙安冷冷的瞪了一眼,那眼神銳利并且?guī)е黠@的威脅,孟凱文知道自己再不長記性,下次可就不僅僅是眼神暗示這么簡單了,他胸口一涼,還怎么敢笑,趕緊抬手往下壓了壓,正色道:“好了好了,安靜一點,又不是接親呢,有什么可樂的!” 孟凱文好不容易給了這么一個臺階,大家連連應聲,趕緊順坡下驢,等白笙安上去后,底下的人才小聲的討論,有新來的小警員不了解情況,偷偷的問前輩:“這個白先生一直就這樣嗎?他就是個異類啊,這種時刻明明值得開心,有什么不可以的!真是冷漠,沒半點人情味,這不是人之常情嗎,大家都挺開心的,他這么一說,一下子什么興致都沒有了,真是掃興!” 這個前輩已經在局里干了好多年了,和白先生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聽見這小警員的話,在心中感嘆,果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這樣的話也敢說,不過即便自己現(xiàn)在和他解釋再多,他也不一定能完全領會,于是也懶得說太多,只說了句:“讓你干嘛就干嘛,哪那么多話!” 小警員閉了嘴,但眼底還是寫滿了不服氣,那前輩哼了一聲,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對盧里的審訊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進行完了,鐵證如山,加上白笙安這個冷面閻王的震懾,他也不再負隅頑抗,對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 原來盧里最后的那次收養(yǎng),那戶人家有一個男孩,非常調皮并且經常欺負盧里,認為盧里就是父母帶回來給自己的玩具,一次他把盧里推下樓梯,讓他折了左腳,而因為怕受罰,他告訴父母盧里想要欺負自己,所以他才推盧里下去的,父母當然相信自己的親兒子,而他的腳因為耽誤治療已經好不了了。后來盧里就變了,極度憎惡那些有了孩子還領養(yǎng)孤兒的夫妻,更加憎惡他們的孩子,如果不是當初那孩子的降生,說不定他有不一樣的人生。 所以他引誘那些孩子,并且用釘子刺穿他們的喉嚨,接著在他們的背上畫上小翅膀,就像自己當初那樣,讓這些孩子嘗嘗他受到的痛苦。 警局完善了相關手續(xù),把他提交至法院審判。 開庭當天,法院門口被死者親屬以及各路媒體堵的水泄不通,白笙安一行人的車剛停下,媒體就立刻聞風而動,迅速的包圍上來,閃關燈隔著車玻璃都刺的人眼花,白笙安一臉的習以為常,淡定的開門下車,孟凱文苦著臉,極其的不情愿,臨下車看了一眼臉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的蘇瑤,低聲問她:“怎么樣?下去嗎?” 蘇瑤臉色有點僵硬,其實對于這種狀況她多少還是有點抵觸的,并不是害怕推搡受傷,而是害怕再說錯了話,于是猶猶豫豫,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是不下去了吧?!?/br> “好,也行,免得他們又把你當槍使,還得平白無故的受冤枉氣!”最后一聲孟凱文故意說的聲音特別大,白笙安已經沿著車身走了幾步,面無表情,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就在孟凱文抬腿下車時,他看見白笙安走到車門跟前,抬手拉開車門,沖里頭坐著的蘇瑤淡淡的說了句:“出來!” 蘇瑤看了一眼孟凱文,又看了看表情嚴肅的白笙安,最后還是硬著頭皮下了車。 他們一下車,立刻像是磁鐵扔進鐵屑里一樣,被一群媒體圍了個結結實實,白笙安一直面無表情,仿佛置身事外,對于記者們犀利的問題無動于衷,既不回答也不規(guī)避,只是沉著臉自顧自的往前走,記者們不敢輕易招惹他,于是走在后面的孟凱文和蘇瑤就倒霉了。 兩個人被堵的寸步難行,孟凱文還好,他冷著臉,一臉不耐煩的擺手,雙手在密集的人群里劃拉出一條縫來,不一會兒,就殺出了一條血路,而蘇瑤漸漸被落在最后,成了重點攻擊對象。 她欲哭無淚,更是不敢動彈,生怕像上次一樣,出現(xiàn)什么她狗仗人勢的報道,除卻對白律師不利外,她自己心里也不舒服,于是,她一邊閉口不答任何問題,一邊還得生生的擠出一臉的笑容以示她真的不是飛揚跋扈。 就這么僵持著,她已經和白笙安他們差了一大截距離,她心里著急,腳步越發(fā)的凌亂,一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