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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憤懣又哀怨的神色。 蘇瑤始終覺得她的神色反常,可是又猜不透是哪里出了問題,一杯熱茶下肚,羅薇薇今天的傾訴正式落幕,送她出來的時候,羅薇薇眉眼含笑的看著她說:“蘇小姐,謝謝你當(dāng)我的聽眾,這些話憋在我心里太久了?!?/br> 她不敢茍同,羅薇薇缺的可不僅僅是一個聽眾,這番意味不明的傾訴,絕不會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 如果是從前,她或許會被羅薇薇的經(jīng)歷感動的淚流滿面,并且堅信她一定是個苦命的善良女人??墒牵詮乃S白律師工作后,她就漸漸懂得,再平靜的湖面,暗里也藏著波濤洶涌,更不論人心似海,又怎么能一眼看穿? 她想著,無論如何,得把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告訴白律師。 而與此同時,白笙安那一邊,現(xiàn)場的勘查才剛有了進展。 白笙安簡單的看了一下死者家里,現(xiàn)場混亂不堪,有明顯打斗掙扎和人為翻動的痕跡,兇手似乎是要尋找什么東西。死者血液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迷藥成份,也就是說,在捅第一刀時,死者是有意識的,就在這種情況下,死者還被毫無防備的刺中了要害,很可能是死者對兇手沒有防范之心,再加上地板上沾有血跡的腳印沒有任何猶豫的延伸向臥室,說明兇手熟悉死者房間的構(gòu)造,結(jié)合這兩點就可以說明,這個案子是熟人作案。 房間里沒有貴重物品丟失,白笙安在臥室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部掉落的手機,他撿起來檢查了一下,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被格式化了,什么信息都沒有留下。 兇手很謹(jǐn)慎,沒有在房間里留下任何的指紋和毛發(fā),因此,現(xiàn)場勘查的唯一收獲就是這部手機,白笙安把手機扔給隨行調(diào)查的警員,吩咐道:“其他的信息沒有了,但是通話記錄在通訊公司應(yīng)該查得到,去查一查死者臨終前都和誰通過話?!?/br> 那警員捧了手機領(lǐng)命離開,白笙安摘了手套,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出了房間,外頭的陽光雖然不毒烈,但是足夠耀眼,白笙安不喜歡太刺眼的光,于是瞇著眼靠在了墻角的陰影處,他下意識的摸煙盒,但是在觸碰到褲兜里的手機時,嘴角突然涌上一絲笑意。 現(xiàn)在他似乎有了比煙更適合排遣郁悶的替代品。 蘇瑤接到電話時正在往回趕,聽到白律師的聲音后很驚喜的揚聲道:“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我剛才去羅薇薇家了,她和我說了挺多過去的事,我覺著有些不對勁,所以回來和你匯報?!?/br> 周遭適宜的溫度讓白笙安的聲音都懶洋洋的:“哦,是嗎?沒想到你還真是人見人愛,昨天認(rèn)識的,今天就已經(jīng)是能交心的地步了?!?/br> “……”他這話說的不辨褒貶,蘇瑤也不知道怎么回話,干脆岔開話題道:“你現(xiàn)在在哪呢?我過去找你吧!” “我難得體恤下屬,讓你早點歇息,你自作主張的去嫌疑人家里串門,這會想起來找我,你的腳脖子同意,還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白笙安的話音里夾雜著習(xí)習(xí)涼風(fēng),冷嘲熱諷的功力半點不減,蘇瑤撇撇嘴,原來他挖好的坑在這等著她呢,要不是事情蹊蹺,她早就撂挑子了,現(xiàn)下卻還得陪著笑臉,說盡好話:“是是是,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不想我瘸著一條腿拖累你,我偏偏還不聽話,到處亂跑,給你背黑鍋!辜負(fù)了你的一番好意,是我的不對,可是這次情況特殊,我真的得把情況和你匯報一下?!?/br> 那頭的人半天沒有說話,聽筒里只有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夾雜著一絲絲的微風(fēng),刺啦刺啦作響,蘇瑤屏住呼吸,就聽見白笙安低低的喚了一聲:“蘇瑤?!?/br> 她一愣,不知道怎么的,覺得他的這次呼喚格外的低沉好聽,微微發(fā)啞,像是她耳邊低吟的風(fēng)聲,她不出意料的被這難得溫柔的聲音迷惑了,傻傻的應(yīng)聲:“哎,白律師你說!” 于是,白笙安咬牙切齒道:“你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 那她怎么敢,不是找死嗎!蘇瑤再次轉(zhuǎn)移話題:“我馬上就過去了,你稍等我一下!” 雖然她巴不得結(jié)束通話,但是膽還沒肥到敢掛白律師電話。 于是,捧著聽筒靜候他的指示,那頭的人半晌不說話,聽筒里只是間或傳來白笙安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和耳畔的微風(fēng)似的,sao動著她的耳蝸。 “我在警局門口等你?!?/br> 他終于開口,聲音慵懶,少了平時的冷漠生硬,格外的閑散,低沉磁性的聲線中似乎還摻雜了絲軟糯含糊的意味,聽的蘇瑤汗毛直豎,聽?wèi)T了他冷冰冰的聲音,突然變得這么柔和,估計沒好事。 打車一路趕到警局,一下車就看到了躲在陰影里的白律師,他似乎瞧見了她,但沒有任何反應(yīng),淺淡的目光依舊落在他腳下的那塊方磚上,這副愛搭不理的高冷倒是一如既往。 他這個樣子讓蘇瑤想起了各種影視劇里的吸血鬼,慘白的臉,棱角分明的輪廓,深邃幽暗的眼眸,高高瘦瘦的身材,渾身散發(fā)著陰森沉悶的氣息,見不得太陽,身上永遠散發(fā)著冰霜一般讓人徹骨寒的氣場,三米之內(nèi),人畜勿近。 她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待站到他面前時,他才終于抬起了頭,不知道是自己在陽光底下站的太久,還是他躲的地方太黑,總之,一明一暗之間,她恍惚間似乎看見他唇邊溢出了一抹笑容,淺淡到像是微風(fēng)吹皺的湖面,轉(zhuǎn)瞬即逝。 “腿腳但是利索的很,輕傷不下火線,我是不是該給你掛面錦旗?” 這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剛才八成是她看錯了,這種冷面佛爺,哪懂得微笑是個什么表情。 “我去羅薇薇家里了,她和我談了挺多,我總覺得怪怪的,她的表情和她說的話像是兩張皮,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總覺得貼合不到一塊兒?!?/br> “進來說?!卑左习餐送砗蟾哒盏钠G陽,以手做扇遮在額前,輕輕的皺了皺眉,快步的沿著門邊的陰涼溜進了大廳。 蘇瑤瘸著一條腿,也回頭瞧瞧,嘖嘖嘖,難不成他見了太陽也會冒煙? 進了休息室,蘇瑤把今天的所見所聞轉(zhuǎn)述給白笙安,并且著重強調(diào)了羅薇薇神態(tài)語氣的怪異之處。 聽她說完,白笙安不置可否,反而輕輕叩著桌沿,似笑非笑道:“知道為什么人們總喜歡推崇設(shè)身處地嗎?” 蘇瑤很配合的搖了搖頭,白笙安直起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又道:“是因為壓根就不存在設(shè)身處地一說。事情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就永遠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表情最合適?!?/br> 蘇瑤反反復(fù)復(fù)琢磨他的話,等領(lǐng)悟到他話里的意思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道:“不……不會吧?” “直覺而已,是不是事實,還得有證據(jù)?!卑左习策呎f邊起身,蘇瑤下意識的也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