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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小米牙露出來,顯得格外嬌俏可愛。 黎成澤心里好像照進了陽光。 他站在胡曼一側,彎起手肘,手臂和身體之間留出一片空隙。 “做什么?”胡曼不解。 “胡小姐,難道要和你的未婚夫形同陌路地進民政局么?”黎成澤挑眉笑道。 胡曼這才明白黎成澤的意思。她抬起手臂,挽上黎成澤的胳膊,笑容妍妍。 “走吧,未婚夫?!?/br> 二人進了民政局,不知道為什么,獲得了優(yōu)先辦理的權利,甚至工作人員的態(tài)度不是一般的恭敬。 拿到結婚證后,一人留了一本,二人告別,各自離開。 她剛一回到自己公寓,掏出電話,就看到上面正有來電打進來,趕忙劃開手機,胡湘琴的聲音咆哮而出。 “胡曼,你長本事了!我的話你也不聽了!讓你去相親,你怎么不去?讓人家小李等了你三個小時。你想氣死我啊……” 胡曼愣了一下,說:“媽,我去了??!聊得不錯,我挺滿意的。回頭看他那邊介紹人怎么說,要是他也覺得合適,我們就發(fā)展發(fā)展?!?/br> “你去了?她張姨,我家曼曼去了,對,說印象不錯?!?/br> 胡曼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黑眼珠還沒來得及翻回來,就聽到胡湘琴的聲音又咆哮起來。 “胡曼,你現(xiàn)在不止不聽我話了,你還敢騙我!人家李紹野在V206等了你三個小時,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就算不去,好歹也跟人家說一聲,怎么連基本禮貌都不懂了!” 胡曼愣住,V206? “媽,你再跟我說一遍,他在哪兒等我?”胡曼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她有點不太相信。 “夢露咖啡廳,V206!” “V206?媽,你確定不是V209?” “你個豬腦子,我跟你說多少遍了!V206!天天把我話當耳旁風,我說什么你都不走心,你到底心里有沒有我這個媽?你說你……” 胡曼郁悶極了。 和相親對象閃婚,已經花光了她這輩子所有的勇氣。 現(xiàn)在還要面對相親對象不是相親對象,而是一個陌生人,這樣的事實,打擊真的有點大。 他看著結婚證上的照片,男人英姿俊朗,眉目如畫。然而除了一個名字,她竟對他一無所知。 甚至連對方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她無力地對胡湘琴說道:“好了,媽,我知道了。改天我再請李少爺吃飯,給他道歉。對了,他真名到底叫什么?” “李紹野!木子李,紹興的紹,原野的野。李紹野!” 胡曼捂臉,倍感絕望。 原來真的姓李啊。 掛了電話,胡曼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平日里她的電話不是震動就是靜音,所以壓根沒聽到李紹野的電話。 胡曼想了一下,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出去。 第一卷 正文 第5章 結婚證還挺像真的 “李先生,實在對不起。由于我記錯了房間號,造成今天中午的爽約。對此我深表歉意。不知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想請您吃飯,向您賠罪?!?/br> 不一會兒,對方回復:“胡小姐客氣,有時間再聯(lián)系。” 胡曼咬唇,心里失落,這下把人得罪了,估計胡湘琴會弄死她吧。 正郁悶著,屋門打開,寧可心回來了。 她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扔到沙發(fā)上,一屁股坐到胡曼身邊,問:“怎么樣,李少爺是不是gay?” 胡曼點頭。 寧可心一拍大腿,“我就說嘛,我寧可心縱橫娛樂八卦屆數(shù)十載,怎么可能看錯。” “是gay。但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 “我認錯人了?!?/br> “什么意思?” “就是我進錯屋了,里面那人的確是gay,但不是李紹野?!?/br> “哦,gay緣不淺啊。” “但我以為他是李紹野?!?/br> “哦,然后呢?” “我和他結婚了?!?/br> “你和他……啥?” 胡曼默默掏出小紅本,遞給寧可心。 寧可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完之后,用手指彈了一下。 “別說,這還挺像真的,在哪兒做的,我要做一個跟胡歌的?!?/br> 胡曼白了她一眼,“是真的?!?/br> 寧可心摸摸胡曼的頭,一臉同情:“是真的,是真的,曼曼要不你多請兩天假,再睡一覺。我看程景宇那孫子也不敢強迫你上班?!?/br> 胡曼打掉她的手,拿回結婚證,放回包里。 寧可心嘆氣,“還挺寶貝!” …… 周一的早上,沒有哪個上班族心情好。 胡曼開著車煩躁地等在路上。 終于綠燈亮了,胡曼狠踩油門沖了過去。然而還沒有慶幸三秒鐘,對面車道一輛車突然沖了過來,她打了一個轉向,三輛車就撞到了一起。在早高峰的十字路口,亂成一鍋粥。 交警過來疏導交通,胡曼打了保險公司的電話。待所有事情交割完成,一上午就快過去了。 這下不僅遲到,而且曠工。她打了輛出租車,趕去公司。 進了公司,還沒坐下,就看到設計總監(jiān)楚蕭然過來:“胡曼,跟我來一趟?!?/br> 楚蕭然帶著胡曼上了電梯,胡曼問道:“去哪兒?” “37層。” 胡曼蹙眉,一臉的不情愿。 楚蕭然面上尷尬:“景宇也不容易?!?/br> “是啊,他不容易,我容易。”胡曼冷笑,面上帶有幾分凄然。 到了37樓,電梯停下,楚蕭然說:“我就不進去了,景宇在里面等著你。” 胡曼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里面?zhèn)鱽硪粋€好聽的聲音:“進來?!?/br> 胡曼推門進去,站在桌前,眼睛盯著桌上的筆架,也不抬頭,只喊了一聲“程總”,便不再出聲。 “曼曼,你要不要緊,有沒有傷到哪里?” 程景宇站起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到胡曼身邊,他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