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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曼把事情說了一遍,寧可心瞬間就火了。 “程景宇可真敢想啊!讓你給他當(dāng)情婦,也不看他配不配!” 胡曼拉拉寧可心的袖子,“別氣,別氣?!?/br> 寧可心眉毛豎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我怎么能不生氣!我看黎少打他打得太輕了,應(yīng)該卸了他一條胳膊,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放肆!” 胡曼知道寧可心脾氣,有火兒不讓她撒出來,她會憋死。 等寧可心罵完,嘆了口氣,語重心長:“曼曼,你跟他斷了吧,別想了?!?/br> 胡曼點點頭,“不會了。” 寧可心稍稍放心。 “那黎少呢,你對他……” 第一卷 正文 第36章 我跟他,不合適 胡曼蹙眉,良久,憋出來一句:“我不知道。” “我覺得黎少挺好的,對你也不錯,你看,昨天晚上守了你一夜。對了,你是沒見到昨天找不到你的時候,他那副表情,恨不得殺人一樣。” 胡曼覺得疑惑,她和黎成澤認(rèn)識時間并不久,黎成澤不至于會動真心。 她不知道說什么好,良久,吐出一句:“我跟他,不合適。” 門外,想要推門進去的那個人,將手放了下來。 黎成澤回身,走到一個墻角,靠著,點了一支煙。 慕翌晨遠遠地走過來,看到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奇道:“怎么不進去?” 黎成澤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煙,沒有回答,反問:“都處理好了?” “已經(jīng)跟所有工作人員都要求過了,不能拍攝照片,拍了也要刪掉,這個不用擔(dān)心?!?/br> 黎成澤點了點頭。 “那蔣氏呢?”慕翌晨問道。 黎成澤面上有幾分陰鷙,“既然他們想死得這么快,我就不攔著,順便送他們一程。” “那胡曼呢?萬一她到時候……” 黎成澤有幾分煩躁,他揮揮手,“再說?!?/br> “那你這等于沒說,若現(xiàn)在真的要動蔣氏,我就去辦。別等胡曼一撒嬌一求情,你又變卦了。那做的所有事都白做,我不傻,勞心勞力的,到頭來都是無用功。” 黎成澤不是朝令夕改的人,但是慕翌晨害怕他一時為美色所耽,做出的決定,并不是理智大腦思考后的結(jié)果,而是腎上腺的刺激。 “你自己看著辦,這點兒小事還用問我?”黎成澤摁滅的煙頭,扔到垃圾桶里。 “這是小事兒,你要搞垮一個企業(yè),居然是小事兒?”慕翌晨表情夸張。 “我沒說要蔣氏這么快就垮,它還有用處,但是給它加把火,還是需要的?!崩璩蓾上葡蒲燮?,上下大量慕翌晨,一臉的“你怎么這么蠢,我說的話都聽不明白”的表情。 “好好好,是我理解錯了。你不就是想報復(fù)他們一下,出出氣。好了,這個我拿手得很,包在我身上!” 慕翌晨了然,心里再次感嘆,千萬不要得罪黎成澤,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澤澤,最近我辦事兒辦得這么漂亮,你準(zhǔn)備怎么獎勵我呀!” 慕翌晨勾住黎成澤的脖子,姿態(tài)親昵,桃花眼媚色橫生。 黎成澤盯著慕翌晨的臉,頭一次沒有拉下他的手臂,讓他滾遠點。 慕翌晨嚇得自己松開了手,他退后幾步,問道:“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黎成澤的皺眉,說道:“過來。” 慕翌晨退得更遠了,他雙手捂住胸口,像極了受欺負(fù)的小媳婦一樣。 “人家心有所屬了,人家是不會從了你的,不要!不要!” 黎成澤臉黑得能凝出墨來,他瞇起眼睛,聲音發(fā)冷。 “再不過來,后果自負(fù)!” 慕翌晨撇著嘴巴,一臉委屈,一步一步地挪到黎成澤身邊,站定,姿態(tài)扭捏。 他故意伸手撫上黎成澤的胸膛,捏著嗓音,說道:“黎少,您可要輕點兒,人家怕疼?!?/br> 黎成澤沒有揮開他的手,只問了一句話,慕翌晨的手便耷拉下來。 “你跟林疏影,最近怎么樣了?” 慕翌晨瞬間喪了臉,他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還能怎么樣,躲著我唄。” “沒有什么辦法么?” 慕翌晨抬起眼睛,看著黎成澤,像是有些哀怨?!拔夷苡惺裁崔k法,她喜歡的人是你,不是我。” 慕翌晨的哀嘆,讓黎成澤想到了什么。 他問道:“一個女人,心里沒有你,有著別的男人,你怎么堅持這么多年的?” “還能怎么辦?誰讓我喜歡她呢!她喜不喜歡我,我都改變不了喜歡她的事實?!?/br> “那你就不想讓她喜歡你?” 慕翌晨看了黎成澤一眼,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廢話,怎么不想!可是她喜歡你,我又不能打你一頓,或者殺了你。只能等她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瞎了眼,回頭是岸?!?/br> “那要是林疏影喜歡的不是我,是別的男人,你怎么辦?” “滅了他!”慕翌晨桃花眼瞇起,臉上浮現(xiàn)出少有的狠厲之色。 黎成澤點點頭。 慕翌晨恍然,好像明白為什么黎成澤會問這些話。他牽起唇角,笑得狡猾。 “怎么,你要滅了程景宇?” 黎成澤掐了手中的煙頭,摁滅,扔進垃圾桶里。他呼出最后一口煙,面容狠厲,聲音發(fā)寒:“滅他太容易?!?/br> “哦?這倒是,那你想怎樣?” “不怎么樣!”黎成澤又煩躁起來,他想到胡曼聽到程景宇被他打傷后,那張難過的臉,黎成澤心中有幾分苦澀。 他現(xiàn)在竟如此小心翼翼,連對手都不敢碰了,害怕胡曼會生氣,會傷心,會難過。 不自覺地又嘆了一聲。 慕翌晨一臉同道中人的樣子,說道:“對女人,最重要的還是耐心,你看我,一二十年都堅持下來了,你這剛一個月?!?/br> 他伸手拍拍黎成澤的肩膀,咳了一聲,故作老氣橫秋,語重心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年輕人!” 黎成澤一抖肩膀,把慕翌晨的手抖下去,再看慕翌晨的目光,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