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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黎成澤不再逗她,抖她很有趣,但是要把握住度。否則過火了,把人抖生氣了,就得不償失。 黎成澤轉(zhuǎn)身走到酒柜處,取了兩個高腳杯,將桌上已經(jīng)準備好的紅酒開啟,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胡曼,胡曼沒有接。 “你到底有什么事,沒事我先走了!” “沒事不能找你來么?” 黎成澤姿態(tài)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紅酒,喉頭咽動,說不出的優(yōu)雅好看。 胡曼暗暗握拳,低著頭,警告自己。不要被誘惑,千萬不要! 繼而,她一聲不吭地轉(zhuǎn)頭,走向門口,打算離開。 黎成澤蹙眉,這丫頭今天是怎么了?耍什么脾氣! “來都來了,你還想走?” 他起身,長腿兩步追上胡曼,一把將她拉住,彎身將人打橫抱起,大步邁進臥房當中。 胡曼驚叫,奮力掙扎。 黎成澤將她放在床上,胡曼兩腿到處亂踢,本來就不長的裙子翻了起來。 黎成澤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沉聲道:“再動就走光了!” 黎成澤的手,溫度很高,胡曼肌膚發(fā)涼,感覺黎成澤的手按住的地方,像是著火了一般。 她伸手拍開他的手,黎成澤輕笑一聲,又摟上她的細腰。 胡曼覺得腰間發(fā)癢,身體不自覺地向前躲了一下,卻貼著黎成澤更近。 黎成澤輕笑,臉上jian計得逞的表情,絲毫沒有掩蓋。 胡曼心里著急,她手臂伸到背后,抓住黎成澤的大手,放回前面,兩只手死死地握著。 “你的意思是,不讓放后面,讓放前面?” 黎成澤笑意更深。 胡曼氣急,“你怎么能這樣!” “我哪樣了?跟自己老婆睡覺,有什么不對?” 不提還好,一提胡曼氣不打一處來。她使勁推開黎成澤,坐起來。 “誰是你老婆?你老婆是林疏影,你找她睡去!” 黎成澤聽到胡曼痛斥他,不但沒有愧疚之色,反而臉上掛起幾分玩味。 胡曼更加生氣了。 她面露諷刺,鼓著嘴巴,大聲說道:“我都忘了,黎少的老婆太多,不止是當紅影星,還有三流演員,甚至還有什么女老總呢!黎少,您愛臨幸誰臨幸去,我不伺候了!” 胡曼說著,翻身就要下床。 黎成澤長臂一勾,把她勾回懷中。 胡曼后背那股灼人的溫度又來了。 她想要掙開,黎成澤卻摟得很緊,不讓她逃跑。胡曼掙扎不得,氣得不行,她狠狠罵道:“你混蛋!” 黎成澤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說了一句:“吃醋了?嗯?” “誰吃醋了!”胡曼瞬間渾身發(fā)麻,她忍不住顫了起來。 黎成澤悶笑。 胡曼這樣子,顯然是吃醋了,她還不承認! 黎成澤覺得心情很好。 胡曼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知道他是在笑。他一定是在得意,得意于自己好本事,可以有那么多女人;得意于她竟然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瞎吃醋。 胡曼暗恨自己不爭氣。 她咬著嘴唇,覺得委屈。本來是要指責他的,怎么場子沒找回來,反而被人壓制住了? 黎成澤看不到胡曼的表情,只是見她突然老實了,有些詫異。他將她的身體掰過來,正面對著他。 胡曼猛然與他面對面,離得這么近,一時間有些無措,她眼神亂瞟,無處安放。 黎成澤卻是盯著她的臉,表情認真。 “我的老婆,只有一個?!?/br> 說完,他親親胡曼的額頭,習慣性揉揉她的頭發(fā),低聲說了句“睡吧”,便起身離開。 胡曼有些鬧不明白黎成澤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半夜的把她叫來,調(diào)戲一通,什么也不說,只讓她睡覺?而且,讓她一個人睡? 好吧,大概是自己思想太齷齪了,居然覺得黎成澤有可能吃了她??磥韺λ龥]什么興趣。 突然,胡曼猛得拍了拍臉,心中痛斥自己。胡曼啊胡曼,你想什么呢!這個人就是一個撩妹狂魔,千萬不要上當啊!不是都決定了要離婚的么?堅定一點啊! 突然,胡曼又想到,黎成澤剛剛的那句話。 “我的老婆,只有一個?!?/br> 她忍不住咬唇,翻來覆去,心里有些煩躁。 “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焙÷曕洁熘?/br> 翻騰了很久,終于抵不過身體的疲憊,胡曼沉沉睡去。 黎成澤從臥室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點了支煙。 他很想抱著胡曼,一直抱著,不松手。這幾日事情太多,在C城沒有好好休息過,他感覺到身體的緊張與疲乏。抱著胡曼的時候,能讓他感受到無法言說的放松與舒服。 可是不止是放松,還有他不能控制的欲望。欲望悄然而起,他怕再嚇到胡曼。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這里,好不容易她不那么防備,好不容易她有些動心。他不能心急,要步步為營,層層算計,引誘著胡曼自己走進他劃的圈子當中。 另外,讓胡曼住到這里,并非只是單純的為了親近她。 那封匿名信,并沒有指明,“黎少的女人”就是林疏影。 當然,原本他以為,對象一定是林疏影,但是林疏影騙了他。假裝受傷,騙他過去,只為她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黎成澤不由得擔心,寄信之人,會不會知道胡曼的存在? 如果不知道,他冷著胡曼,不去找她,胡曼會很安全。 但是一旦那人知道呢?胡曼的存在,畢竟已經(jīng)有些人知道了。 他有些后悔,當日將胡曼帶去酒會上,讓人看到。 是他太心急。 欲望漸漸平息,黎成澤摁滅煙頭,好看的眼睛微微瞇著,不加掩飾的算計。 電話響起,他看了看,略一蹙眉,接起來,壓低了聲音,怕吵到胡曼。 “說!” “你去哪兒了?”慕翌晨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黎成澤有些不快,“這么晚了,就為問這個?” “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