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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拿了個吹風機出來,掰著胡曼的肩膀讓她側著坐過去,拉著胡曼的頭發(fā),吹了起來。 黎成澤這又是在犯什么病?難道只是吹頭發(fā)? “我自己來。”胡曼想轉身,黎成澤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坐好!” 胡曼不再亂動,任由黎成澤這樣發(fā)神經般的示好。 等頭發(fā)吹干,胡曼起身,去浴室,對著鏡子把頭發(fā)梳通順,走出來,黎成澤點點頭。 “走吧,我送你。” 胡曼反倒有些不習慣了,黎成澤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她說回家,他就真的放她回家? 估計真的是膩了吧,看來離婚之日,指日可待了。 胡曼心里又是莫名其妙酸酸的,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黎成澤帶著胡曼下樓,出門之前,在胡曼腦袋上扣了一個鴨舌帽,正是上次在噴泉廣場旁邊的夜市攤上買的。 而他自己,也戴了一頂。 胡曼有些不明白。 黎成澤也不想過多解釋。 若是平時,直接開車去別墅就沒事了,反正也不怕蔣清雅知道,更不怕誰敢跟他車。 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不得不防。 他抱著胡曼上車的時候,看到蔣清雅在飯店門口,并沒有離開,不知道在算計什么。 而林疏影雖然已經離開,但是保不準她隨時會回別墅?,F(xiàn)在他們二人都是話題人物,這幾日會有記者盯他,他怕胡曼會被曝光,從而被推到風口浪尖。 所以,能隱蔽一點,是一點。 黎成澤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他問向南:“你的車停在哪里?” 向南平白被問了這么一句,但作為黎成澤多年助理,很快明白他老板問的是什么。 “黎少您問的是安樂小區(qū)的么?在9號車庫?!?/br> 黎成澤“嗯”了一聲,拉著胡曼去9號車庫。 “我開你車走,你過來,將我的車開走,在市區(qū)轉幾圈,開回別墅去?!?/br> 向南趕緊應下,估計黎少又要玩金蟬脫殼的把戲。 胡曼也聽出來點蹊蹺,黎成澤在躲什么? 她不知道,黎成澤不是在躲,而是帶著她躲。若是他一個人,他根本不需要躲避記者。 他唯一的顧及,就是胡曼。 黎成澤開著那輛低調的黑車,開出小區(qū)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回胡曼公寓的路并不遠,黎成澤卻開得很慢。街邊的路燈明明滅滅地閃過,胡曼側頭看向窗外,不發(fā)一言。 到了公寓樓下,胡曼下車,黎成澤也跟著下來。 “曼曼。”他喚了一聲,并沒有去拉住她,他希望她能停下。 胡曼果然停下,但是她沒有回頭。 黎成澤上前兩步,站在胡曼身后,沉聲說道:“曼曼,我女人不多,只有一個,老婆也只有一個,只是你。至于別人,都是在做戲,當不得真?!?/br> 胡曼冷笑一聲,回頭。 “做戲是吧?你們男人真是,連找借口都一模一樣。” 作戲,這個詞兒,早就不新鮮了。程景宇當時也跟她說,他跟別的女人,是逢場作戲。 黎成澤面色有些不快,他的人生經歷造就了他張狂的性格,因此,他不是個很會放下臉去求別人的人,他愿意解釋,只有對胡曼。 可胡曼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解釋,甚至連聽都不想聽。 她轉身就走,黎成澤追上去,胡曼推開他,說到:“你有你的借口,我也有我的理由。我今天很累,想回去休息了?!?/br> 黎成澤松開手,不再逼她,“那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慢慢跟你說?!?/br> 胡曼抿了抿唇,終究沒有說出那句“別再來找我,我不想見你”的狠話。 黎成澤目送胡曼上樓,開車回到安樂小區(qū)的寓所,給向南打了一個電話,讓向南把車開回來。 向南接到之后,掛上藍牙耳機,語氣里有些猶豫:“黎少,我現(xiàn)在被好幾撥記者跟得很近,剛才還有人在前面堵,回那邊不太方便。” “怎么回事?” 黎成澤知道記者會盯他,但是不至于敢明目張膽地直接堵他的車。 盯梢是一回事,跟車堵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雖然他一直是話題人物,但是在A城,還沒有哪家媒體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惹他。所以黎成澤是名聲高調,行為低調。 他之所以讓向南開車出去溜達,只是因為敏感時期,他的潛意識里的機敏,讓他防患于未然。這種警醒幾乎是天生的。 但是沒想到真的會有人敢直接招惹他。 向南一路不敢停,看著旁邊追著他的閃光燈,兩輛車都快要蹭到一起了,對方極其猖狂。 向南眉頭微皺?!昂孟袷呛〗惚黄毓饬??!?/br> “什么?”黎城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有人在網上發(fā)了一張您抱著胡小姐上車的照片,應該是今天吃飯的時候,在飯店外面?,F(xiàn)在他們跟著,大概是想拍到胡小姐的清晰照片?!?/br> 向南知道胡曼在黎成澤心里的地位,也知道黎成澤對胡曼的保護欲。現(xiàn)在這群人不知道是被誰鼓動著,竟然妄圖從老虎嘴里拔牙,向南忍不住搖了搖頭。 黎成澤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冷笑:“他們不是要跟車么?就讓他們跟。” “找人去黎山那邊的別墅,把車都開出來,我看他們能有多少人,跟得了我?!?/br> …… 胡曼回到家中,寧可心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手機,腿上擱著平板,茶幾上還放著電腦。 “你可真忙!”胡曼笑道。 寧可心的工作性質,使得她的工作時間沒有那么固定,有時候在家加班也是常事,但是還沒見過這種陣仗的。 “當然忙,還不都是因為你!”寧可心很沒好氣地白了胡曼一眼。 “因為我?”胡曼疑惑了。 “自己看!”寧可心把平板拿起來,撂在沙發(fā)上。 胡曼坐下,點開屏幕。 “這是怎么回事?” “你是當事人,居然還問我是怎么回事?” 胡曼欲哭無淚。她是當事人不假,可是她并不知道當時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