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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黎成澤低喝一聲,小李便站住了。 小李認為,慕大哥是他的老板,他的貴人,他是一定要聽慕大哥的話的。但好像慕大哥有點兒怕這個男人,所以他也不敢得罪這個男人。 “你給他的是什么視頻?”黎成澤質(zhì)問小李。 “這……”小李面露難色。 “快說!”黎成澤有些不耐煩了,他知道慕翌晨的花樣多,但是背著他玩花樣,他不能忍。 小李本來踟躕,但是見黎成澤強勢,反倒倔脾氣上來了,他一梗脖子,說道:“慕大哥交代了,誰都不能說!” 第一卷 正文 第85章 當(dāng)做一個“破綻”暴露給對方 慕翌晨嘆了口氣,走過來,拍拍黎成澤的肩膀,轉(zhuǎn)頭對小李說:“小李,你先走吧?!?/br> 小李抬頭,看看黎成澤,又看看慕翌晨,不知道到底走,還是不走。 “怎么,不讓他說,你愿意說了?”黎成澤瞇著眼睛,面色不善。 “回去再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慕翌晨推著黎成澤就往外走。 “不是說話的地方,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黎成澤不想跟他再廢話,親自押著慕翌晨回了翰海大廈。 剛到58層的總裁辦公室,黎成澤便飛起一腳,直接踹向慕翌晨的后腰。 慕翌晨往前一躲,黎成澤抓住他的肩膀,讓他的身體轉(zhuǎn)了個圈,繼而將他的左手反手扣在身后,從他手中摳出U盤。 “你怎么越來越暴力了,我又沒說不給你?!?/br> 慕翌晨被黎成澤甩到沙發(fā)上,他坐起來,揉揉肩膀,臉上故作委屈。 黎成澤不想多跟他廢話,慕翌晨背著他,就說明這事兒不想讓他知道。越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必須知道。 盡管把慕翌晨押了回來,但是以慕翌晨一貫的尿性,絕對要胡攪蠻纏好半天。而且他聽到,慕翌晨讓那個男青年盯著“胡小姐”。 那一定是胡曼。 既然事關(guān)胡曼,他便沒時間跟慕翌晨磨牙,索性直接用搶的。 黎成澤將U盤插進電腦,播放里面的視頻文件。 “這是怎么回事!”黎成澤滿面怒容。 這是一段監(jiān)控錄像,鏡頭里林疏影打了胡曼,胡曼跌倒在地,后來程景宇過來,攔住林疏影。 慕翌晨張張嘴,不知道怎么說。他喜歡林疏影,但是林疏影的所作所為,越來越過分,他想袒護,也袒護不了了。 黎成澤沒再逼他,而是拿起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把人帶進來?!?/br> 不多時,向南推門進來,身后跟著小李。 慕翌晨跳了起來,大聲呵斥黎成澤:“你怎么這樣,說好了放人走的,怎么還把人扣下了?” 黎成澤淡淡地瞥了慕翌晨一眼,沒說話。 慕翌晨沒了脾氣,他站起來,順了順發(fā)型,站在小李身邊。 “好吧好吧。小李,這是黎少。黎少,這是小李。” 慕翌晨做了介紹,小李看著坐在大班椅上的黎成澤,只覺得這個人比剛才看到他時,氣勢更強。 “黎少好?!?/br> 黎成澤微微頷首。 慕翌晨撇撇嘴,無奈地說著:“我是你們老板,這位黎少,是我的老板。所以說,你們除了聽我的,也要聽這位黎少的?!?/br> 小李忙不迭的點頭,怪不得慕大哥也怕這個人,越來他才是大老板。 “現(xiàn)在介紹完了,你該放人走了吧?!蹦揭畛繂柕馈?/br> “你出去吧!”黎成澤點點頭。 “好了,沒事兒了,回去好好干?!蹦揭畛颗呐男±畹募绨?,要推他出去。 “不是他出去,是你出去?!崩璩蓾衫淠穆曇繇懫?。 慕翌晨回頭,“你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說就是了?!?/br> “你說的,我不信?!崩璩蓾衫淅涞钠沉怂谎?,“不想出去了一,你給我老老實實坐著,別再說話?!?/br> 慕翌晨無奈,只得倒在沙發(fā)上,靠著,不再吭聲。 黎成澤見慕翌晨不再干擾他,便轉(zhuǎn)而對小李說道:“把你剛才跟你慕大哥說的,再跟我說一遍。” 小李看看慕翌晨,見他并沒有阻止自己,不讓說。而桌子后面那人,又是慕大哥的老板,那就是他的大老板。他聽慕大哥的,慕大哥聽這個大老板的。小李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說。 他把早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黎成澤聽了,瞇起眼睛,面上帶有凜厲之色。 “你是說,上面總經(jīng)辦的電話直接打給你們,不讓你們攔那個女人?” “是的,本來她沒有工牌,是不能進去的,但是好像是上面領(lǐng)導(dǎo)的熟人?!?/br> “呵!” 熟人?什么熟人。請君入甕?還是誘敵深入,再一網(wǎng)打盡? 黎成澤點了點頭,他問道:“那個胡小姐,后來怎么樣了?” “她跟同事出去了,我看她走路有點不方便,可能是去了醫(yī)院?!?/br> 黎成澤臉色很不好看。他連胡曼一根頭發(fā)絲兒都不舍得動一下,居然有人敢打胡曼! 黎成澤揮揮手,讓小李先出去。 “你這么看我干嘛?”慕翌晨窩在沙發(fā)里。 “我不是讓你看住林疏影么?”黎成澤臉色很不好看。 慕翌晨一臉無奈,林疏影現(xiàn)在乖張得很,他哪能看得??! “我……哎,你既然怪我,那就怪我吧。不過阿澤,這里面有蹊蹺?!?/br> “我還不傻!” 林疏影去蔣氏找胡曼,本來就很不正常。 按說昨天黎成澤的一出戲,讓林疏影深夜去會所找他。這充分證明,那出戲已經(jīng)讓林疏影相信,那個小模特就是他的新歡。 怎么只過了一個晚上,一大早就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卣业胶砩??知道胡曼跟他有關(guān)系的人,攏共只有那么幾個。 “那是誰故意放她上去的?蔣清雅?”慕翌晨不解。 “蔣清雅沒那么蠢?!崩璩蓾刹[著眼睛,思索著。 蔣清雅曾多次找他,昨日又約他吃飯,還把胡曼送過去,討好他,可見是重視與他的關(guān)系。所以不可能昨天剛有點進展,今天就自毀長城。 而且蔣清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