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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最親密的人,因為自己,而互相看不順眼。顯然,她就算不說,他們二人也一直互相看不順眼。 但是黎成澤,在寧可心眼里,印象出奇的好。 寧可心花癡,對黎成澤的樣貌那是膜拜多年,可能因此會對黎成澤有先入為主的好印象。但是程景宇長相也不錯,當年在A大也是風云人物,校草級別。 可是,寧可心從來沒花癡過程景宇,更別說對程景宇保持過理性。 她就單單覺得黎成澤不錯,甚至這會兒胡曼被林疏影打,她也只是分析原因,對林疏影憤怒,依舊沒有說黎成澤的壞話。 胡曼搖搖頭,啞然失笑。 寧可心把車停好,二人下車,胡曼想轉(zhuǎn)頭看黎成澤,但是生生忍住了。 寧可心倒是轉(zhuǎn)頭,看到黎成澤把車就停到她們樓下。她看到黎成澤直直地盯著胡曼,眼里再無其他。 胡曼踮著腳,頭也不回地進樓道里,寧可心嘆了口氣,趕緊跟上,扶住腿腳不怎么靈便的胡曼。 黎成澤看著胡曼的背影,狠狠皺起了眉頭。 第一卷 正文 第87章 阿澤,好看么 黎成澤沒有下車,也沒有去攔住胡曼。胡曼現(xiàn)在身上帶傷,需要休息,而他只能暫時不去糾纏。 他看到胡曼臉上腫著,心疼得不行,同時又恨得不行。 恨自己疏忽,讓胡曼受傷。 胡曼和寧可心上樓,寧可心卷起袖子,準備做飯。她從冰箱里拿出排骨,放在案板上開始剁了起來。 “吃啥補啥,你傷了腿,今天給你燉排骨湯?!?/br> 胡曼失笑,“我只是皮外傷,哪里傷筋動骨了?隨便做點就可以了?!?/br> “那也不行,你這細皮嫩rou的,得好好補補?!?/br> 胡曼抱著寧可心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真是個賢妻良母!” “去去去!”寧可心用手肘抵開胡曼,“你這樣的,也只能以后嫁個會做飯的老公了?!?/br> 胡曼想起黎成澤,好像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住在一起的日子里,也都是黎成澤做飯,他好像就沒有讓胡曼做飯的想法。 胡曼輕輕搖了搖頭,怎么又想起他來了? 寧可心也突然意識到,胡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妻了,或者說,是待離婚的人妻。 “對了,黎少會不會做飯?” 她不待胡曼說話,便撇撇嘴,“黎少那么矜貴的身份,怎么可能做飯?你還是早早跟我學會這項生存技能,省得以后會餓死?!?/br> 胡曼斂去情緒,笑道:“有你呢,我餓不死!” 寧可心拿起一把大蔥,敲了胡曼的頭一下,蔥根上的土落了下來,掉了胡曼一臉。 “老娘也要嫁人的好不好!你可別當我的拖油瓶!” 胡曼用手抹了一把土,隨手朝寧可心臉上抹去。 “我就拖著你,然后吃你的,喝你的,吃窮你!” 二人開著玩笑,一頓飯做得愉快。 把飯擺到客廳的餐桌上,寧可心無意識地朝樓下看了一眼。 “貌似,黎少的車還停在下面呢!” 胡曼心里顫了一下,她不自覺地歪頭看去。她們公寓的餐桌正好在客廳的窗邊,一眼能看到樓下。同樣,樓下的黎成澤,也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兩個人影。 胡曼趕緊收回眼神,雖然看不清晰,但是總有種和他對視的感覺。胡曼覺得心怦怦直跳。 面對黎成澤,心中總是無法淡定。 她微微蹙眉,咬著嘴唇,戳了戳碗里的米飯,沒好氣地說:“管他呢,愛停停去。” 胡曼這一頓飯吃得壓抑,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盯著她似的。寧可心也沒有怎么說話。 胡曼是背對著黎成澤的車子,而寧可心的位置正好看到黎成澤的車,她只要一瞥眼睛,就能看到。雖然離得遠,但黎成澤的威壓好像依舊能上樓似的,她也不敢多說話。 兩人默默吃完飯,胡曼站起來收拾碗筷,寧可心按住她的手,說道:“你歇著吧,都受傷了,別添亂。” 胡曼也不跟她客氣。 寧可心收拾了碗筷放到廚房水池,擰了一個抹布給胡曼:“你把桌子擦了。” “好的?!焙恿?,仔仔細細地擦起了餐桌。 似是無意一般,胡曼從自己的位置,慢慢移動到寧可心剛才坐的位置上,這樣她可以正面看著黎成澤的車子。 胡曼住的樓層并不高,她雖然沒有側(cè)臉大喇喇往下看著,但是眼神飄忽,有一眼沒一眼地往下瞄。黎成澤的車里沒有開燈,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 黎成澤已經(jīng)看到胡曼,他唇角微微勾起,好像等了三百六十五天的牛郎,終于看到自己的織女一般,煩悶的心情,舒暢不少。 他點了一支煙,感覺放松了許多。 胡曼看到車內(nèi)明明滅滅的一點星火,知道黎成澤在抽煙。 突然有種偷看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胡曼心里慌張,趕緊移開步子。一著急,她的腳磕在了餐桌的腿上。 “哎呦!”胡曼一聲低呼。 寧可心趕緊跑出來,看到胡曼坐在餐桌邊,“怎么了?” “沒事兒,磕著腳了?!?/br> 胡曼也覺得自己丟人,在自己家走路還能磕到,也是沒誰了。繼而心里又怨恨起黎成澤來,都是因為他,她心里緊張,才磕到的。 黎成澤真是太討厭了! “我說你什么好?”寧可心把胡曼扶到沙發(fā)上,找出一盒藥油,遞給她,“自己擦。” 胡曼接過。 等寧可心收拾完廚房,把家里的衛(wèi)生打掃一遍之后,胡曼也洗了澡,擦好藥油。 寧可心好像無意地又朝樓下看了一眼,“黎少的車好像已經(jīng)走了?!?/br> 胡曼咬著嘴唇,感覺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 “管他呢,愛走走去。” 她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屋子,直接倒在床上,蒙上頭,像一只烏龜一樣。 寧可心推門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奥?,你的臉不用冰敷一下么?” 胡曼搖了搖頭,打開被子,說道:“不用了,現(xiàn)在冰敷也沒用了,已經(jīng)太長時間了?!?/br> 寧可心點點頭,也是,若是上午剛挨打便冰敷,可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