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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其實她沒想起來說離婚的事情,而是想說,“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兒?!?/br> 黎成澤突然將胡曼整個人橫抱起來,直接將她抱離副駕駛的位置,放在自己腿上。駕駛座瞬間擠了兩個人,感覺狹小了許多。 “你干什么……唔!” 她剛想說話,便被黎成澤一手擒住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胡曼想躲,后背便是方向盤,她的手肘一不小心磕在上面,車子的喇叭突然鳴響起來。她嚇了一跳,不敢再動。 黎成澤發(fā)現(xiàn)胡曼身體老實了,知道她跑不了,于是另一只手也松開,從她的后背一路摸索著向上,按在胡曼腦后。 胡曼逃脫不得,只得抓住黎成澤胸前的襯衫,不想讓自己失了力氣。 黎成澤吻著胡曼,本來是瘋狂劇烈的噬咬,到后來變成綿綿密密地纏吻。 胡曼覺得快透不過氣來了。黎成澤襯衫被她抓出層層褶皺,她被刺激得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突然,猛地一下,手上失了力氣,沒有了憑依。 黎成澤好像也感覺到什么,便松開她的嘴唇,緊貼在一起的兩人,終于在中間空出了一些距離。 胡曼低頭,看到黎成澤襯衫胸前的扣子,竟然被她抓得崩掉了。 她的臉,瞬間紅透。 “這么急著要扒我的衣服,嗯?” 黎成澤悶聲笑著,胡曼被他抱著,離得很近,似乎能聽到他胸腔震動的聲音。 真是,太丟人了! 胡曼不顧現(xiàn)在的位置有多么艱難,她扒著座位就要逃跑。 黎成澤將她抱起,重新放回副駕駛的位置,胡曼轉身就準備下車,一刻都不想再多呆。 這個男人,欺人太甚了! 她摳著車門的把手,卻發(fā)現(xiàn)根本開不開,黎成澤把門鎖上,她沒辦法下車。胡曼轉頭,怒視著黎成澤。 黎成澤卻直勾勾地盯著胡曼,像是要看穿她一般。 胡曼咬著嘴唇,快要咬破了一般,她帶著氣,大聲喝道:“你把門開開,我要回家!” 黎成澤瞇起眼睛,將身子轉正,他沒有開車門,而是一踩油門,打了方向,將車重新開了出去。 胡曼沒有系安全帶,她嚇得趕緊抓著座位上面的扶手,大聲叫道:“你要做什么?我還沒下車!” “不用下!” 黎成澤將車開到小區(qū)門口,眼看就要出去了。小區(qū)門口的保安從控制室里出來,黎成澤將車窗放下。 胡曼趕緊放低身子,往駕駛座爬去,她一手按在方向盤上,一手按住黎成澤的大腿,大聲叫道:“救命啊,拐賣婦女了!” 保安愣了一下,歪著頭往車里看了一眼,見一個女人,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趴在那里朝他求助。 黎成澤臉上帶著些許揾怒,沒搭理胡曼,直接從車座旁的盒子里取出停車卡,遞給保安。 保安刷過之后,點了點頭,“二十塊?!?/br> 胡曼伸手朝保安揮了揮,想要博取存在感,嘴里不停地喊著:“救命啊!” 黎成澤拍拍胡曼的臉蛋,不高不低地說了一句:“別鬧。” 繼而,他從錢包里取出一疊紅票,也沒有數(shù),直接遞給保安。“我要在這個小區(qū)租個車位,就要6號樓下面的,這是定金,你們給辦一下?!?/br> “好的,先生,您盡管放心!”保安接了錢之后,態(tài)度更加恭敬。 “你們救救我啊!他要拐賣我!”胡曼急得不行,大聲喊著。 保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黎成澤見狀,便在胡曼臉上親了一下,保安像是了然了一般。 胡曼伸手要推開黎成澤,但此刻動作正奇怪,一只手支撐不住身體,直接一歪,往下面掉。黎成澤從下面托住她,將她重新放回副駕駛,傾身過來,小心翼翼地給她系上安全帶。 保安將攔車的桿子揚起,黎成澤將車緩緩開出,并且車窗的玻璃升起,合上,胡曼終于絕望,不再大喊大叫。 “你覺得,他們敢攔我?”黎成澤冷哼一聲,淡淡瞥了胡曼一眼。 “拐賣婦女?你真想的出來!” 保安當然不會攔他。 黎成澤進出這里的小區(qū)多次,經常開著豪車,雖然偶爾開這輛低調的黑車,但是保安認識黎成澤的臉。畢竟一個開著豪車,經常給停車費都不要找零的人,讓他印象深刻。這樣一個貴氣的人,怎么可能會拐賣婦女?保安是不信的。 胡曼見求救無門,只得放棄了,她大聲問著:“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個能好好收拾你的地方!” 她氣得胸口起伏,哼哧哼哧地說道:“你欺負人?!?/br> “就欺負你?!?/br> 黎成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莫名地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第一卷 正文 第97章 為什么跟我鬧 黎成澤開車帶胡曼到市中心,他將車停好,拉著胡曼下車,胡曼別別扭扭地在后邊掙扎。 黎成澤不耐煩,不想跟胡曼耗時間,他抬手,一把將她舉起來,扛在肩上。胡曼上半身突然被倒了過來,嚇了一跳,大叫起來。 她使勁捶打著黎成澤的背部,黎成澤拍拍她的臀部,沉聲說道:“別鬧!” 胡曼想要下來,蹬著雙腿,但是黎成澤手臂有力,緊緊地困著她的雙腿。 她快要哭了。 黎成澤沒有帶胡曼上電梯,兩個人這幅樣子上電梯,胡曼指不定又要演一出“拐賣婦女”的戲來。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敢挑戰(zhàn)他了。 黎成澤抱著胡曼上了樓梯,六層樓的高度,黎成澤長腿一次邁好幾節(jié)階梯,一分多鐘就上來了。 他輸了密碼,進門,燈還沒來及開,卻先把胡曼放下來,直接撂在沙發(fā)上。 胡曼的身體突然坐正,感覺還有些不適應,感覺頭暈暈的。在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黎成澤的吻,便又一次落了下來。 胡曼從剛開始的發(fā)懵,到中間的掙扎,到最后失去了力氣,渾身發(fā)軟,攤在黎成澤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黎成澤停下來,雙臂卻依舊抱著她。兩人額頭相對,鼻尖相抵。 黎成澤喘息著,壓抑著幾乎噴薄而出的情緒,啞著聲音說道:“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