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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慕翌晨的這通電話,林疏影一定是在旁邊聽著。 所以,他接著說道:“你告訴林疏影,她是一個成年人,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過的事情,到底錯在哪里。如果一意孤行,就算她姐林程程現(xiàn)在還活著,也救不了她!” 電話就這樣被掛斷。 林疏影聽著慕翌晨電話里傳來的忙音,突然一頭朝墻上撞去。慕翌晨趕緊抱住她,不讓她發(fā)瘋。 “你冷靜點兒。”慕翌晨大聲吼道。 林疏影大哭不止?!八麨槭裁催@樣對我,為什么!我只是愛他啊,他為什么就不愛我!” 慕翌晨眼中逐漸升騰起一層悲涼。 是啊,為什么?他愛著眼前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即使被他抱著,依舊大喊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愛。為什么…… 黎成澤掛了電話,卻有些煩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有些不耐煩,看都沒看,直接接起來。 “又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氣。 “老家伙,怎么火氣這么大,正跟我后媽親熱呢?”電話里傳來一個男孩兒的聲音。 “黎小雨,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黎成澤雖說不像剛才那樣憤怒,但是聲音沉沉,似乎能聽出他不太高興。這小孩兒都是跟誰學的?嘴里凈是些亂七八糟的詞兒。 黎小雨嘿嘿一笑,說道:“你要給我找后媽,必須讓我先過過眼,我不認,你可休想娶進家里來。” “過什么眼,她認不認你還不一定?!?/br> “哈哈哈哈,老黎,我就知道,你還沒搞定我這后媽,是不是?”黎小雨套出了話,樂了起來。 黎成澤有些煩躁,他問過胡曼,是否能夠接受他有兒子的事實,胡曼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給他答復。 “老黎,按說你條件也是不錯的,要錢有錢,要貌,也算有貌吧!怎么一直搞不定?你到底會不會追女生?” 黎小雨聲音童音清澈,卻是滿嘴胡說八道,“還是你從來就沒追過?” 黎成澤怔了一下。 他回想了一下跟胡曼相處的時間,追過么?他現(xiàn)在難道不是在追?那還需要怎么追? 黎成澤想想覺得有點兒煩,他冷聲斥道:“你給我好好呆著,還有,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看看你現(xiàn)在說話,像什么樣子!” “你嫌棄我了,找了媳婦兒就嫌棄我了!之前還一口一個親愛的呢!” 黎成澤對于這個兒子,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又訓斥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小雨是他的親生兒子,卻是個沒有母親的孩子。 當年那個女人偷走他的靜子,私下里做了試管嬰兒,于是有了小雨。 當那個女人抱著孩子來找他的時候,他恨不得殺了這母子二人,但是看到小男孩兒耳朵下面的胎記,他怔了一下。 他記憶中的那個少女,耳朵下面,也有一塊小巧的胎記。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巧合,黎成澤留下了這個孩子。 但是對那個女人,沒有留一點情面。不止拒掉了跟她的婚約,還斷掉黎氏和他們的一切生意上的往來。 如果不是他的父親攔著,他也許真的會傾盡一切去報復。 他做過親自鑒定,小雨是他的兒子。于是,二十七歲的黎成澤,便成了一個單身父親。 但是他從來沒有將小雨曝光過,不管小雨的mama是什么樣的人,他還是希望小雨能夠健康的成長。 此時他又想到了胡曼。胡曼說,他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黎成澤忍不住嘆氣。哪有什么別的女人,自始至終,他都只有胡曼一個女人。 那個孩子的確是他的,但這種事,沒辦法解釋。 黎成澤打開電腦,在搜索框里打下一行字,“如何追求一個女生?!?/br> 跳出的頁面紛繁復雜,華麗花哨,黎成澤平常是絕對不會看這些東西的,但是他這會兒耐著性子,一頁一頁的翻看。 全都是沒有用的廢話,上面說什么,只要有錢,又肯花錢,女人都會貼上來,顯然胡曼并沒有貼上他,反而時刻想跟他劃清界限。 黎成澤點了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現(xiàn)在應該是國內的深夜,黎少竟然還沒有睡?”對面是一個男人,他聲音緩慢低沉,帶著調侃。 “我問你,怎么追求一個女人?”黎成澤沉聲問道。 那人聽到黎成澤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怎么,你忍了這么多年,終于想開了,有了新的追求對象了?” 黎成澤沒有承認或者否認,他只是抽著煙,聲音漸冷:“少廢話,快說!” 那人笑道:“竟然還有需要你去追求的女人,難道不都是看到你黎家二少直接便貼上去么?” “她不是那種女人?!崩璩蓾舌嵵仄涫隆?/br> “這話當年你也說過。當年那個可是你的白月光,怎么,找了這么多年,不再找了?” 黎成澤微微勾唇,聲音淡淡,“不找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說道:“你能有喜歡的人,我還是要恭喜你的。畢竟,男人是有需求的,你不能總靠著一個春夢過活。” 黎成澤蹙眉,“你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好,我廢話多?!蹦腥诵α似饋?,“不過你問我,我也不清楚,畢竟,總是女人倒貼我,我沒有追過?!?/br> 黎成澤雙眼微瞇,十分后悔打這個電話。 這是他的一個兄弟,是他在美國念書時結識的一個人,很有本事的一個人。 那人接著說道:“不過,追女人,最好還是要問女人,投其所好才行,否則,做什么,都是白費力氣?!?/br> 黎成澤覺得很有道理。兩人聊了一會兒,黎成澤掛了電話,他心中亦是有了計較。 第二天一早,寧可心爬起來趕飛機,胡曼也起來要送她。 寧可心捏捏她的臉,說道:“還說我是管家婆,咱倆到底誰管誰?我是去出差,不是去偷情,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胡曼打掉她的手,笑道:“那你自己當心,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好好好!”寧可心拎著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