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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開著交通大隊的車,闖了好幾個紅燈。 他此刻已經(jīng)昏了頭,腦子里都在想著一些可怕的社會新聞,跳海,自殺,等等。 他真的怕了,后悔得不行。 后悔下午沒有帶她回家;后悔早上沒有強迫她留在家里休息;后悔結(jié)婚之后沒有逼著她留在自己身邊;后悔七年前那夜之后,沒有找她。 甚至后悔,這個女人從他生命中第一次消失之后,他沒有去尋找。 那時候她剛多大?十四歲還是十五歲? 第一卷 正文 第112章 對一個少女產(chǎn)生了邪念 那個時候,黎老太太還未去世,但是已經(jīng)身體很差,在住院了。黎成澤每天下班之后,都要去醫(yī)院,看望他的奶奶。 有一天黎成澤下班比較遲了,他到醫(yī)院的時候,黎老太太卻不在病房中。 護士告訴他,黎老太太每天吃過晚飯這個時候,會去花園里和一個小姑娘聊天。 他便去花園找尋,看到黎老太太身邊,有一個穿著寬大病號服的嬌小背影。 天色很暗,只能在她轉(zhuǎn)頭的時候,看到小臉的側(cè)影,小巧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嬌俏地很。 “好雨知時節(jié),我叫蔣時雨,小名阿雨?!?/br> “我不喜歡穿病號服,丑死了,mama卻非要讓我穿?!?/br> “mama對我很好,很會做三明治,特別好吃。奶奶,你喜歡吃什么?” 那是黎成澤第一次聽到那個少女的聲音。 黎老太太聽她說話,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他便沒有過去打擾,就那么靜靜地站在她們身后聽著。 黎老太太喜歡聽小姑娘說話,是因為一個人在醫(yī)院,非常的寂寞。 而黎成澤當時剛接手黎氏,想要做出一番成績來,忙碌得很,因此壓力很大。黎家二少冷酷無情的名聲,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而他第一次聽到那個少女的聲音的時候,便覺得渾身四肢百骸好像都舒坦了一般。清清靈靈,異常悅耳,比任何方式都解壓。 從此他就迷上了這個聲音。 因為對一個少女的聲音著迷,于是每天去醫(yī)院的時間,也往后推了兩個小時。 但是他只是偷偷地聽,從來沒有去打斷過她們交談。 黎成澤聽了一個多月,少女用嬌柔的聲音,訴說著學校的瑣事,夸贊著mama做的三明治,苦惱于好姐妹和她鬧別扭,煩心于不喜歡的男孩子追求她。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魔怔了,那些話有什么好聽的?無非就是些校園瑣事,少女煩惱。 但他如同上了癮,戒不掉,完全戒不掉。 每天晚上都要跑到醫(yī)院去,就站在離她們兩米遠的樹后,靠著樹干,靜靜地聽著,如同聽到天籟一般。 有一天晚上,黎成澤第一次走到那個少女的病房,只是想跟她道一聲謝,感謝她每日陪他奶奶聊天。當然,他潛意識里存著當面跟她說一次話的欲望。 他推門而入,正好看到月光從窗外傾瀉,鋪滿整張病床。 病床上的少女,像是會發(fā)光一樣,肌膚在月光的照射下,瑩白如玉,似有光輝。 大概天有些熱,她沒有穿著病號服,只穿了一條小背心,被子也被蹬得翻了起來。少女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 于是,看到了正在睡夢中的少女,一眼緣起,再也移不開眼睛。 黎成澤看著少女的睡臉,白皙,安靜,睫毛微微顫動,像是在做什么夢。頭發(fā)散在腦后,小巧的耳朵整個露出來,耳朵下面的一小塊紅色胎記,若隱若現(xiàn)。 短小的背心,蓋不住少女已經(jīng)發(fā)育的身體,黎成澤的眼睛躲不開那青春萌動的曲線。 他就站在床邊,定定地站著。 黎成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藥物,否則怎么會對一個少女產(chǎn)生了邪念。 良久,好像不能自控一般,上前彎下腰,情不自禁地想要親近她。 少女特有的體香傳來,他卻突然警醒了! 黎成澤迅速退出病房,跑到醫(yī)院的洗手間了,狠狠的洗了一把臉,并且暗罵自己。 禽獸不如!怎么能對一個還沒成年的少女動了心思? 就這樣,黎成澤生生掐滅了自己的第一次情動。但是那一刻的綺思,卻留在他腦海深處,揮之不去。從此,擾亂了他每一個有夢的夜晚。 多年后,再見到這個少女,她已經(jīng)變成了大女孩,但是身上帶著青澀純凈的氣息。 那天晚上,她走進他的房間,眼神迷蒙,跌跌撞撞,渾渾噩噩,不知所措。 他沒有想到此生還會有見面的時候,更沒有想到,少女長大成人之后,比當初更加甜美可愛。 她纏上黎成澤的身體的時候,多年春夢終于成真,黎成澤興奮得發(fā)抖。 但是人生就是這樣,起起伏伏,兩人溫存一夜,他心滿意足之時,女孩卻悄然離去,消失不見。 這一消失,又是幾年。 黎成澤在和胡曼在咖啡館相遇之前,已經(jīng)見過好幾次。因為瀚海國際的項目,楚蕭然帶著她到蔣氏開會。那天也是碰巧,他也是無意,走過大廳的樓梯。 當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站在大廳中間,四處打量著瀚海國際的大樓。楚蕭然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笑得甜甜。 黎成澤當時心臟狂跳。 黎成澤認出她之后,借機與她相遇好幾次,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沒有一點兒印象,七年前那一夜后,她竟然不記得他的臉。 黎成澤迅速做了一個計劃,要把她捉住,圈在自己身邊。 他調(diào)查胡曼,調(diào)查她這幾年去了哪里。七年前那一夜以來,黎成澤也去尋找過幾次,但是為什么會找不到? 調(diào)查后才知道,她的mama早已經(jīng)離開,她七年前跟著養(yǎng)母胡湘琴回了C城,改了姓,起了新的名字。于是再也沒有蔣時雨這個人,有的只是胡曼。 換了身份,導致同在C城的兩個人,生生錯過好幾年。 黎成澤此時再也不用控制自己的心意。 因為這個女人,從她還是個少女的時候,就住在了他的心里,生生擾了他多年。他既然重新找到她,她也已經(jīng)成人,怎么可能由著她再次離開? 所以,在咖啡館,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