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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中間那幾年。 那幾年她在哪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回來之后要改名換姓,換一個身份? 黎成澤陷入思索當(dāng)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眉頭擰得很緊,整張臉也陰沉得可怕。 胡曼見黎成澤剛才還一臉色意地調(diào)戲她,跟她故意曖昧,這會兒卻臉色沉得嚇人。 她忍不住伸手,撫了撫黎成澤的臉,拇指按在眉心的位置,輕輕揉了揉,想要將他緊鎖的眉頭揉開。 黎成澤感覺到胡曼的溫柔,知道胡曼是想要安撫他。 他抓住胡曼的手,握在手里,胡曼的手細(xì)膩柔軟,黎成澤覺得很舒服。 他定定地看著胡曼,想要張嘴問她,那幾年,她去哪里了?當(dāng)年到底是誰給她下得藥?她身上中的病毒,她自己知道么? 但是黎成澤不敢問,他怕胡曼一旦不知道病毒的事情,他這一問,就會給胡曼帶來無盡的痛苦。 胡曼就被他這樣寵著,什么事都不用想,不用管,挺好。 他拉住胡曼的手,猛地往懷里一帶,胡曼便倒在他身上。 “你干嘛呀!”胡曼嗔道。 總是這樣搞突然襲擊,連提前商量一下都沒有,真是說發(fā)情就發(fā)情,說犯病就犯病。 黎成澤從胡曼手里將毛巾抽出來,直接扔在一邊。 “睡覺?!?/br> 說著,便把胡曼抱上了床。 大概是怕再起火,黎成澤今天晚上只是輕輕親了胡曼一下,沒有什么其他動作,便摟著她,閉上眼睛。 胡曼今天逛街走了太多的路,又看了深夜場的電影,感覺累得不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黎成澤在胡曼睡著之后,睜開了眼睛,他起身,走到廚房,抽了一支煙。 他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你最近總是國內(nèi)深夜給我打電話,這很不正常。”對面那人低低地笑了一聲,語氣調(diào)侃,“怎么,這次又是要追哪個女人,想問我怎么追?” 黎成澤這個電話,又是打給那個在國外的朋友。 “不是?!崩璩蓾陕曇舫脸?。 “你已經(jīng)追上了?” “快了?!崩璩蓾上肓艘幌?,胡曼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排斥他了,甚至一定程度上接受他,他應(yīng)該就快要追上了。 “那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黎成澤吐出一口煙,沉聲說道:“你以前經(jīng)手的那些藥物,會有國內(nèi)的分銷渠道么?” “怎么,你也想做這個生意?” “我沒興趣?!?/br> “那你問什么?” 黎成澤簡明扼要,直接問道:“d—385,這種病毒,是你經(jīng)手的?!?/br> “哦?你連這個都知道,還說沒興趣?你要是想做,咱們這樣的交情,我肯定把渠道給你?!?/br> 黎成澤狠狠皺眉,“果真是你?!?/br> 黎成澤只是聽魏醫(yī)生說過這種病毒,并且知道是美國研制出來的一種。 這個朋友一直在做一些藥品生意,其中也會夾雜一些新型病毒,不過這就處于灰色地帶了。他知道這個朋友在做,但是不確定,這種藥是不是他經(jīng)手的。 那人笑道:“不過d—385是很多年前的老藥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用,因為效果不好。” “效果不好?”黎成澤狠狠皺眉,讓人不孕,還能算是效果不好? 那人像是知道黎成澤在想什么,他接著說道:“這種藥物本來是要麻痹人的精神,讓人致幻,最終精神錯亂的。但是臨床試驗之后,很多沒有效果,有的只是輕微的后遺癥?!?/br> 黎成澤聽了他的回答,心中震驚,原來這種病毒竟然是要讓人發(fā)瘋的!那么給胡曼注射病毒的人,原本打的主意,大概就是如此。 何其狠毒!到底是誰,能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竟然對胡曼這般狠毒? 黎成澤心中恨恨,發(fā)誓一定要查出來。 那人沒有聽到黎成澤的聲音,忍不住問道:“怎么,失望了?覺得這種不夠力?我這邊有新的,你要是要,我全部出貨給你,保證你在國內(nèi)是唯一的分銷。” “不用!”黎成澤盡力壓抑著情緒,但是還是能聽出來他的怒意。 過了好久,黎成澤平復(fù)了情緒,接著問道:“有解藥么?” “誰中這種病毒了?”那人有些驚異,沒想到黎成澤問他的目的,竟然在此。 “你別管,我只問你,有辦法么?” “有,倒是有。只不過有些麻煩?!?/br> 那人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調(diào)侃,因為他聽出黎成澤的態(tài)度,顯然不是要跟著他做藥品生意。黎成澤那樣焦躁憤怒,應(yīng)該是什么人,中了這種病毒。 “什么辦法?” “必須要用中毒之人親人的干細(xì)胞,培育抗體,培育成功后,再將抗體注入。這種藥物不成功的原因,是因為基因的不同,所以導(dǎo)致的副作用不同。因此必須是直系親屬,父母,或者兄弟姐妹,配型成功后才能治療?!?/br> 黎成澤閉了閉眼睛,心中嘆氣。 胡湘琴是胡曼的養(yǎng)母,并非生母。胡曼曾經(jīng)的親人,也只有一個母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顯然,胡曼身上的病毒,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黎成澤接著問道:“沒有其他辦法了?” “我這邊是沒有,畢竟制藥的目的沒有達到,這種藥就是廢掉了。但是現(xiàn)在很多醫(yī)療機構(gòu),在研究這些,畢竟這個藥物當(dāng)年也流散出去一批,那些醫(yī)療機構(gòu)一直在研究?!?/br> 黎成澤心中有燃起一絲希望,或許魏醫(yī)生那個在美國的師弟,可能會有辦法。 黎成澤定了定心神之后,沉聲問道:“這藥進國內(nèi),誰給你做的分銷?” 那人笑道:“你又不做這個生意,卻又想知道誰給我做的分銷?這可不行,這是商業(yè)機密。” “商業(yè)機密?你不怕我把你的機密抖出去,讓你斷了在國內(nèi)的生意?” “你竟然威脅你的兄弟,哎,你可真夠狠心的!” 黎成澤沒有再跟他廢話,直接掛掉了電話。他重新點了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 過了一會兒,電話打了過來。 “剛剛已經(jīng)幫你查過好幾年前的記錄,d—385的記錄不是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