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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澤頭一次,面對不相干的女人花癡,沒有不高興,反而心情不錯。他道了聲謝,抱著花束,大步離開。 剛上車,就接到大哥黎英馳的電話,“你讓我來長新街口,你人去哪兒了?” 黎成澤沉聲說道:“等一會兒,馬上就到?!闭f完,不等黎英馳再回應(yīng)什么,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黎英馳拿著電話,搖了搖頭,只覺無奈。 這個弟弟,從來都是無法無天,現(xiàn)在使喚他使喚得也是順手得很。這大晚上的,他在家里陪女兒,還被黎成澤給叫出來送東西。 但是他又不能不出來,畢竟從小到大一直慣著這個弟弟,已經(jīng)對他無奈了。如果今晚不過來,指不定黎成澤會親自回家鬧一場。 到時候佟明月再慫恿著他們父親,跟黎成澤吵起來,恐怕家里又是烏煙瘴氣。 女兒現(xiàn)在放假回家,他不想讓女兒受到不好的影響,所以堅決不能讓脾氣正不順的黎成澤回黎家。 黎英馳的車窗開著,不多時,見一輛十分普通的黑車停在他的豪車旁邊。黎英馳正在納罕,便看到黎成澤從車上下來。 第一卷 正文 第143章 從來不養(yǎng)女人,只養(yǎng)自己的老婆 黎英馳的司機(jī)也是一愣,他一直站在車外面,等著黎家二少,沒想到黎少竟然開了一輛這么低調(diào)的車子。 見到黎成澤大步朝黎英馳的車走過來,司機(jī)趕緊給黎成澤把車門打開。 黎成澤上車后,伸出手,朝向黎英馳,“給我?!?/br> 黎英馳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著黎成澤,見面容嚴(yán)肅認(rèn)真,態(tài)度強(qiáng)勢,他忍不住問道:“你要那枚戒指做什么?” “有用!”黎成澤言簡意賅,但是沒有明說自己的目的。 黎英馳卻是不達(dá)不目的不罷休,他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你要戒指做什么?” 黎成澤眉頭緊皺,聲音漸冷:“你給我就行了,哪兒那么多問題!”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給你。這是咱媽留下的東西,說是你娶了老婆送兒媳婦兒的,你現(xiàn)在一個單身,要這東西做什么?” 黎英馳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黎成澤,黎成澤亦是盯著他大哥,目光沉沉。 眼看黎英馳是打定了注意,他今天不說明白,就不打算給他。 黎成澤無奈,張嘴說道:“你知道我不是單身?!?/br> 黎英馳愣了一下,接著說道:“你還跟那個小丫頭在一塊兒?” 黎成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跟那個丫頭,上次把爺爺氣得不輕,爺爺回來氣了好久?!?/br> 黎成澤面上顯出不滿,“那是他自己要?dú)?。再說了,沒有人說過曼曼懷孕了,你們自己那么想,這給曼曼多大的壓力?該生氣的人是我?!?/br> 黎英馳覺得黎成澤簡直是在強(qiáng)詞奪理,他們以為那個小丫頭懷孕,當(dāng)時黎成澤根本沒有反駁,反而引到著他們往那方面想,分明是故意,現(xiàn)在反而又不承認(rèn)。 這樣的態(tài)度,連他都很不滿意,也難怪爺爺會生氣。 黎英馳嘆息一聲,說道:“你不要再胡鬧,爺爺縱容著你胡鬧,因為那些都是小事,只要不影響黎家,你想怎么鬧怎么鬧。但是,這不代表會在大事上依舊會縱容你?!?/br> “我怎么胡鬧了?”黎成澤反問。 “你怎么沒有胡鬧?我問你,你要這個戒指,是要做什么?” 黎成澤沒有說話。 黎英馳接著說道:“你想要跟那個小丫頭結(jié)婚是不是?” 黎成澤沒有反駁,只是定定看著黎英馳,過了許久,他才薄唇輕啟,聲音里帶著幾分張狂,幾分不屑。 “我就是要跟她結(jié)婚,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黎英馳伸手指著黎成澤,氣得不行,“你怎么這么不聽勸?你跟誰結(jié)婚不好,非要跟她?” “她怎么了?她哪里不好,你倒是說說?!崩璩蓾刹[起了眼睛,臉色沉重又嚴(yán)肅。 黎成澤剛一張嘴,就看到黎成澤的眉頭微微擰了一下,他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他要是敢說他弟弟心上人一句不好聽的,恐怕他弟弟敢當(dāng)場跟他鬧起來。 算了,還是讓著他吧。 黎英馳嘆了口氣,回到苦口婆心的狀態(tài),接著說道:“你那個小丫頭很好,很懂事,爺爺也是很喜歡,但是能讓你養(yǎng)著罷了,可從來沒有說準(zhǔn)許你娶她?!?/br> 黎成澤冷笑一聲,說道:“養(yǎng)著?怎么養(yǎng)著!我黎成澤從來不養(yǎng)女人,要養(yǎng),只養(yǎng)自己的老婆?!?/br> 他收起翹著的腿,伸手去開車門,黎英馳卻驚異問道:“你不要戒指了?” “既然你不想給,就自己留著,我也不稀罕。我告訴你們,我黎成澤的婚事,沒有人能插手!” 黎成澤說完,打開車門便下了車,他開著自己那輛低調(diào)的黑車,疾馳而去。 黎英馳看著黎成澤跋扈囂張的做派,搖了搖頭,心中嘆氣。 他這個大哥真是越來越難做了,上面有兩輩老人,下面有這個不聽話的弟弟,他在中間替他們斡旋,竟然還吃力不討好,真是太難了! 胡曼牽著小責(zé)回到公寓,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冷清。 她撇撇嘴,在沙發(fā)上呆坐了一會兒,拿出手機(jī)給寧可心打電話,寧可心竟然關(guān)機(jī)了。 胡曼搖了搖頭,忍不住嘆氣。這剛幾天,就不習(xí)慣了?以前寧可心也經(jīng)常出差,不都是自己一個人么? 她不讓自己再去胡思亂想。脫了衣服,洗了個熱水澡。 突然聽到門鎖被擰開的聲音。 “可心,你回來了?”胡曼高聲問道。 雖然寧可心沒有跟她說今天會回來,但這個時候了,還拿著鑰匙開門的,應(yīng)該是寧可心。 然而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胡曼嘟囔道:“你怎么又坐晚上的飛機(jī),這樣不安全。” 她拿過一條浴巾,隨意圍了一下,遮擋著,便擰開浴室的門。 客廳沒有開燈,但是能看到浴室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身材高大。 胡曼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往后退了一步。浴室地板濕滑,胡曼沒有站穩(wěn),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男人一把拉住胡曼,將她扣在懷里。 她聞著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