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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聽著?!?/br> 胡曼嗔道:“我睡覺你能聽見什么?” “聽到你的呼吸?!?/br> 胡曼忍不住咬唇,被黎成澤撩得,感覺有幾分清醒,“我又不打呼!” “我知道,畢竟我們同床共枕過?!崩璩蓾陕曇魰崦恋煤?。 胡曼咬著嘴唇,臉皮微紅:“你到底有什么事,沒事我掛了?!?/br> “陪我聊會兒天,折磨我一晚上了,陪我說會兒話都不行,嗯?” 胡曼不解:“我折磨你什么了?” 黎成澤笑意深深,聲音低沉:“我昨晚做了個(gè)春夢,夢里你一直在折磨我。” “你!”胡曼氣得不行,就知道這人不正經(jīng)。 “真的,我真的做夢了,夢里你……” 黎成澤用撩人的話講述著自己的所思所念,胡曼心里生氣,但是又沒有掛電話,竟然聽著黎成澤一本正經(jīng)地講一些臉紅心跳的細(xì)節(jié)。 胡曼覺得自己被黎成澤帶著,學(xué)壞了,絕對是學(xué)壞了! “怎么樣,有沒有想要試試?” 胡曼氣得不行,她帶著小脾氣,斥道:“你怎么一天到晚腦子都在想這種事?你就不能想點(diǎn)兒正經(jīng)的東西?!?/br> “這有什么不正經(jīng)的?我這是正常需求,而且只對你有這種需求。連想都不讓想,你要讓我憋出毛病來么?” 黎成澤說得理直氣壯,他有幻想,而且幻想對象是自己老婆,這簡直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哪里不正經(jīng)了? 胡曼突然想到商紅說的話,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動物,就算不喜歡,也是會上床的。 黎成澤昨晚喝了酒,會不會把持不住,找了別的女人?他自己都說了,要憋壞的。黎成澤這種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生生忍著? 第一卷 正文 第161章 你給我下藥 胡曼忍不住問道:“你昨晚幾點(diǎn)睡的?” “很晚。” 胡曼咬咬嘴唇,接著問道:“喝酒喝多了?” “還好,不算很多。” 胡曼忍不住想著,喝多了就喝暈過去了,肯定有心無力,不會做什么事。但是稍微喝一點(diǎn),肯定還有興致,微醺的狀態(tài),最容易出事。 她咬了咬牙,實(shí)在忍不住,問道:“那你喝醉了,有沒有找人,嗯,照顧你?” 黎成澤聽到胡曼的話,楞了一下,繼而忍不住笑起來,而且越笑越張狂。 胡曼覺得自己真是腦子抽筋了,才會問出這種話來。隨他便了,想找女人就去找,她才不會吃醋,也不會管他! 胡曼瞬間就把電話掛了。 她這邊剛掛掉電話,黎成澤便發(fā)了視頻請求過來,胡曼沒有接,黎成澤用語音發(fā)來一條,“怎么?不想看看我?” 胡曼打出去兩個(gè)字,“不想?!?/br> 黎成澤又發(fā)來一條:“不想也要接,快點(diǎn)兒,否則我找人把你送過來?!?/br> 胡曼心中不滿,就會恐嚇?biāo)?!黎成澤又發(fā)了一次視頻請求,但是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接了。 畫面里并沒有黎成澤,鏡頭緩緩移動,從酒店的床上,再到屋里的各個(gè)角落。 黎成澤拿著手機(jī)轉(zhuǎn)了一圈,這才調(diào)回到前置攝像頭,笑著問道:“看清楚了么?” “看清楚什么?” 胡曼不解,這是要讓她看什么? “看清楚我屋里是不是有女人?!崩璩蓾芍匦驴孔诖采希藙葶紤?,臉上笑意深深。 胡曼臉紅得不行,她挑著眼尾瞪了黎成澤一眼,黎成澤覺得銷魂難耐。 “誰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讓人走了?”胡曼已經(jīng)不管臉皮了,直接把話挑明了說。 黎成澤笑道:“我可真是冤枉,被你折磨了一晚上,你還懷疑我有別的女人,要不要你親自過來,檢查一下?;蛘?,我現(xiàn)在給你看看,我蓄了多少的能量?要知道,男人早上的時(shí)候,會有反應(yīng)?!?/br> 黎成澤的話,直接又露骨,色情又猖狂。胡曼面紅耳赤,她瞪圓了眼睛,氣呼呼地說道:“你自己看,我才不看!你個(gè)大色魔!” “只對一個(gè)女人色,還叫色魔?那我愿意當(dāng)這個(gè)色魔?!?/br> 胡曼氣得不行,直接掛掉了視頻。 黎成澤一晚上沒睡好,憋著的一股子氣,這下終于舒服了。他慢條斯理地起來,去浴室,沖了個(gè)冷水澡。想著胡曼惱羞成怒,臉上紅紅的樣子,笑意漸濃。 胡曼氣呼呼地起來,穿衣,洗漱,吃早飯,一直拉著臉,寧可心不解,問道:“你怎么了?” 胡曼沒辦法說出黎成澤的流氓行徑,她咬著牙“嗯”了一聲:“沒睡好?!?/br> 寧可心暗自納罕,胡曼作息很規(guī)律,基本上少有這種起床氣,但是見她不愿說,便沒有再問。 吃過飯后,兩人去上班。 胡曼到了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蔣清雅。 但是蔣清雅的助理告訴她,蔣清雅沒來上班,胡曼無奈,只得求她給蔣清雅打個(gè)電話,說有急事。 助理禁不住胡曼的懇求,給蔣清雅打了電話,但是無人接聽,胡曼無奈,只得下樓。 她剛下樓,助理便從抽屜里拿出另一只手機(jī),撥通了蔣清雅的電話:“大小姐,剛才胡曼上來找您,好像有急事的樣子?!?/br> 蔣清雅冷哼一聲,她看了看躺在她身邊,還在熟睡的男人,撿起落在地上的睡袍,遮住一身的痕跡,拿起手機(jī),走到陽臺上。 關(guān)好門,這才出聲:“如果她再來,你就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有時(shí)間會主動聯(lián)系她?!?/br> 蔣清雅掛了電話,走進(jìn)屋子,程景宇已經(jīng)醒了。 他坐在床上,雙目猩紅地盯著蔣清雅。 “你對我做了什么?” 蔣清雅冷哼一聲,脫去身上的絲綢睡袍,程景宇卻不為所動。 “我對你做了什么?應(yīng)該是你對我做了什么吧!”蔣清雅眉目淡然,并不見一絲邪氣。 程景宇看到她身上的斑駁痕跡,有些不可置信。 他昨晚喝多了,昏了頭,錯(cuò)把蔣清雅當(dāng)成了胡曼,做出了不該做的事。 但是他此刻是清醒的,他閉上眼睛,就能想到昨日的情景,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他動了這個(gè)不該動的女人。 與蔣清雅訂